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老闆?栾承一直想問卻不敢。
“栾承,繼續跟。”
“好。”他叫司機繞路跟上去,卻不想對方已察覺他的目的,三輛車竟然将他們的夾在了中間,顯然不是打草驚蛇了,而是明目張膽的跟蹤。
“……老闆,還跟?”尴尬不?
霍銘霄黑着一張臉不說話,拿起手機瘋狂的撥電話。
陸鸢瞥見沒有備注的号碼,響了很久不接,對方很執着一連打了三個,陸鸢靠在椅背上接起來。
“陸總,還沒拉黑我呢?”
他說話太欠,陸鸢沒耐性跟他繼續,“我跟霍總不同,我沒那麼小氣,除非是您的号碼被标注了詐騙,我肯定會删号碼并報警處理。”
“……陸總仍舊伶牙俐齒,看來回金城的日子過得不錯。”
“金城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很喜歡。”
陸鸢或許不知道,她每回一句霍銘霄的臉都會黑三分,“陸總今晚就不好奇?”
“好奇是有的,隻是沒料到囿安幕後的boss會是你。”
霍銘霄:“現在你知道了,還想用高價錢買我手上的股份?”
“不敢了,霍總的計謀總讓人措手不及,您的深謀遠慮着實讓人佩服,我是否可以多問一句,林城環島的項目剛落實,您是否就有了這個計劃?原以為是您對堂哥的報複,連同謝裡曼家族挖上一個巨坑等我跳,實則陸氏才是那個冤大頭,一直在為你做嫁衣!”
“沒錯,這個計劃是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慧眼識珠提拔囿安,又哪來我的高攀?陸鸢,你想通過吃掉囿安老總的股份賺得漁翁之利,卻不想黃雀在後,我在等你。”
陸鸢聽出幾分得意,這是他們距上一回離婚事宜之後,霍銘霄的心情最為舒暢的一回,他占了上風是該如此,陸鸢腦海中劃過幾束玫瑰的影子,忽地被她心驚的痛苦消磨,玫瑰是美但是花期有限易枯萎,他怎麼能笑着折磨她。
“你再赢一局,但我不會放棄。”陸鸢咬牙回他,想來是她的決絕傳到了那邊,霍銘霄竟然有意提醒她,“不用我再幫你回憶囿安是如何拿到環島項目的吧?”
“你……”
“顧氏和陸氏違反投标條例,已經是商業違規操作,如果我将此事上報給有關部門,你認為林城的項目還能順利進行?其中不知道會牽扯出多少條利益鍊,到底是投了幾千億的項目重要還是踢我出局重要?兩者孰輕孰重還用我幫陸總做選擇?”
答案不言而喻。
霍銘霄太會抓她軟肋,陸鸢隻能被架着往前。
“霍總,是真的在為自己的商業版圖考慮,還是在氣’被離婚‘一事?”
霍銘霄“被離婚”,他簽下自己名字時的确有一瞬氣極了,他更想親自回來質問陸鸢,他是纨绔是利用了她來達到自己的目标,但是他從未想過要離婚,這份婚姻是她開始的,難道結束也要她說了算嗎?
不是說愛他要護他為他撐腰,而這段感情維持的那樣短,短短半年說散就散,這就是她說的真心與真愛?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霍銘霄,你太小氣,這不像你。”
陸鸢簡直是在霍銘霄的禁區來回蹦哒,他壓低嗓音,冷笑道:“對,我心眼很小……咱們走着瞧。”
“定如你願。”
霍銘霄放下手機,眉間的川字久久不散。
栾承暗想他為何說的那樣絕情,什麼走着瞧像是在發戰書,何必呢?先前還有些嫉妒的神情,現在又咄咄逼人是想把人推得越遠越好嘛?
他開小猜,冷不丁被霍銘霄叫住。
“别手下留情了,該怎麼拿下她手中的項目就怎麼拿。”栾承回頭看他,霍銘霄冷冰冰的臉上偶有一絲痛苦,但很快就散了,立馬換上拒人千裡之外的笑,“不用客氣。”
如果陸鸢是普通陸氏的女兒,說不準經曆過一次口頭要挾就不再掀起風浪,但陸鸢的陸氏不會輕易倒下,陸鸢本人更不會随意妥協。
往後幾周,陸鸢陸陸續續收到陸氏旗下分部到嘴的項目被人臨門一腳搶了先的消息,連陸庭澤重管的環島項目,其中幾個開放商也陸續出了問題,囿安老總推出新的合作商,背後卻是與謝裡曼和霍銘霄有關,他現在已經不再遮掩自己的目的,他就是不想讓陸鸢好過,他想讓陸鸢低頭。
陸鸢被連日的工作忙得焦頭爛額,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有空嗎?請你吃飯。”
林櫻一身綠色連體工裝褲,高馬尾紮着、馬丁靴踩着,别提有多飒。
陸鸢正想找機會喘口氣,關掉電腦站起身,“好啊。”
她說不上與林櫻有多好,但因為林櫻對飛鳥劇團的維護,讓她對林櫻有了不一樣的看法,陸鸢愛舞台嗎?她早已忘記劇場大廳的燈落下、頭頂的光照在自己身上,而眼前近乎是一片黑暗的觀衆台,她站在台上表演是什麼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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