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一直恭着身子:“是屬下說錯話了。”
烏雲話還未說完,侖琨就已離去,剩烏雲一人,站立不動許久,之後才緩緩起身往回走。
在戒律堂的記載裡,能讓追影鏡吃癟的案件可是屈指可數。
烏雲做夢都沒想到,今日就讓他遇上了。
一路上烏雲思緒萬千:烏海的死已經基本上成了迷,可以說死的不明不白,無從查證。
本想着幫後人報仇,此刻也成了野望。
井野的死牽涉到淩劍峰的井一水,必須得安排一個合理的死因,而且要盡量不存在污點。
最重要的是結案要合理,既不得罪淩劍峰,又不能辱沒了戒律堂的聲譽。
回到院落,烏雲思慮良久不得其法。
次日,正糾結于無法為烏海報仇之時,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有了主意。
烏雲連忙出了院落,朝着堂主院落行去。
見到堂主侖琨後,烏雲恭身行禮道:“堂主,案件已經查清。
清幽峰外門弟子牛二,因為私人恩怨,趁着和紅葉、紅霞外出執行任務之際,勾結外人,将井野、烏海二人引誘至窪兒山,利用噬靈五行陣将井野、烏海、紅霞、紅葉四人困殺于陣法中。”
侖琨皺了皺眉頭:“清幽峰?程牧?那酒糊塗收了弟子!他對門下弟子怎麼樣?”
烏雲連忙解釋道:“不久前剛收的,程牧對弟子不管不問,他的弟子平日裡想見程牧一面都難。”
“那好,去将此案的卷宗完善好,也給程牧打個招呼,給諸位戒律堂長老一個解釋,盡量辦妥當。”侖琨囑咐道。
烏雲告辭,轉身出了堂主院落。
回到院落後,烏雲大聲喊道,“來人!”
不一會,一門童跑至烏雲跟前。
“去,将岸橋叫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
“是,前輩。”說完,門童轉身出了院落,朝着戒律堂行去。
不久,岸橋跟着門童來到了内院烏雲院落。
見到烏雲後,恭身抱拳道:“烏長老!”
“在調用追影鏡後,窪兒山案件已經水落石出了。
江楊勾結外人,殘害同門,導緻井野等人慘死。
去将江楊關入土牢,此令牌是通行令牌。”烏雲有些得意的将令牌交給了岸橋。
殺人滅口,戒律堂眼多手雜,烏雲不會如此做。
關進土牢,小小練氣期,不出一個月,就得成幹屍。
到時候,死無對證,也就無人過問了。
聽到烏雲的話後,岸橋内心暗自一驚。雖有疑惑,但趕忙說道:“我這就去辦。”
回到了戒律堂,叫上袁石一起進入了關押室。
“牛二,出來,給你換個地方!”岸橋冷臉道。
“換地方?”
江楊疑惑問道,并不抱希望于被釋放。
“哪有那麼多話,去了就知道了。”岸橋呵斥道。
不久後,江楊被帶至戒律堂關押室的一面石壁處。
岸橋走向前去,将一枚令牌放置在形狀大小差不多的凹槽内,令牌閃出一陣亮光,而後牆壁上打開一扇石門。
走進石門後,石門立刻就關閉了。
原本烏漆麻黑的通道,被牆壁上鑲嵌着的發光玉珠照的透亮。
一刻鐘後,江楊等人行至通道盡頭,又是一面通體漆黑的石壁。
連續通過三道一樣的石壁後,一道石碑映入眼簾,氣勢磅礴,石碑上豎刻着二字,看不清是何字,如一座大山壓住一頭牛。
江楊隻感覺此地陰冷刺骨,沒有一絲靈氣。
“牛二,你是第一位關進土牢的煉氣期修士,日後定将是一番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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