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不,文阿瑤更傾向于叫她文如琴。
文如琴揀完籃子裡的草藥,起身洗了洗手,坐在了桌邊。她淡淡的看着文阿瑤,輕聲道:“你放心,我沒有别的目的,隻是好奇,是什麼驅使你千裡迢迢跑到這個地方尋找赫連珏的?”
文阿瑤緩了口氣,慢慢站了起來,背部緊緊靠着門闆,她嘴巴動了動,終是不發一言。
本能的,她不想跟原主說太多。
得不到回答,文如琴葉不生氣,淡笑着道:“你喜歡他?”
文阿瑤:“……”
“呵,真是奇了怪了,居然有人會真心喜歡赫連珏,那個殺千刀的。”文如琴咬着牙,表情惡狠狠,看起來對赫連珏恨之入骨。
文阿瑤低頭沉思了片刻,斟酌着道:“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
文如琴眯了眯眼,像是陷入了回憶,“他娶了我就是對不起我。”
文阿瑤慢慢靠她近了些,聲音盡量平穩:“為什麼呢?”
抛開她心裡對赫連珏的感情,客觀的說,在這個時代,赫連珏實在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好歸宿,她也一直想不明白,文如琴與赫連珏之間的不合是因為什麼。
她這話問出口,文如琴許久沒有出聲,文阿瑤以為她不會回答了,豈料她突然問:“文如鶴,還好嗎?”
文阿瑤愣了愣,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好像是見面以來,文如琴第一次用正常平緩的語氣說話,她每一句話不是冷聲冷聲,就是夾槍帶棒,唯獨這一句,聲音輕柔如三月微風,充滿了懷念之情。
“丞相大人挺好的。”
最起碼沒聽說過他有生病,應該是挺好的。
“聽說文如鶴與他的妻子伉俪情深?”
文阿瑤:“……”她這問法就很奇怪,文如鶴到底是她兄長,兄長與自己的妻子感情如何,她居然需要從别人口中聽說?
難道她之前與家中不聯系?
文阿瑤一邊思考着可疑之處,一邊點了點頭。據她所知,文如鶴除了他妻子以外,并未有過别的女人,且從兩人的相處方式也能看出來他們感情的确挺好的。
文如琴聞言,輕輕的笑了,笑聲裡似有着濃濃的悲傷與無可奈何。
“文如鶴真是個狗東西!”
文阿瑤:“……”一會兒關心他,一會兒又罵他,原主的腦回路實在清奇。
文如琴長歎了口氣,又換了個話題,“你怎麼會喜歡上赫連珏?你怎麼敢?”
怎麼敢?文阿瑤不是很明白這個問題的意義,遂疑惑的看着她。文如琴又道:“他是皇帝,注定三宮六院無數嫔妃,你可真有勇氣!”
不得不說,文如琴幾乎是專挑戳心窩子的話說,她能不知道這些嗎?隻不過自己一直逃避着不去思考罷了。
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文如琴又笑了,“看來你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奉勸你一句,趁還來得及,千萬别往坑裡跳。”
打從決定來這裡找赫連珏開始,文阿瑤就沒有理智的思考過,感性完完全全的碾壓了理性,現在因為文如琴的提醒,文阿瑤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針落可聞的屋子裡,氣氛壓抑的文阿瑤手足無措。移魂重生的事已經不能讓她震驚了,她現在隻想知道,文如琴有什麼目的?她是不是想要回自己的身份?她是不是不該來?
其他的,文阿瑤發現自己竟全然不在乎了。
突然,文如琴朝她走了過來,一手快速的攥住她的手腕,文阿瑤使勁掙了兩下,竟掙脫不掉。她面帶疑惑的看着文如琴,文如琴卻低着眉眼,抓住她手腕後就沒有别的動作,仿佛在沉思。
須臾,她終于放開了她的手腕,用一種恍然大悟的語氣道:“原來你并沒有百分之百的信賴赫連珏!”
文阿瑤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微感憤怒,正想說點什麼,文如琴已經先她一步開口:“無意間聽到那幾個蠢貨說你有孕在身,我剛才探了你的脈,并非喜脈,而且你的身子還有用過避子湯的痕迹,這就很奇怪了!”
原來她剛才是在探她的脈搏!
文阿瑤很是震驚她短時間内就能得知自己用過避子湯。她的确用過,到現在為止,她也沒想過要生一個赫連珏的孩子,沒有孩子,她要是想走還能走。一旦有了孩子,便有了掣肘,不妥!
“你到底想做什麼?”文阿瑤極力控制自己的音量,質問道。
文如琴卻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想問你的已經問完了。皇後這個身份我也不稀罕,你自己拿着吧。”
“好了,想說的話我都說完了,明天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文如琴将門打開,一副送客的模樣看着文阿瑤,文阿瑤還想問别的,但顯然她是一個字都不想多說了,于是便隻能在她的冷眼下退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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