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散秀女喬裝男子混迹酒樓,聞說書,打趣皇帝老兒,不覺知錯,竟得寸進尺起來。
宋兆儀大抵是不知死活,且知自己的性命早已牢牢得掌握在面前人手中,又何須懼怕,“趙老爺,可是有煩悶之事,郁結心中?”
聞此,趙景怒目而視,卻不作行為,堂堂都城雄姿英發的天子,竟被說成是老爺,換做是普通人家公子,亦是正值青年,風華正茂,氣宇軒昂的年紀。
本是無甚郁結心事,竟被氣的猛喝了幾杯烈酒。
宋兆儀見此,識趣的回了自己桌前,心道,“想必是朝中國事,她一介女流之輩,不便多問,自讨沒趣……”
“公子,您的酒。”
小二菜擺滿了桌,殷勤道出每道菜的特色之處,宋兆儀持着一壺酒,撚着花生米,“好酒。”不禁感歎。
就算是這盤平平無奇的花生米,也好比宮中美味佳肴,她着實是吃不慣那些稀奇古怪的宮中佳食。
十幾年小清院出府次數屈指可數,府中更是有那兩位“白蓮”與“臭黃連”争寵刁難,大魚大肉,隻等年關之時,才得見得着。
宋啟軟弱耙子,不管府中伎倆事,一心隻讀聖賢書,也不争取功名利祿,在朝中地位更算不上九品。
僅僅隻是個不入品的驿丞。
各州縣設有驿站之地,均設驿丞。宋啟便是其中一丞。
宋啟平日裡鮮少在府中,身位驿丞,掌管驿站中儀仗、車馬、迎送之事。若是丢了馬,或是怠慢了他國賓客,亦是有辱國之風範,當是砍頭治罪。
于是,宋啟每日每夜提心吊膽,現下,他的兩個女兒進入宮中采選,若是有朝一日,兩女兒之中有一人能成為皇上的妃子。
他也安心不少,至少宮中還有家人替他說話的份兒。
兆儀,他虧欠不少,自知不敢寄予厚望,隻望她平安無事。秋蘭生來得他寵愛,便是恃寵而驕,還不知進入宮中會惹出多少禍事。
兩姐妹水火不相容,希望在宮中能珍惜相伴。
正如宋老爺所想,兩姐妹卻是水火不相容,隻是,秋蘭不容兆儀,不僅不念姐妹之情,也竟是使絆子,更别提相依相伴。
趙景這個閑散皇帝回宮後,宋兆儀才慢悠悠的走到綠瓦紅磚的宮牆處,優雅的挽起兩袖,又豪爽的掀開裙擺。
随即,開爬狗洞。
許是吃撐了,這狗洞又擁擠了幾分,“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福珍快擔心死了。”
宋兆儀原本在思考如何應對明日的舞試,福珍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她跟前,吓得宋兆儀連忙跪下裝宮女,嘴裡急急忙忙喊着,“奴婢……”參見娘娘四個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福珍也吓得慌忙退後一大步,“小姐,您可别跪我啊,福珍哪受得起,快起來。”
夜色當空,蟬鳴聲此起彼伏,兩人混迹在一衆宮女中,彎彎繞繞才到了芳雅閣。
此時已是子時,閣房裡的秀女早已歇息,也就是宋秋蘭閑的發慌,“喲,好妹妹,這是剛會面情郎回宮嗎?臉上滿面春風,真叫姐姐羨慕。”
宋兆儀不疾不徐,反正出宮的事趙景也知曉,她難道還怕宋秋蘭告狀不成。
“想來姐姐與兆儀亦是默契十足,今晚月色美極了,不賞月實在是可惜。原以為姐姐也有這興緻,不妨姐姐教教兆儀如何作詩?身在宮中才華傍身也不給宋府丢臉,你說呢?姐姐。”
宋秋蘭原本不太好看的臉色霎時間得意傲嬌起來,“不是秋蘭嘲諷,妹妹大字不識幾個,昨日賞析詩句都張不開口,這叫秋蘭如何教呢?明日的舞試,妹妹還是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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