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息和言和相視一眼,心裡突突的。按理來說,逢誦殿下回來,應該到水天一色休息,怎麼會跑去天罰宮那個又遠又冷冰冰的地方,難不成,殿下早就知道他們
“逢誦殿下他”言和與長息異口同聲,同樣的話,同樣收住了音。哎,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
“芳顧,所以,是逢誦殿下讓你來太子宮的?”言和問。
“是。”
三人早先處出了惺惺相惜來,如今相處更是相得益彰,太子宮每日裡都有一摞子事務,長息和言和處理的不錯,現下芳顧來了,三人便一起整理,總歸都是逢誦殿下手裡的人,熟悉兩宮事務無可厚非,也能讓芳顧更早适應天宮的日子。
而對于芳顧來說,早适應還不如不适應。早先沒有發現時還好,言和與長息那些互動和默契都是相交多年的見證,如今知道他二人的關系,看到什麼芳顧都有些如坐針氈,心中透出怪異感,好像好像
好像什麼他也說不上來。
更甚的是,芳顧回到天罰宮時,無意中看到了逢誦殿下脖子上的紅痕。芳顧不禁大膽猜測,逢誦殿下不回水天一色休息的原因,興許裡頭就有這一項,畢竟,長息的前主子就是逢誦殿下一心為的那個人。
但這些也隻是那麼一瞬間的遐想罷了,芳顧的心思不在這些上面,在其位謀其職,天罰宮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做。
坐在桌前埋在那堆法度天條裡,芳顧已經看不到逢誦的身影,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獨自一人看了大半日的法度天條,天罰宮外已經黑的徹底,芳顧漸漸熬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眼前是一片以白交相的雲海,芳顧踏在雲海上,覺得有些缥缈。
這裡是哪裡?
遠遠的天際彌漫着青煙,随着威風輕輕飄着,芳顧慢慢走上前,像是與那些青煙彼此靠近,迷蒙的青煙中駛出一駕輕舟,隔着薄薄的紗帳,依稀可見是一抹青影。芳顧還沒開口,就聽到裡面的人一問:“芳顧,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你是誰?”
一聲輕笑傳進耳朵裡,飄渺的讓芳顧分不清那聲笑是來自他前方的輕舟裡,還是本應該在他耳邊。
“芳顧啊”又是一聲無奈似欣喜的歎息,輕舟忽然調轉了頭,往前劃去。
芳顧慌忙的追上去,“你是誰!”
他的名字,那聲輕笑,離他越來越遠,眼前的情景一點點破碎,快的讓芳顧抓不住一絲接觸真相的浮木,就已經在這片雲海裡沉淪。芳顧驚醒時,書案上的法度天條散落了一地,門外夜空依稀,薄汗在芳顧額上冒出了頭,心跳的速度,彷如當年在凡間第一次殺人那般,是膽戰心驚啊。
他又夢到了那個影子,可是,想不起來啊。無數次午夜夢回,都是那個影子。
芳顧擦去額頭上的細汗,起身去撿掉落的宗卷,天色已晚,這些應該明日再看了。芳顧一本一本的歸整好,放到卷宗閣空置的架子上,放手時無意碰落了旁邊的卷宗,芳顧彎腰拾起,看了一眼封面。
是卷宗裡的神罰篇。芳顧沒有多想,伸手将卷宗放了回去。
多年以後,芳顧回憶起在天罰宮任職這些日子時,就在想,如果今日他沒有收這些天條到卷宗閣,如果他沒有碰落神罰篇,他在天宮的日子是不是會不同?
亦或者,他不是把撿起的神罰篇随手放到架子上,而是當時就打開來一頁頁翻閱,是不是就能早點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他就能少受點苦,早些回來。
他甚至懷疑過的。天界為六界景仰的一界,為六界之主,神罰篇作為天界神仙受罰的記錄,怎麼會擺在那個随手就能夠得着的地方,若是被不是天界的人物看到,難道不是一件洩露天界秘辛十分不堪的事情嗎?
可惜這一切沒有如果,芳顧放下了神罰篇的卷宗,走出了天罰宮的大殿,回了偏殿沐浴更衣,平和的躺在床上睡去。就連方才在伏在書案上做的那個夢,都被芳顧習以為常的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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