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亂步君?”星野泉吃驚的看向突然襲擊他的亂步,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這麼做。
亂步眯着眼睛,施施然的坐回自己的工位,雙手放在桌子上,上身往前傾,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阿泉、國木田。抓走虎杖悠仁的是跟魔人合作的特級咒靈,不快點趕過去的話那小子會死哦。”
砰的一聲巨響,門在面前關上。星野泉一頭霧水的撓了撓頭,遲疑的問旁邊同樣被趕出來的國木田:“……亂步君,生氣了?公報私仇?”
國木田有心想了解一下星野泉的濾鏡是什麼等級。“這種行為算是幼稚吧,沒想到亂步先生竟然也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
“不是有個說法嗎?戀愛會降低人的智商,亂了分寸……”星野泉嘴角的笑意柔和,眼眸像是染了一層蜜糖般的甜膩。“如果覺得不習慣的話,怪我吧,是因為我才讓亂步君變成這樣的。”
國木田:“……”算了,沒救了。
但亂步之所以把星野泉趕出去,并非純然是公報私仇……雖然也有那麼點成分啦,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腦花拒絕!
連绫辻那家夥都躲過去了,他要是撞上了腦花豈不是輸了嗎?會被嘲笑的吧!
而且面前的虎杖倭助也有問題。亂步面無表情的敲着桌面,哒哒的聲響在室内格外響亮。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掐住脖子一般,無人敢開口。
在這片難耐的安靜中,亂步開口了:“呐,誰建議你來這裡求助的。”
虎杖倭助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亂步打斷:“不僅建議你來這裡,還教過你怎麼求助吧。兒媳婦死後被怪物附身,生下了相依為命的孫子,你應該清楚這種話說出來,你的孫子即便被找到,他的生活也會被打亂的吧。”
既然那麼關心孫子的安危,這種事情就更應該隐瞞吧,藏着帶進棺材裡,可為什麼能那麼輕易的就對一群陌生的人說出口呢?
虎杖倭助張了張嘴,他不敢看其他人的眼睛和神情,而是别開頭,用一種遲暮老人的滄桑語氣道:“不說的話會死,說出來還可以有一線生機。悠仁是個很好的孩子,等你們見到就清楚了……我曾經也很害怕他、恐懼他,誰人能不怕呢?他到底是人類,還是怪物,可那麼乖巧懂事的孩子,如果是怪物的話,朝夕相處的我怎麼會沒發覺呢?”
“我可不是為了聽你回憶才接下這份委托的。而且,真是的,壓根不給人拒絕的餘地。”亂步氣沖沖的道。
“哎,亂步先生知道是誰讓他來的嗎?”太宰饒有興緻的詢問。可疑人物有許多,不同的嫌疑人會帶來不同的結果,他名單上的人都有着截然不同的立場。
若是亂步直接公布答案的話,反而省事很多。
亂步用一種笃定的口吻道:‘這還用問嗎?十幾年前就布下了局,耐心的等待着收割。若不是阿泉打亂了計劃,再過不久那個小子也會被強迫性的拉入咒術界吧。特地使用人類的身體也要生下來的怪物之子,他的作用……’
‘兩面宿傩的容器。’太宰笑眯眯的吐出這句話,‘之前就覺得奇怪了,既然能夠用書頁制造出兩面宿傩的身體,為什麼那個身體卻沒有意識,明明人類吞下手指意識會被宿傩操縱,就算需要什麼東西去觸發它蘇醒,手指不也被送過去了嗎?’
他捏着下巴,啧啧道:‘最好的解釋是,有了更加合适的身體。’
如此看來書頁也不是萬能的,兩面宿傩想要完全蘇醒沒那麼容易。可問題來了,書頁無法複活宿傩的原因究竟是超出了書的能力範圍,還是因為某種禁制呢?
這種禁制,和近期突然出現在港口五大樓上空,讓森先生也頗傷腦筋,連織田作都不得不去深入虎穴去修補爛攤子的那個無形的封印……有沒有聯系之處?
虎杖倭助靜靜的聽了一會,一臉問号的問着旁邊看起來很溫柔的女性:“這位小姑娘,你們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嗎?”
直美撫着臉頰傷腦筋的道:“不能,是某種暗号吧。”
太宰和亂步看似在正常交流,但其實在别人眼裡,他們嘴裡吐出來的是一串串奇怪的字符。所以,這兩人是怎麼默契到直接用起暗号對話的?
比上次敦聽到的,和美國組織決戰時的作戰會議更讓人摸不着頭腦呢。
*
亂步把事情說得很嚴重,卻沒有給星野泉他們暗示。國木田隻好帶着他去找花袋。
花袋是偵探社的前員工,也是一名黑客高手,星野泉在社内偶爾也有聽到他的名字。在到了對方租房樓下時,國木田打了預警,讓他不要在意。
具體不要在意什麼,卻沒有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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