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姮心中歎息,看來想避開這個字是有些艱難了,她無奈又感動地反抱住羽織,道:“該高興的事,你又哭個什麼勁兒呢?還像小時候一樣,這麼愛哭鼻子。”
姜姮一邊安慰她,一邊擡頭,越過她的肩膀,正對上辰羨的目光。
他們許久沒見了,隻這麼看過去,覺得辰羨沉穩從容了許多,望向她的目光溫柔平和,像淨澈清泉汩汩流。
羽織和玉徽都對她的死而複生這麼驚訝,看來是他沒有告訴她們。
姜姮胡亂想着,玉徽在一邊喜滋滋道:“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做東,我們今晚不醉不休。”
梁潇走到床前看曹昀,略有顧慮道:“子瞻久卧病榻,經得起折騰嗎?”
曹昀道:“殿下放心吧,郎中說我的身體已經無大礙,再者說,你們隻管飲酒,我喝茶就是。”
說完,他含笑望向玉徽,目中滿是寵溺縱容,擺明不想掃她的興。
玉徽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說張羅便張羅,膳房裡養了幾個得力的廚子,天未黑,便張羅出一桌豐盛的膳食。
珍馐佳肴,金齑玉鲙,玉徽還挖出了埋在梅花樹下的陳釀,五年的果子酒,喝起來甘美醇洌。
她不知從哪裡淘換來的一套琉璃杯盞,瑩透斑斓的色澤,胖身細頸,盛着琥珀色的美酒,色香俱全。
因為有梁潇,大家都很拘謹。
玉徽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有意無意地活躍氣氛。
“你們記不記得?當年我們一起去書房念書,夫子對大哥和辰羨可是寄予厚望,天天盯着他們做功課,而我們姑娘家就輕松了許多……”
這段話未說完,她便意識到不妥。
害曹昀昏迷三年的始作俑者正是謝夫子。
後來梁潇念着當年的師徒情,給了謝晉一個體面的死法。
這些他從未公開說過,而醒來的曹昀也隻是确認這枚暗樁是否被拔除,其中細節也十分乖覺地沒有問。
玉徽恨不得甩自己兩耳光,眼見氣氛從冷清變得尴尬,向曹昀投去求助的目光。
曹昀也不善言談交際,但為了她,隻得清清嗓子硬着頭皮要開口,卻有一個人搶在了他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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