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自己想象的勇敢,她連分手都說不出來,隻能靠兩個冷冰冰的文字來表達。
“結束了。”她的笑越發苦了。
陸鸢帶沅沅去看心理專家的事并沒有順利瞞過家裡,陸夫人提着包就趕來了,陸董事長更是臉色鐵青。
陸鸢隻好坦白,她沒有漏下任何一點細節,也沒有忽視她任何決定,僅僅是用第三視角将整件事件說完整了。
陸夫人哭成了淚人,“我心疼你啊阿鸢,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為什麼?”
“媽媽,别哭了,妝都花了。”她的安慰沒有起到效果,最後陸夫人竟然一度要哭暈過去。
陸董事長告訴她,“你以為這幾天你媽媽過得很好?她吃不下睡不着,就擔心出了什麼事,結果還真是個重磅消息,陸鸢,我們尊重你的選擇,但作為你的父母,我們首先想到的隻會是你,可你也當了母親,你最在意的自然是你的女兒,我們兩老不需要你的照顧,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你的人生還長,未來還會面臨很多選擇,不管你怎樣選,我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
陸董事長對陸鸢的愛從來都是内斂含蓄的,陸鸢也是頭一回真切感受到他的愛,眼淚順着臉頰流下,哽咽的說不出話。
父母離開後,陸鸢按照專家教給的方法哄沅沅入睡,她最近有稍稍好轉了些,不再突然尖叫、做噩夢了。
門鈴又響了,陸鸢往貓眼外看了看,走廊一片黑,她沒打算開門,興許是其他樓層的人按錯了,一晃而過的不安因子被她壓下,擡腳返回房間時,門上的指紋鎖自己解開了。
陸鸢往後退一步,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她看向亮起的屏幕,就在那一瞬間,大門被拉開,陸鸢倒抽一口涼氣看到了門外的霍銘霄。
真離譜,他竟然連指紋都複制,現在還膽大到猖狂進她家門?
陸鸢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出去!”
目前為止,她已經很給他面子,可霍銘霄非但沒退出去,索性連門也帶上了。
“再不走,我報警了。”說着要去拿手機,霍銘霄快走幾步直接從背後抱住她,陸鸢死勁兒掙紮,扭頭質問:“你有病?給我滾出去!”
霍銘霄就像是根木頭,他在這裡發起瘋,二話不說捂住她的嘴,反手将她提起來按在自己肩上,陸鸢氣的半死,奈何他力道大,箍着她的腰身,她倒挂着根本沒法下去,雙腳來回撲騰着罵他,“你怎麼不去死!不去死!放我下來,你聽到沒有?再不走我真會弄死你!”
他停在陸沅沅的房門口,陸鸢當即壓低聲音繼續罵,“你要是敢開這扇門,我立馬咬死你!”
霍銘霄很明顯狀态不對,但這人大概是先前被燙糊塗了,傷了腦子,闖進她家門又摸清了她家裡的每一個房間,直接将人甩在了她的床上,陸鸢爬起來,霍銘霄再抓住她腳踝往自己懷裡扯。
陸鸢在他耳邊咬牙說:“滾!”霍銘霄根本不為所動,他從進來到把她壓在身下,一句話都不曾說過,那雙眼也毫無神采可言,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使者,他不顧陸鸢的拒絕與掙紮,大力壓住她的兩隻手腕,而後靜靜看着她充滿恨意的眸。
“滾!”陸鸢的咒罵對他不管用,下一秒,他已經纏住她的舌,陸鸢急出了眼淚,反咬住他的唇瓣,血味蔓延兩人的唇齒間,她下嘴太狠,霍銘霄不得不放棄吻她。
陸鸢的唇被他的血染的鮮豔無比,與燈光下變得更外妖娆,但她吐出的話卻是另一番折磨。
“你真讓我惡心。”
阿鸢,惡心也是一種情感,這就夠了。霍銘霄用這樣的借口麻痹自己,愛人就在眼前,他卻近不得身,隻能癡癡看着,任由唇邊的一滴血落在她臉頰,像是留了一道特殊的印迹,隻歸他所有。
阿鸢,你本來就屬于我。
他毫不猶豫舔舐着她的印迹,細密的親吻讓陸鸢格外不适,喉頭被那股血腥味惹得翻湧作嘔,霍銘霄還是堅持着親吻她每一處肌膚,他固執地想,如果這些印子再多一點,那麼阿鸢就會完完全全屬于他了。
後來,陸鸢也不掙紮了。
她看着頭頂的燈光,眼前的人仿佛出現了重影,她聽到霍銘霄帶着哭腔的話,“阿鸢,我們還可以有很多孩子,我會把他們當我的命。”
命,他的命值幾個錢呐?
“再也不會有了。”
“阿鸢,阿鸢,我愛你,阿鸢,我愛你……”他不信,他當沒聽見,他要她别說了。
“你不知道吧,生沅沅的時候難産傷了身子,早就沒法生孩子了,我隻有沅沅了。”陸鸢聽到他的哭聲,覺得自己才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她的手覆上霍銘霄的發,用最溫柔的話語告訴他真相,“難産會死人的,我在手術台上從鬼門關回來才有了沅沅,以後也不會再有第二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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