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前,在神秘與力量交織的世界裡,古老的學院掌門人達爾文大師正打算揭曉他的驚人研究成果時,意外發生了——承載着幼年惡魔迪恩的靈魂容器,一個由深淵之力維持的魔晶保溫艙,突然破裂失效!
真是命運的嘲諷啊...
更詭異的是,周圍的保溫艙恰巧全在運行之中,導緻莫德總管别無選擇,隻能緊緊抱住迪恩,飛奔至位于十六号街道北端邊緣的一座隐秘實驗室。這座實驗室,恰恰與達爾文大師即将揭示奇迹之地相距咫尺之遙。
講到這裡,莫德總管的身體陡然僵硬起來。他仿佛察覺到了一絲令人不安的事實,擡眼瞪視着夏洛克,并瞥了一眼台上神情複雜的霍爾克副院長大人,目光中充斥着驚懼之色。
然而,夏洛克并未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繼續講述道:
“經過仔細的時間對比分析,我發現老院長步入演示場地的時間,正是當天早上九點三十分整。那時,莫德總管正乘坐着魔法驅動的蒸氣馬車,焦慮地攜帶着小惡魔迪恩,或者說彼時的鄧肯,趕往十六号街道的途中。
正是因為這次意外的轉移!
消失長達兩年之久的迪恩,在許多人已經将其遺忘之際,突然重新回到了深紅大惡魔——一位位列第三階的強大存在——的掌控範圍之内!”
此時,會場内原有的喧嚣已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一般的寂靜,靜得仿佛所有人頃刻之間失聰。莫德總管并未聽見夏洛克之前的推理陳述,但從現場壓抑的氛圍中,他感知到了危險的氣息,心跳如鼓,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你沒有任何證據!”霍爾克副院長怒吼出聲,聲音刺耳尖銳。
然而,夏洛克仿佛充耳不聞般淡然回應:
“由于迪恩曾經接受過額葉切割手術,始終處于悲哀混沌的狀态。然而當他落入名為深紅的三階大惡魔的領域之中,立刻恢複成了與之契合度最高的宿主身份。
因此,深紅才會在那一刹那表現出松懈之态,如同失去操縱的傀儡,自然無法抵禦另一位惡魔的突襲。”
“我說了,你沒有證據!”霍爾克副院長的嗓音越發高亢刺耳。
“但在邏輯鍊條上,能将這一切串連起來并付諸實施的,唯有閣下一人。”
面對霍爾克的狡辯,夏洛克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哈哈———那又如何,你同樣無法否認事實!”
霍爾克副院長背上的冷汗早已浸濕衣物,但他強裝鎮定地笑着說:“達爾文院長是我的同僚,我的朋友,我敬重的人。我隻是擔心他的契約夥伴可能出現問題,才安排他的管家精心照料這隻小惡魔,有何不可呢?
我怎會料到這小惡魔體内竟藏匿着人類的靈魂?
保溫艙損壞乃偶然之事,誰又能保證實驗設施總是運作正常?
而且抱着那玩意兒跑往另一處實驗室的分明是達爾文院長的老管家,而非我。
你要想找真兇,何不去找那個老家夥?”說着,他指了指一旁的莫德,這句話頓時讓台下的老人吓得打了個寒戰,惶恐地看着四周人群:“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
他幾乎是帶着哭腔為自己辯解。
而在此期間,身為審判長的霍普金斯一直默不作聲,緣由正如副院長所言:沒有确鑿的證據。
夏洛克憑借嚴密的邏輯鍊條展開推理,卻始終未曾出示關鍵性證據。
霍爾克副院長得意洋洋地笑着,眼中閃爍着愈發狂妄的光芒。他深知眼前這位偵探對自己毫無辦法...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夏洛克好似洞察了對方心底的想法,轉向霍普金斯法官說:
“法官大人,以我一貫的行事作風,此刻我已經取下了他的首級,證據這東西不過是滿足律法所需,對我來說無關痛癢。”
“福爾摩斯先生,雖然我也對霍爾克先生的行為頗為反感,但我終究是一名法官,無法允許您這樣做。”霍普金斯法官無奈地回答:“所以,您的朋友華生先生究竟何時才能到達。”
“應該快了。”
話音剛落,“吱呀”一聲響起,會議室大門再次被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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