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答應了許議員的條件,自然不會輕易反悔。”
安松用言語定了定喬之平的心神,“你剛剛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許議員他是個有理想的人,咱哥倆對他有用,那肯定還會有其他人對許議員有用的。”
“你的意思是……”
喬之平不是個蠢人,他品出了安松話中的那絲意味。
黨外無黨,幼稚思想,黨内無派,千奇百怪。
狗的主人隻有一個,而狗主人卻并不一定隻有一條狗。
“喬哥,你說是不是咱們的價值越大,對于許議員來說就越有用,越好用就越順手,是不是這個道理?”
安松向前半步,靠近了喬之平,壓低自己說話的聲音,“你的實力遠超許雷騰,我想你投靠他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和想法吧。”
“我……”
“你沒必要跟我解釋什麼。”
安松打斷了喬之平的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對别人的秘密沒有丁點兒興趣,你隻要知道咱們之前互有恩義就行了。”
眼見喬之平開始思索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安松趁熱打鐵,“咱們終歸不是很熟,何況人心隔肚皮,即使是有過命交情的好兄弟也會有翻臉的那一天,但利益攸關的雙方卻不會在利益消失前翻臉。”
喬之平對安松的話有些贊同,畢竟是有一定社會閱曆的人又在末世中生存了不短的時間,喬之平是個三觀正常的人,他認同安松的觀點。
安松抿了一下嘴唇,“你是我跟許雷騰聯絡的橋梁,想必你還是很多其他人聯絡許雷騰的中間人吧?有人想繞開你跟許雷騰單線聯絡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
喬之平眉頭微蹙,雙手揣進了褲兜,擡頭直視安松,“挑撥離間?亦或者讓我踹開許雷騰自己單幹?”
“不,不,不。”
安松豎起一根手指,在喬之平的眼前晃了晃,“狼吃肉狗吃屎,有些天性不是後天能夠學來的,踏踏實實做好自己就行,得隴望蜀眼高手低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有些不耐煩的喬之平鼻翼輕輕顫動,“我的事很多,你最好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在這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好吧,好吧。”
安松滿臉認真,“你有既然自知之明不想玩政治,可文明離不開政治,騎牆派是下下策,我猜你是打算投資許議員成為他的心腹,是吧?”
不待喬之平開口,安松接着說道:“想成為某個人離不開的拐棍,你得确保他至少有一條腿要被打斷!隻會埋頭工作的人是可以被輕易犧牲的,而研究老闆投其所好才是正途。”
看着三緘其口的喬之平,安松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倆合作,我承包所有的外圍任務,你給我其他跟我幹同樣事情人的信息,其餘的你就不用管了,我要做的事完全影響不到你。”
“你還沒說我能得到什麼呢。”
喬之平沉聲開口,“你要這麼做肯定有你自己的好處,可我為什麼要配合你呢?”
人跟人的差距,絕對比人跟狗的差距要大。
安松詫異于喬之平的政治敏感度之低的驚人,喬之平在這方面完全就是個普通人,根本就無法聞旋歌而知雅意,當然了也不排除他故意做戲的可能。
沉吟片刻,安松盯着喬之平的雙眼用白話跟他解釋: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許雷騰他區區一個弱雞覺醒者,你可以輕易地殺死他,可是有一些你搞不懂的規則存在,你選擇跟他抱團,然後他慢慢地摸着你的底線,不知不覺中你們倆由合作關系變成了主仆關系,這不怪你,他會借勢,而你,我的朋友,你的智慧決定了你的位置,我可以跟你合作,在不侵害你權益的前提下幫你獲得更多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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