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悟道雖艱難,卻是唯一能淩駕法則之上的方法。
甯術聽到衍的話,深深看着樂娪,仿佛要将她永遠銘刻在心。
許久,他閉上了眼睛。
這三個月,是他偷來的。他奢望更多,但他知道,即使這個男人不出現,她也會離開。
她早已與帝肆、商青雲道過别,甚至那仙級傀儡,她都留在了逍遙宮……
樂娪見甯術入定,轉頭看向衍,面色複雜。
“大師……是你。”
衍的眼神、神态、氣質皆十分特殊,他如今沒有刻意僞裝,她一眼就能認出他來。
“是我。小娪,我帶你去見師尊。”
“師尊?”
第43章大結局
樂娪去見Boss,衍和統一留在了另一處。
衍所做的一切,統一都看在眼裡,如今看着這個古井無波的男人,它非常心疼。
“衍大人……我覺得宿主對你們應該是有感情的……她隻是沒辦法一心一意與一個人在一起……”
統一聲音越來越弱,它似乎沒辦法說服自己呢……
衍看了它一眼,淡聲問道:“她為何怕我?”
感情的事,他會自己參悟,他如今隻想知道樂娪為什麼不怕甯術,怕他。
統一盯着衍許久,讷讷道:“她不怕衍大人,她……她……她就是不想被渡……”
“不願被渡……”
這個答案……是她的性子。
無盡虛空。
樂娪被封印的記憶解開,統一之前的反常她都已明了。
她想起了那時衍對她說,他要一世情緣,也想起了Boss将她和衍帶入虛空後與她的交易——
她穿梭位面去彌補她招惹過的男人。之後,Boss給她複活機會,或是讓她成為永久任務者,她可以二選一。
原本Boss想強制她去還衍一世,接着再讓她助甯術掌控心魔,才還她自由,讓她繼續積攢功德。
當時統一據理力争,以任務者超脫法則之外,不受因果束縛,Boss不能勉強她為由,為她求得了這個交易。
隻不過,統一同時為被她招惹過的男人打抱不平,說Boss不公平,隻想着衍和甯術,惹得Boss将她招惹過的、除任務對象外的、所有心有執念的男人都加進了交易中……
看着眼前光團裡看不清相貌的男人,樂娪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原以為Boss是個無情如機械般的存在。沒想到,他竟也是有私心的。
隻是,他維護萬千世界平衡,她隻是這萬千世界中的浮萍,她拿他沒辦法——
還好,他對統一是真心喜愛……
“你可還有事?”
“我……想問問,那個捅了我一刀的男人,他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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