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首,你确定?”
楚沂點點頭,坦然道:“當然,世子殿下有什麼要求麼?”
反正他又不打算靠抄詩裝逼,賣給他幾首詩也無妨。
“沒什麼要求,和上次那首差不多就行。”
楚沂輕輕颔首,看了一眼四周,見不遠處有一個茶樓,于是道:“世子殿下,我們上去那邊說。”
鹿沅岐回眸望了一眼,沒說話,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兩人便一前一後的走進不遠處的那家茶館。
二樓,兩人相對而坐,很快便有穿着灰色衣衫的小二提着一壺新茶放到二人面前。
楚沂瞥了一眼,沒有動,而是擡頭看向鹿沅岐道:“世子殿下有帶紙筆嗎?”
鹿沅岐搖搖頭,遺憾的表示沒有。
于是楚沂喊來小二,低頭說了幾句,片刻之後,灰衣小二拿着宣紙和湖筆以及磨好墨的硯台噔噔噔的上來,楚沂将筆墨紙硯攤開在桌上,提起湖筆便開始在宣紙上寫詩。
其實楚沂毛筆字寫的很一般,但讓他一首一首念出楚出來總覺得很羞恥。
藍星曆史上出現的詩中州都沒有,這樣一來,留給楚沂可操作的餘地就太多了,楚沂全神貫注,心神都放在宣紙上。
楚沂記憶裡的詩太多,他一邊回憶,迅速落筆,一邊輕聲道:“世子殿下可以給跟我說下儒家體系麼?”
鹿沅岐有點好奇楚沂寫的詩究竟如何,但要讓他到他身後過去看似乎有些不雅,便按耐下來,聽見楚沂詢問,點了點頭,說道:
“儒家的九品叫文士、八品叫儒生。
文士注重經典的學習與理解,簡單來說就是死記硬背,儒生注重修身養性,内外兼修,也就是你剛剛說的知行合一。”
“這兩個階段都沒有戰鬥能力,儒家的七品叫君子。”
聽到這兒,楚沂停頓了下筆迹,擡頭詫異的看了一眼鹿沅岐。
你居然是君子?
真是看不出來呢!
鹿沅岐嘴角一抽,他當然能讀懂楚沂眼神中的意思,當下心裡有幾分郁悶,但還是接着道:“七品是第一個分水嶺,七品的君子需要學習六藝,擁有一定的戰鬥能力,但是,肯定打不過你們的七品凝魂。”
楚沂點點頭,儒家的體系在低品階真的毫無戰鬥力可言:“六品呢?六品叫什麼?”
鹿沅岐右手搭在桌子上,手指輕扣着桌面,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六品叫雅士,五品叫文德,行了,之後的下次再告訴你。”
鹿沅岐話音落下的同時,楚沂也放下了手中的湖筆,笑着道:“好了,世子殿下,我寫完了。”
鹿沅岐詫然道:“這麼快?”
他說着,右手前伸,接住了楚沂遞過來的紙張。
看着宣紙上,楚沂清醒脫俗的筆迹,鹿沅岐嘴角抽搐,不得不說,楚沂這個字真的……很有個性。
搖搖頭,鹿沅岐将注意力放到宣紙裡的内容上。
第一首詩是一首七言詩。
《春夜洛城聞笛》
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
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
雖然被稱為“儒家之恥”,但鹿沅岐卻是實打實的儒家的修行者,又是世子,幼時蒙學之時便有大儒教導,如今又在國子監,鑒賞能力是一等一的。
他發誓,不管是在大乾還是北齊,那些寫思鄉情的詩人在這首七言面前絕對都擡不起頭來。
鹿沅岐深吸一口氣,擡頭看向楚沂,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坐在他對面的楚沂輕輕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移至窗外,悠然的望向外面繁華的朱雀大街。
靖王世子垂眸,看向第二首,第二首還是七言,名少年行。
五陵年少金市東,銀鞍白馬度春風。
落花踏盡遊何處,笑入胡姬酒肆中。
第三首,生查子。
新豐美酒鬥十千,鹹陽遊俠多少年。
相逢意氣為君飲,系馬高樓垂柳邊。
第四首,舫子。
此身天地一虛舟,何處江山不自由。
六十一來南海上。買船吹笛共兒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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