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此刻感受到了這一生都從未有過的挫敗和羞恥,居然敗給了一群沒權沒勢的窮酸文人。
詩人看着幾經折磨的春曉,忍不住懇求的語氣說,請丞相大人兌現承諾,去掉春曉身上的鐐铐枷鎖。
李林甫正在氣頭上,聽見這個讨厭的聲音,更加的怒不可遏。
回轉過頭,盯着詩人惡狠狠的說,你說去就去,本相說偏不去。
孟浩然,老夫縱橫官場幾十載,從未如今天這般屈辱,讓你們兩個窮酸後生罵來罵去。
走到那個一身怪異打扮的胡人面前,狂怒一句,真是豈有此理。
順勢兩手用力掀翻了胡人面前的桌台。怪異胡人紋絲未動,但左額頭卻有一滴冷汗滑落,看起來還是被驚到了。
衆文武噤若寒蟬。
此時,三皇子李亨打破了寂靜的僵局,作為皇帝的兒子,他最大的特點就是能言敢說。
既然孟浩然已經過關,就該放他回歸田園。這是父皇的意思,更是當今聖上的旨意。
李林甫很快就從盛怒的狀态中清醒了過來,他佯裝得很是心平氣和的樣子,回複李亨說,放,老夫一定放。
語氣一轉,又說,但是臨來之前,聖上囑咐過我,如果孟浩然過關,就一定要嘗嘗武惠妃娘娘親手釀的一壺酒,美味的好酒,給他壓壓驚。
“還有就是……”此時他稍微頓了一下,然後陰冷無比的說。“還有這個春曉,武惠妃娘娘也賜了一壺酒,穿腸毒酒,給她送送行。”
這時,史思明端出一個木盤,上面當真是放着兩壺酒。看來是早有準備,蓄謀已久。
李林甫看着這兩壺酒,裝作冥思苦想的樣子,時而撓一撓左頭,時而撓一撓右頭,手指若有所指,又不明所指,自問自的說,哎,到底是哪個呀?
哎呀,老夫老眼昏花,記性又不好,竟不記得哪壺是酒,哪壺是毒,這可如何是好啊?
詩人知道李林甫在故意演戲,其目的不過是想刁難他,他不想再這樣拖延下去,擔心接下來此賊會對春曉不利,于是幹脆直截了當的問,
李林甫,你到底想怎樣,大可直說?
李林甫回頭看着詩人和春曉,不懷好意的笑說,你問我想怎樣?老夫是想成全二位這對天作之合。
話說完,吩咐手下卸掉了春曉身上的刑具。
然後分别用兩個壺裡的酒斟滿了兩個酒杯,接着說,不如趁此良辰美景,你們二位才子佳人,來喝一個交杯酒,了卻這段姻緣如何?
最後的結束語還不忘調侃一番春曉和孟浩然。
當然,結局必定是一生一死、陰陽相隔。總好過兩個人共赴黃泉吧,你們說呢?
“我說不好,”沒等詩人回複,李亨先開口了。“李林甫你好大的膽子,陰奉陽違、抗旨不遵。衆文武百官為證,如果孟浩然有什麼不測,我必回禀父皇,拿你問罪!”
“哼,百官為證?”李林甫不屑地看着眼前這群庸庸碌碌、膽小如鼠的文武百官,虎吼一般大喝一聲。“百官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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