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不斷的雨已經停歇,此刻雨後的空氣清新,帶着絲絲涼意,令人心曠神怡。
從煙雲樓裡出來,楚沂回到了自己下榻的客棧。
他和蘇文遠說今日才至梁州,那隻是說辭,實際上,他們已經在梁州待了近半個月了。
梁州兩個月以來,發生數起殺人案,第一起案件,是蒼石縣的一個落魄書生,被鄰居發現死于自家房中。
衙門裡的人開始以為這隻是一起簡單的兇殺案,可等人到了案發現場,衙門裡的捕頭、仵作驚駭的發現,死者體内的血液,竟不知為何失了一大半,像是被人用什麼邪道法子硬生生将血液抽了出去。
若隻是兇殺案也就罷了,可殺人之後還取其精血,顯然不是簡單的仇殺。
梁州知府得知此案,立馬就坐不住了,可還不等這起案子有個頭緒,梁州城裡發生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專門負責将食物從餐館送到顧客手上的“閑漢”,被人發現死于一個小巷之中,死狀凄慘,同樣被人取出體内的精血。
此後,梁州的蒼石縣、青平縣等地方,接二連三的有命案發生,死者共同點都是無牽無挂、沒有親人在世的平民百姓,而且年紀都不大,死後被人挖出精血,宛如半具幹屍。
而正當梁州知府為這數起殺人案焦頭爛額時,半個月前,青陽縣的同威镖局發生滅門慘案,十餘人口盡皆被殺,而不論是镖頭龍宏盛,還是他妻兒,又或是镖局裡的镖師,他們體内的精血全都被人取走,無一例外。
這下,梁州知府再也坐不住了,連忙此案上報給朝廷,于是,六扇門總捕姜歲寒帶着楚沂等人從京城趕來梁州,接手這一大堆的爛攤子。
……
這數起案子追查下去,簡直錯綜複雜到了極點,也虧的楚沂也寫過不少懸疑網文,才勉強抽絲剝繭下去,将這一層層雲霧撥開。
楚沂查出同威镖局的滅門案是天罡門的外門弟子周千泊所為,龍宏盛等人原本是一群山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後來金盆洗手洗心革面,在青陽縣開了一家镖局,經營數十年,竟然還有了不錯的名聲。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年一時恻隐之心,放走了當時年僅十餘歲的周千泊,竟然在十幾年後,被周千泊屠戮了滿門。
但被取精血這事,和周千泊沒有關系,他隻是殺人,結果被人摘了桃子。
而主導這數起血祭案的幕後元兇,其實至今還未逮到。
楚沂在雲澤山附近那個無名客棧殺的林慶之,原本是青陽縣一家私塾的教書先生,因患絕症,時日無多,活在日複一日的恐慌之中,直到某一日,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出現在他面前,告知他,殺人取其心頭血,可醫他的絕疾。
于是他殺了青陽縣一個終日酗酒的鳏夫,按照那人給的法子,取了他體内的精血,可還沒得他離開梁州,就被楚沂找到,并一槍殺了。
……
這個鳏夫是最近的一名死者,殺人者,林慶之。
而第一個死在自己家中,那個蒼石縣的落魄書生名宋豐年,是被同縣的一個潑皮所殺。
那個潑皮和宋豐年有些恩怨,也是因為那個黑袍教唆,才殺了宋豐年,被揭穿殺人行迹之後,隻得招供,但他隻是殺人,并不知道宋豐年被他殺了後,還被取走精血。
死在梁州城的那名閑漢、另外數起命案情況同樣如此,兇手都是被這個黑袍教唆然後殺人。
雖然犯人都被逮捕,但這個黑袍,楚沂至今沒有絲毫頭緒,算上同威镖局的十來具屍體,目前他手上,最少也有二十幾道精血。
楚沂雖然不知道他要這麼多人的精血有何用,但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問題在于,他将自身遮掩的嚴嚴實實,隻是教唆他人殺人,沒人見過他的真實面貌,不論是姜歲寒還是楚沂,或是另外兩名黑燈,都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而或許是姜歲寒來了梁州之後,對方改變策略,甚至将最後取血的工序也教給了林慶之,其謹慎程度可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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