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送我進皇家魔法學院,還是免費的,所以當然,我很高興見到她。
“從幻影城一路來到王都這裡,一切都還好嗎?”她微笑着問道。
她應該是通過國王通道回到這裡來的,畢竟那條路最安全最平坦,且她又沒有時間期限。
“他比較會講故事。”我指着吟遊詩人,都沒有說出他的名字,懶得記。
遊吟詩人什麼名字來着?安慕希?我隻知道它和酸奶押韻。
“天哪,你太客氣了,趙姑娘。”這位酸奶走上前來,鞠躬說道,“那麼就讓我這位樸實的吟遊詩人來講述我們旅行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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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的很幸運,能在如此危險中安然無恙。”當遊吟詩人結束演講時,張靜涵靠在椅子上說道。
此時我們在她的個人辦公室,那裡幹淨整潔,有沙發和茶桌,供客人使用。
她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靜,穩重,溫柔冷靜,沒有過多的其他表情,但當遊吟詩人講到我們被鼹靈族襲擊以及和他它們奮戰了好久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擔憂。
“你給我的經文中記載的諸多魔法救了我們。”沒有光之守護,我們就不會還活蹦亂跳地站在這裡。
至少除了我之外沒有人還會在這裡,因為我對箭免疫。
“我們非常感激,張靜涵大人。”
“貝利斯的女祭司幫助有德之人,拯救有惡之人,這是理所當然的職責。”她揮了揮手,用聖潔的語氣說道。
如果她的善惡觀沒有扭曲,她應該不是壞人。
如果這個宗教有很多像她這樣的信徒,并且她們還能夠走到這麼高的職位,那麼教會也許并不像傳統故事中描述的那樣壞——即使教會是惡魔的敵人。
“張靜涵大人,很抱歉這樣,但是我們有點趕時間,因為還有人在等我們。”我瞥了一眼窗外,想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自從遊吟詩人講述我們突襲非法奴隸人販子并解救陳海藍開始,已經過去至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我們冒昧拜訪,是為了向你請教邀請我們去皇家魔法學院學習的事情。”
“好,你放心,從趙晨曦講述的故事裡(于是我又記起這個安慕希酸奶的名字了),我看得出來,你真的很關心那些被詛咒的黑暗精靈。”張靜涵微笑着點頭,“趙清音小姐,你有着難得的同情心。我希望你的愛心,能傳達到社會的底層,并且能改變人們的僵化觀念。”
“……謝謝。”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看起來她比她的宗教中的其他人,更容易接受被詛咒的生物。
她的聖人姿态不是裝出來的。
“至于皇家魔法學院的推薦信,我現在馬上就給你寫,請稍等。”說着,她從一摞紙中抽出幾張,拿起羽毛筆,雖然閉着眼睛,卻還是在紙上龍飛鳳舞了起來。
我之前見過幾個人用羽毛筆,其中之一就是幻影城的王映雪會長,似乎羽毛筆是高級職員的專屬書寫筆,因為公會的接待員使用的是金屬筆尖的蘸水筆。
羽毛筆書寫出來的字看起來更優雅、更精緻,所以可能是為了區分重要人物的信件和普通的筆記。
張靜涵寫完信後,輕輕搖晃手中的紙張,讓墨水幹透,然後将其折好,溫柔小心地塞進信封裡,另一個也放進一個單獨的信封裡。
然後她點上一根蠟燭,取出一根紅蠟,開始加熱蠟尖,直到蠟開始融化,将紅蠟滴在信上,蓋上印章,這才算正式完成。
我忍不住默默地欣賞着,這些行雲流水的動作讓我想起了書法和茶道,兩者都撫慰着我平時焦躁不安的心靈。
盡管我是那種喜歡運動生活方式的人——否則我就不會加入田徑俱樂部了——但我确實也喜歡慢節奏的活動,有時這些活動需要更多的精神能量而不是體力。
“這是進入城堡的許可證,你們可以憑此直接與皇家魔法學院院長見面。”張靜涵拿着另一張紙,向我們講述進入城堡的流程,“你們可能需要先接受測試,但我相信你們不會有任何問題。”
盡管她已經測試過了我的全屬性魔法親和性了,但她對我的魔法輸出程度還不了解,畢竟,即使我對所有屬性的魔法都有親和力,但不代表我可以自如地使用所有強大的魔法。
不過,根據我之前可以不用練習就可以直接使出光系魔法且威能巨大,所以其他元素的魔法應該也沒什麼不同。
“這是您賜予我們的機緣,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張靜涵大人。”孫紫霞低下頭,表達她最誠摯的謝意。
“努力學習并變得強大,這樣你們就可以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我隻要知道你們一直堅守着自己的信念,幫助自己和别人過上幸福的生活,這對我來說就是報答。”張靜涵燦爛的笑容似乎能淨化心靈。
她希望我們能恪守信念,永遠不會利用我們在皇家魔法學院學到的東西來做壞事。
不幸的是,我無法履行這個承諾。
我的存在本身就不容于人族,我在人類眼中就是邪惡的。
如果她知道她在幫助我——一個惡魔——變得更加強大,她的信仰很可能會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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