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黑森酒館有不同尋常的東西嗎?”
“嗯,有一點發現,進入酒館有一次射箭的機會。射中靶者可以免費得到一杯酒。”
金先生點頭,“今天還準備去嗎?”
喬納斯忽然覺得這位金先生有點讨厭,為何對自己的行蹤如此感興趣。便随便回道:“我去梅茵消息報社,趕時間,金先生,請給我車票。”
金先生笑道:“好吧,祝你旅途愉快,我們會再見面的。”
喬納斯拿好車票進入原始工業風站台,剛巧列車進站,頂着濃煙的機車,拖着三節敞篷木制車廂,緩緩進展。“嗤”伴随着刺耳的排氣聲,站台被機車排出的白色蒸汽籠罩,喬納斯感覺到潮濕熱浪湧上臉。
咦,今天是敞篷車?
“注意腳下,不要踩空。”工作人員大聲維持秩序,如同鬥牛場圍欄一樣的木闆門被打開,男士們跨過站台與車廂間的寬大縫隙,大步躍入車内。女士們則一手提裙子,另一隻手或拉住車廂,或被車上人牽着,小心将身體挪進車廂。
喬納斯跨進列車,找個角落的空位坐下。圍欄關閉,“嗚”汽笛長鳴。女士們迅速手撫膝蓋,雙腿并攏。
男士們或摘下帽子,或單手按頭。
所有人都小心應對,以防列車運行産生的氣流吹飛帽子或裙子。喬納斯覺得十分滑稽,自己這種不帶帽子的,倒是少了很多麻煩。
列車緩緩啟動,機車吐出的黑煙一觸碰到隧道上方,立刻散開。喬納斯感覺臉上奇癢,他向周圍看,煙霧裹挾着黑色顆粒伴着氣流雜亂舞動,上下紛飛。
喬納斯捂住臉,乘坐感太差,除速度以外,真不如馬車舒适。難怪斯特蘭認為馬車是身份的象征。
他曾打過比方,私家馬車好比貼身情婦,舒适宜人,能載你到達任何想去的地方,但是要每天供養;地下列車是臨時滅火流莺,任何人按規定付錢都能擠進去,但毫無舒适感可言,隻能到達指定地點。
這個混蛋,竟然能說出真理名言。那麼公共馬車怎麼算?按他的邏輯隻能算是滅火情婦。
終點站下車後,他換乘臨滅火情婦,抵達零号聯絡處。
一樓接待處,羅茜熱情甜美招呼:“你好,喬納斯。”
“你好,漂亮的羅茜小姐。今天沒玩那些數字遊戲?”
“除鈔票上的,我不喜歡任何數字。我們玩那個,因為那是有獎遊戲,但是我實在沒那個天賦。”美麗的羅茜歎道。
“不要灰心,幸運會屬于你的,阿倫先生來了嗎?。”
“你長的帥,又很會說話。他來了,在上面。”
“謝謝,那我上去了。”
昨天的辦公室,門敞開着,裡面飄出濃烈煙草味道。
“早上好,阿倫。”
阿倫幽綠的眸子布滿血絲,喬納斯感覺他如同一隻變色龍。“早,喬納斯,你挺準時。我馬上要出發,有事情要處理。本來要組織個會議,向大家介紹一下你,現在看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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