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練兵場
幾個執勤的小兵路過行止布下的幻陣時,忽見陣内一道白光閃過。
他們打趣道:“你們說這次是尚北将軍,還是子夏将軍?”
“我賭尚北将軍,他都被傳送回來三次了,這次肯定也是他。”
剛說完,卻見墨方的身影出現在陣内。
他們立馬列隊喊道:“見過墨方将軍。”
墨方看着他們愣了愣,自己剛才不是死了嗎?
為什麼會在這裡?
還不待他想明白,法陣裡又是白光一閃。
“墨方,你小子也死了?”
隻見尚北将軍一邊爽朗的笑着,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卻見墨方反射性的一縮。
尚北将軍一愣,随即反應過來。
“肩膀被魑魅傷了?”
豈止是傷了,那種腐骨蝕肉的痛,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沒事,多死幾次就習慣了。”
說完,尚北又是一笑。
“這是……怎麼回事?”
墨方默了一瞬,問道。
“你不知道?”
尚北撓了撓頭,随即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了,拂容君提前把你拉走了,所以王爺後面的話,你都沒聽到是吧。”
“王爺說了什麼?”
接下來尚北将軍就把沈璃的話,和這個幻陣的功用全都和墨方說了一遍。
“所以都是假的?受傷是假的,死也是假的?”
“對。”
看着依然光芒大作的幻陣,墨方沉了片刻,随即轉身離開。
“欸,墨方,你怎麼走了,不回去繼續殺魑魅了嗎?”
走遠的墨方隻是揮了揮手,并未回答。
此時,幻陣虛天淵内,沈璃和行止走的悠閑。
他們一路走來,看見不少将士或是受傷,或是被殺。
有的是被魑魅一掌拍死的。
有的是被咬死的。
還有被分而食之的。
總之那個場面是既血腥又恐怖。
“全都是你的兵,不心疼嗎?”
行止和沈璃站在遠處,看見一個士兵的胳膊被魑魅咬下。
他雖然疼的面目扭曲,可是卻依然沒放下手中刺向魑魅的劍。
沈璃望了一瞬,并沒有停留。
走出幾步,隻聽她淡淡的說道:“現在心狠一分,他們以後活命的機會就會多一分。”
行止跟在她身後,輕輕的點着頭。
虛天淵内,無日無月,隻有一片黑暗,和殺不盡的魑魅。
沈璃也不知進來多長時間了,隻知一路走來,遇到的兵将越來越少。
“看來他們也都筋疲力盡了。”
哪怕死是假死,傷是假傷。
可人的體力終是有限。
死太多回,也挺累。
“不行了,不行了,子夏……我這次死回去,就不進來了……你保重……”
說完被一隻長着狼的頭,虎的尾巴的巨大魑魅,一口吞進了腹中。
而一旁渾身是傷的子夏将軍,也沒堅持多久。
一個閃躲不及,就被它一爪子給拍死了。
“他們大概都回去吃午飯了,我們也走吧,阿璃。”
沈璃剛要點頭,卻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聲震耳的嘶吼。
隻見她眉頭一蹙,看向行止。
行止也是斂去唇邊的笑,淡淡說道:“竟然有隻真的跑進來了?”
沈璃瞪他一眼:“你不是說布下的陣法沒問題嗎?!”
說完,不等行止開口,身影一閃,已不見了蹤影。
行止站在原地,扶着額輕歎一聲:“符生……還真是會給我麻煩。”
這一邊,拂容君拖着一隻受傷的腿慢慢後退。
雖然他已是滿身血污,可是卻目光森然。
隻見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這隻體型巨大的怪物,握着劍的手又緊了緊。
“來啊!有本事就吃了我!”
說完用盡全力往上一躍,鋒利的寶劍直沖着怪物的頭顱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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