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不用推我吧?我可要把手铐牽你脖子上或者用系簧槍打穿你的頭了。”秦登現在正被兩邊的士兵押送着前往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笑嘻嘻地說着:“我不是俘虜哦?”
看着兩邊的士兵毫無表情也沒有任何要交流的意思,秦登推開浮幕,皺眉沉思着。他不知道是這裡的人在壓迫下都成這無表情的模樣,還是說這些是特例,但單從目前接觸到的人來說,這裡實在有些太病态了。
他剛剛投降不到幾個小時,那個叫ra的人給他手腕上鎖上手铐,将他安置到一個什麼也沒有的燈火通明的房間。幾個無聊的時辰過去後,才有人來接他離開那裡。
撲出浮幕的瞬間,他感覺到兩肩一重,頭上被人按上了什麼東西,随後視野、重量感和對人的觸感瞬間都消失了。
“搞什麼……”秦登正想把頭上的東西取下來,但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桌子,桌子旁邊圍着一些看不見臉的人。
推開浮幕。
秦登試探性地伸手掃了一下,果不其然是不存在的虛拟現實,秦登大緻了解後,再度撲出浮幕。
“你好,秦登先生。”那些人裡離秦登最近的人第一個發言朝秦登問好,他——或者她——坐在左手邊。
秦登點點頭,盤坐在地上:“你們,看到那件事了?”
很顯然,他知道自己的最大籌碼,而現在他的面前坐着一桌子看起來就是高層的家夥,隐藏着自己的真面目,他們的到來,是必定有目的的。
人生在世,很多人追求的無非就是兩個東西,長生和不死。
秦登自然不會忘記他在幾個小時前剛剛複活過。
“你不會死。”這次不是左邊的那個家夥發言了,而是右邊的人:“這是一種很不科學的情況。在監控裡顯示,你的腹部和内髒在那一次攻擊裡完全消失,被熱度消磨殆盡。大腦的指揮也應該在那個時候就斷開了,但你死在那裡之後用一種不可知的方式重新出現在了原地。完全和之前同一質量和密度,甚至連衣服都是完全相同的東西,同時,你的身體消失的瞬間無法監測到你的質量在哪裡——”
“笃笃”敲桌子的聲音打斷了右邊的人接着的發言,這次發言的人是坐在右邊的人,不過是離秦登更遠一點位置的人:“好了,眼鏡】說的有點多了。”
眼鏡這個單詞一定并非是他說出的真正名詞,更像是他說出了什麼關鍵字,字的音節被整個扭曲和覆蓋成了眼鏡這個單詞。
不過……叫他眼鏡也沒啥吧?秦登如此想着。
眼鏡微微點頭,做出了用手指把老式鏡框往上推的動作:“我了解了。”
就這一個看似無心的細節,秦登卻看出了些許端倪。作為一個曾經戴眼鏡的人,秦登知道,推眼鏡通常是建立在眼鏡往下掉的情況,如果隻是往上推而沒有角度的話,會毫無作用,并且,他推的幅度有些大了,如果這個人并不想把眼鏡怼到他自己的眼珠子上的話,那他要不就是一個深潛者,要不就是他根本不戴眼鏡。
也就是說,他們完全不信任秦登,故意在做人設,保不準就連眼鏡這個負責科研卻激動到失言的形象也是假的。
現在還剩下兩個人沒有發言,一個是坐在左邊離秦登比較遠的人,還有一個就是坐在最遠處的中間的人。很顯然,那個人的身份必然是最高的。因為無論在什麼地方,人類隻要還有着群體的觀念,就會有着相同的等級觀念以及觀念帶來的各式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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