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參加綜藝節目的名字反反複複地出現在季瑤的視線裡面,讓她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
要不是為了拍攝這部電視劇,季瑤才不會把這檔綜藝給推了。
可那時候劉天野偏偏說這種旅行類的綜藝,還不是大家一起旅行,尤其是剪輯方還是國家台,基本上杜絕了打架撕拉的可能性,能夠有熱度才真是奇怪。
她氣得簡直想直接把電話打給還在趕來劇組路上的劉天野,但是想到自己好歹還是對方手底下的藝人,真要把局面鬧得難看了,恐怕金海澤都沒辦法救回自己。
季瑤的理智回籠了些許,她放下了手機,撐着臉,暗暗生恨。
這會兒的她完完全全地忘了,最開始分明是她觊觎銀河工作室的創作能力和發掘新題材的能力,非要學淩伊南靠一部電影徹底翻身的模式,才啟動了這個項目。
但,她要是有那個閑工夫去思考這種問題。
也不至于到現在混來混去,最後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一部抄襲創意的電視劇上了。
往回頭望去,在她拿到那獎杯之前,好像,還不是這樣的。
綜藝節目的創意,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而且還美滋滋的吃到了螃蟹肉的人,就絕對少不了跟随者。
以季瑤的名氣,當然不乏有送到她手裡面的通告邀約,開出的價格足夠讓把不少錢投入到眼前這個項目裡面的季瑤心動。
季瑤打算暫時請一兩天假——反正,也頂多就一兩天。
難不成還真以為綜藝節目裡的明星會連着在山溝裡面待足好幾個月?
恐怕他們旅行的那些人,也不過是把中途離開的畫面掐掉了而已。
季瑤以己度人,毫不認為“我們一起遊”節目的嘉賓是真的從南到北攢錢旅行,連那新聞,她都懷疑是節目宣傳的手段,就是為了不擇手段地吸引觀衆,不要臉地聚集熱度。
但是季瑤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請假參加綜藝的主意,竟然被導演給否決了。
“季瑤啊,你平時也得多聽聽劇組裡的聲音,有時候自己的能力是一方面,和别人相處也是學問啊。”導演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透頂,語重心長地說道。
執導這個劇組也才兩個月不到,導演卻已經在心裡面不知道埋怨自己多少遍,到底當時怎麼就覺得這個陣容還不錯,把這挑戰不來的任務給接下來了呢。
“我就是随口說說,當然還是項目為重。”
季瑤面上含笑,心裡面卻已經詛咒起這不識好歹的老頭子。
當然,這大概也不是他的問題。
她面上強撐着笑容,等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裡,掀手就把助理手裡端着的盒飯給揚翻了。
“姐,誰惹了你啊。”旁邊的化妝師給愣頭愣腦的小丫頭使了個眼色,走上前去安撫道。
“還不是有人在背後傳些亂七八糟的——”季瑤突然想起來,她擡起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化妝師,“你們平時也在劇組打轉,有沒有聽到什麼消息?”
“什麼消息啊。”化妝師心裡咯噔地墜了墜。
“你沒有聽見?連咱們的導演可都是聽了一耳朵的閑言碎語呢。”季瑤挑起眉梢。
化妝師打了個哈哈:“那個啊,這也是尋常的事情,他們這都是在嫉妒,覺得您搶了位置。”
“誰這麼上不了台面!背地裡使手段。”季瑤覺得自己可真是有些不順,
“還用說,這劇組一共就那麼幾個人,肯定是馮嬌嬌她們在搗鬼。”化妝室的門被推了開來,緊趕慢趕總算趕來的劉天野一開門就開始為季瑤排憂解難。
兩個人的想法一拍即合,不約而同謀劃起怎麼以牙還牙。
化妝師默默念着自己拿到的工資……她仔細想了想,那工資也不都是季瑤給的啊,她現在真正的勞務合同可是在盛世傳媒下面。
而盛世傳媒看上去就要和季瑤鬧翻了,這次的電視劇項目,季瑤還是背着盛世傳媒接的。
興許,也是時候趕緊選好邊了。
隻是在屎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味的屎之間選擇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
馮嬌嬌算得上是金海集團的一姐,不過一直都是在電影當年出彩,電視劇上的名氣甚至比不過季瑤,更别說現在如日中天的淩伊南了。
但電影咖位天然就高一層。
不少人戲谑地說,金海集團這是有意錯位競争,避免和季瑤淩伊南形成鮮明對比。
因為這些傳言,馮嬌嬌雖然隻是這段戲的客串,卻卯足了勁在劇組裡争表現,一和季瑤對戲就變着法子的壓戲。但是壓戲歸壓戲,背地裡的手段,馮嬌嬌向來是不屑的。
她好歹也是金海集團的當家花旦,雖然不像是季瑤在女明星儲備枯竭的盛世傳媒那樣能夠穩坐第一位,但是細細數數,各種盛會、各種綜藝節目、各種大制作總是少不了馮嬌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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