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無限好,趕着最後的落日餘晖高小歪回到了四合院。等高小歪停好三輪車以後,老趙頭兒已經開門在等着他了,這老頭兒看來也是嘴饞的緊。
“來我家,菜都洗好了,就等你了”!
“好吧,我那屋裡的确是什麼都沒有,等我馬上來。”
對于兩個肚子餓了,還有些嘴饞的人,在飯吃到肚子裡之前所有的話都是多餘的。省着點力氣把飯趕緊做好,比什麼話都實在。
兩個人都不用分工,之前的菜老趙頭兒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又主動當上了燒火老頭兒,我們的高大廚隻需要盡情展示自己的廚藝就可以了。
三兩下把魚收拾利索,起鍋燒油,老趙頭兒家的竈台上油鹽醬醋各種調料齊全,别看老趙頭兒廚藝不怎樣,這些東西還真沒少準備。
高大廚一頓操作,不到一個小時一鍋紅燒魚貼餅子端上飯桌。色澤紅潤,香氣撲鼻,蔥花點綴,好一鍋美食當面。
老趙頭兒一瓶珍藏多年的山西汾酒,兩個酒杯擺到桌面上。
“整點兒”?老趙頭兒問
“整點”!高大廚答道
“會嗎”?老趙頭兒再問
“把嗎去掉,看不起誰呢?以後想不想吃高大廚的手藝了!”
高小歪拿過酒瓶給老趙頭兒倒滿,也給自己來了一杯。
“趙大爺,我敬您一杯,咱們走着”!
兩人你來我往推杯換盞,這一瓶酒可就剩三分之一了,那一大鍋的紅燒魚也就剩魚骨頭和一些配菜了。
酒性正濃的時候老趙頭兒也打開了話匣子,跟高小歪吹噓自己年輕時候的能耐。街面讨生活吃過,見過,遇到過。
“怎麼不整一個婆娘”?高小歪問道。
“我年輕的時候那也是唇紅齒白的帥小夥,倍兒精神,也聰明機靈。”
“想當年我家沒有落敗之前,我爺爺,我爹,那在我們老家村裡也是說一不二的,我們老趙家在村裡風光無限,我家,村裡首富”老趙頭兒借着酒勁兒吹噓着。
“你說啥就是啥,反正我也沒見過,我也不能讓你交稅,你開心就好”高小歪對這些酒話沒有當真,心裡暗暗的鄙視老趙頭兒三兩酒下肚吹牛都沒有把門的了。
“您真厲害嗎,來一口”!
高小歪端起酒杯向老趙頭兒敬酒。
“當年我在村裡那喜歡我的姑娘排成隊的要嫁給我,我從來沒有追求愛慕過哪個女人,不需要,就咱這條件,找女人分分鐘的事”老趙頭兒借着酒勁兒吹噓着。
“也就是後來家道中落,到處打仗,就這樣咱來了京城,在街面讨生活,那也是受到了大姑娘、小媳婦兒的喜歡,多少姑娘哭着喊着要嫁給我,咱沒要。我在京城這麼多年,什麼事兒我不知道”老趙頭兒盡情吹噓着。
也許是酒勁兒上頭了,老趙頭兒都開始前言不搭後語,吹噓的過往也是想到哪裡就說哪裡。
高小歪是一個很好的聽衆,雖然他内心裡并不認同老趙頭兒對自己過往的吹噓,不過當故事聽聽也不礙事兒。
老趙頭兒喝的有點兒上頭了,高小歪也剛剛喝好。高小歪知道今天的酒局該結束了,引着老趙頭兒幹掉杯中酒,便順手将桌上的酒杯和酒瓶收了起來。
這一頓飯吃了将近兩個小時,老趙頭兒聊的痛快,喝的痛快,下酒桌以後倒床上就呼呼大睡,嘴裡還念叨着小歪做飯地道,這廚藝酒樓當個二廚都沒問題。
高小歪今天的晚飯是這兩天吃的最踏實的一頓飯,生活有了希望,日子也有了盼頭。簡單收拾清洗了一下飯桌,高小歪回自己家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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