在一間昏暗的房間裡,有兩個男人面對面坐在圓桌前。兩人的上方有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發出的光芒恰好将兩人的身影在黑暗中顯露出來。
有一人戴着白色船長帽,一身潔白的制服,一塵不染,上面挂着許多金色的勳章。肩膀上的肩章在燈光的照射下像是一對雄鷹的翅膀。他正翹着二郎腿,手裡端着一個紅酒杯,輕輕搖晃着杯中鮮紅的酒水,高挑的眉毛下那雙老鷹一樣的藍色眼睛盯着酒杯,鷹鈎鼻子高擡着,像是在嗅着空氣中的什麼味道,瘦削的臉很白,胡子刮得十分幹淨。他面色凝重,身子微微側着。
坐在他對面的人戴着一張金色的烏鴉面具,短小而尖銳的鳥嘴向下低垂着,在燈光的照射下金光閃閃。眼睛的位置鑲嵌着兩顆紅色的鑽石。他的頭上頂着一個黑色的高禮帽,身上披着黑色大衣,裡面是一件金黃色的西裝,鑲嵌着許多五顔六色的寶石。整個人的打扮看上去像是一個黑色的鳥巢,裡面塞滿了從各處收集來的各種閃閃發光的金銀财寶。
此時戴着烏鴉面具的男人張開戴着黑色皮手套的雙手,繪聲繪色地向着對面船長打扮的男人說着什麼。
“是的,我的朋友,就像我剛才所說的,我們的王子這是打算将整個地獄重新洗牌了。”他的聲音高昂,像是一位演說家一樣。
“誰說我是你的朋友?”船長打扮的男人聲音冰冷,沒有一點溫度。他的手仍晃着紅酒杯,沒有正眼瞅着那張烏鴉臉。
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停頓了一會,像是一隻被子彈打中翅膀的烏鴉。他的手懸在空中,但仍沒有發現,他像是為了驅散尴尬或者調整情緒似的輕咳了兩聲,繼續以熱情的語氣對着對面的男人說道:“請相信我,我對于傲慢殿的敬畏與尊重之心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我敢保證,貪婪會一直是傲慢殿最忠誠的朋友。”
“而我此次前來,正是代表貪婪會,想與傲慢殿談一筆生意。”在吊燈的映射下,烏鴉面具上那雙紅色的鑽石發出貪婪的光芒。
“您知道的,在新賽季之前,地獄七大陣營的實力排名基本已經固定了,傲慢殿是七罪裡最強大的勢力。”
戴着船長帽的男人冷漠地回答道:“這種事情用不着你來提醒。”
金色的烏鴉面具略微向前伸着,猩紅的鑽石閃着耀眼的光。“而在傲慢殿之下,便是嫉妒教,據我所知,那幫家夥并不是鐵闆一塊,内部一直意見不和,甚至有些成員被一些中立幫派給挖走了,據說棄嬰們就和嫉妒教走的很近,我們的王子殿下對此很是不滿呢。”
“而排在第三的,便是我們貪婪會了。”
“在那場災變之後,七大惡魔領主不在了,那些德高望重的惡靈們也一同消逝了,七罪之間的勢力差距變得比先前更大了,王子殿下想要重新分布七罪的實力,他想讓那些弱勢的幫派們抓住這次機會,振興自己的陣營,同時去制約那些過于強勢的勢力。”
晃着紅酒杯的手停了下來,白帽下的那雙碧藍眼睛轉向了烏鴉面具,冰冷的聲音裡有了一絲情緒波動:“你到底想說什麼,貪婪會的血鑽。”
名叫血鑽的亡靈猛地站立起來,他張開雙臂,像是要擁抱對方一樣,一身的華麗珠寶在燈光下晶瑩剔透。他以十分熱切的聲音高昂地說道:“讓貪婪會與傲慢殿聯手吧,我的朋友。”
吊燈下的他此時像是一位參加選舉的發言人,在那激情地訴說着發自内心的偉大構想。
“作為強者的我們也可以抓住這個機會,讓我們強強聯手,我們不僅可以保住之前的地位,甚至能得到更多,那些弱小的勢力不會從我們這裡得到一絲一毫的好處的。”
一身潔白的男人仰起臉,看着眼前這隻情緒高漲的烏鴉,白皙的臉上透露出純粹的厭惡,“那麼,你覺得傲慢殿憑什麼要和你們合作?我們隻靠自己就足夠赢下整個比賽。”
金色的烏鴉面具後面傳出一陣輕笑,“我親愛的朋友,您真的覺得王子殿下會遵守遊戲規則嗎?作為莊家的他,難道不會出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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