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仍然不一樣的。
“是很不一樣的,我發現我并不是很和你相同,你的經曆我一無所知。”覺已然從未知的瘋狂中重回本身:“我想,我們都改變不了對方。”
我并不想改變你,我隻是想闡述我的觀點,你和我是翻面的,我很榮幸。
覺眯着一隻眼睛,右手輕輕按住自己的肩膀,頭微微偏斜:“和你讨論很舒心,比其他人舒心很多,那是因為……”
你的腦海内全是幻想,你的思維與自己的想法完全相反,你的說法和心情全是表面,你的意願,是他人的意願。
“所以我選擇了逃避其他人,這樣子我才是我。”覺輕歎一口氣:“謝謝你的說法,我想,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掩蓋性的問題想要問你。”
我還有很多想說的,你也還有吧。
“是。可是今日已經沒有時間說了。”覺睜開了微閉上的眼睛,嘴角輕輕勾起,潔白的手指尖輕輕的觸碰到了秦登的鼻尖:“你看起來好像有些驚訝,不過我想,應該之後再見咯。”
秦登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妖力漫身,暈了過去。
覺朝完全沒有人的放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于是,大幕就此落下。
————
“很瘋狂的一次讨論啊。”這次的交流,自然而然的完全落入到了栖海花和摩多羅隐崎奈的眼中:“所以說啊,他們兩位,都是瘋了吧?”
“栖海花不知道呢,栖海花又怎麼會知道呢。”栖海花看着屏幕,打趣地吹了幾聲口哨:“但是哦,那個強大的軀殼下的悲傷靈魂啊,讓栖海花想起了一個人呢。那個人的腳栖海花也不慎帶到這裡了來着。”
“哼哼?那,要不要出去找找看?”摩多羅隐崎奈随口問到。
栖海花轉頭看着本來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屏幕,現在正播放着正邪的行動畫面:“算咯算咯,栖海花還是懶得出去的啦,那邊正好有新事情呢,趕緊點觀看吧!她的腳,栖海花到時候找時間出去找就是了啦。”
摩多羅隐崎奈左右晃動了一下自己的頭,周圍的景象也不再全白,而是切換到了各種場合,最終定格在了妖怪之山的樹海。
在一片的綠色下,襯托着屏幕上不同顔色的景象,摩多羅隐崎奈和栖海花也正式把視角換到了栖海花面前的屏幕這邊。
————
“那個家夥真是煩人啊,現在的話,付喪神這不是收集不齊了嗎?”正邪略帶苦惱的摸摸腦袋:“現在該去哪裡收集兵力呢?”
說白了,正邪是自信到自傲,而非自大,她深知僅僅憑借自己和那三個弱雞的付喪神,是完全無法完成下克上的使命的,她還需要更多。
更多的弱者也好,更多的強者也好,她需要更多能舉旗的家夥。
在她的心裡,秦登是最佳的選擇,外表足夠孱弱,隐藏的足夠好,不知道是神明還是妖怪,但他足夠強,也會思考。
完全就是完美的合作對象,可惜他不想承認,也不知道是徹底和正邪劃邊,還是單純想接着隐藏。
但總而言之,秦登這條路暫時是行不通的,她隻有另尋他法。
她現在正在妖怪之山光秃秃的山頂上,除了石頭,什麼也沒有,她似乎有些迷茫了。
“客人,您看起來似乎很是迷茫。”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裸露的岩石後面,随之,走出來了一位外披白色内襯天藍色、身上衣着古怪的少女:“在我這裡,您可以買到你想要的東西。”
正邪睜大了眼睛:以她現在的妖力,她竟然完全不能知道她是從哪裡出來的,而且也完全不能知其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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