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次說完過去了許久,日向日足依舊在感受着内心洶湧澎湃的震撼沖擊。
這些話意味着什麼,日足當然清楚。
對抗命運便是要對抗宗家,對抗木葉,對抗這些腐朽的秩序。
其實當年的事情日足也想過别的可能,如果憑借日向一族的資源與人力和木葉據理力争,想要保住日差的性命算不上什麼難事。
但每次日足跟宗家的長老們議論這件事都要被駁斥一番。
日向一族明面上是族長日向日足統領全族,但是這種封建傳統大家族裡面,族内的老人話語權往往是最大的。
以日向宗為首的長老會便是暗中操作日向一族的勢力。
當年雲隐村事件發生時,日向宗便在場,也正是他提議用日向日差代替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雖貴為族長,卻也隻能照做,絲毫不敢反抗這個長老的命令,由此可見,長老會在日向一族背地裡的勢力之大。
此時,甯次的話就像是一個火花,點燃了一根名為反抗的引信,讓日足思考起了新的可能。
如果當年自己能夠勇敢一點,也許弟弟日差就不用死,自己和甯次的關系也不用鬧得這麼僵硬。
對于籠中鳥,日足其實也沒有太多看法,隻是默默遵守着千年來的傳統,但對這個傳統本身并沒有任何喜好或者讨厭的感情,籠中鳥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祖先傳承下來的任務與責任。
但是今天,看着甯次被先祖解放了籠中鳥咒印,日足不禁開始懷疑起來日向家的這一千年傳統到底有沒有必要再繼續傳承下去。
休息室内,甯次面色平靜的等待着日足答複,日足則是陷入艱難的頭腦風暴中,整個房間因為沉默而變得極其安靜,甚至能透過厚厚的圍牆聽到場地内主考官不知火玄間的聲音:
“由于佐助未到場!主考方決定延後這次對決!下一場!油女志乃對戰勘九郎!請雙方忍者入場!”
第二場本該是托斯對我愛羅,但因為托斯提前丢了命,因此我愛羅輪空,直接跳過。
而第三場的比賽是佐助對戰小李,因為佐助還沒修煉完成,高層又十分重視的關系,因此沒有取消佐助的比賽資格而是延後。
“下一場是油女志乃對勘九郎?呵呵,看來又要跳過了。。。”
甯次此時心情十分平靜,甚至還能分出一部分精力來關注房間外的比賽。
看着表情十分凝重為難的日向日足,甯次知道讓這麼一個封建大家長做出這種決定确實有點強人所難了,于是開口道:
“日足大人,我說過了,你不必急于做出決定,等到今天晚些時候,看看是否會發生甯次說的那些事情,便知道先祖的事情靈不靈驗了,到那時你再做決定也不遲。”
聽到甯次的話,日足緩緩擡起頭來,一對眉毛幾乎擰到了一起,十分凝重地看着甯次說道:、“這件事情關系重大,還得容我想想。。。”
甯次說的那些事情,起初日足是不相信的,但不知怎的經過甯次的一番說辭,日足越來越相信那些可怕的預言了。
木葉今天會發生暴亂,三代目遇刺身亡。。。
明明這些事情聽上去極其不切實際,但不知怎的,從甯次口中得出的這些消息卻有着不可思議的可信度。
更可怕的是,日足發現自己的内心竟然在暗暗期待着這些事情發生。
作為一族之長,他又何嘗不想手握實權,掌控日向一族的全部權力。
可那些腐朽的長老會資曆太老,除非等到自己混到和他們一樣老才能平起平坐,但真等到那時又有什麼意義呢?也隻不過是讓這長老會新增一員大将罷了。
“很好!我期待你的答複。。。”
甯次微笑回答,一臉輕松,因為他具備這樣輕松的資本。
現在的甯次就算被木葉高層針對,逐出木葉,大不了找個小村落自己成立忍村慢慢發展,那又有何不可呢?
最壞的打算也不過如此,其他的可能隻會比這個更好。
不同于甯次的一臉輕松,日足已經滿頭大汗,臉上皺紋似乎都多了幾道。
日足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出了屋外,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就在日足打開房門時,油女志乃從門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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