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高塔伫立的區域内,一股子濃郁香料的氣息鑽進鼻孔,此地香氣四溢彌漫,成隊歡鬧的猴群在香甜的氣味中手舞足蹈,或是在樹間藤條蕩漾,便是被擾亂心神的真實寫照,它們眼見你和露德踏入地盤,歡呼雀躍的向你們奔來,簡直就像是一群雜念的化身,肯定是揮之不去那種,甚至可能會被纏體縛足,爬滿全身偷東西。你和露德屏住呼吸,隔絕誘人的感官享受,然後快速的向高塔跑去,以免沉淪在那喧鬧的蜜糖溫柔鄉裡不能自拔。
你們快速關上門,然後,便是向着高塔頂層走去。
“真是命中注定的相遇。”道言者被蔽鎖在一圈半透明的能量牢壁後面,此時她站在窗前回眸詭異一笑瞧着你們。
這個墨利亞披頭散發,金黃色的寬松半長禮袍穿的很随性,看上去癫癫狂狂,眼中充滿了妖媚的色彩。
“你就是激進的一半?她的雜念?”你主動開口問道。
她聞之大笑,“哈哈哈,激進?我隻不過是認為提瓦特人皆是魔神的子民,是背負着「原罪」,不值得被拯救的「棄民」,應當被奴役、剝削、壓榨,供養福祉予命定的「選民」,「極樂」包納下的衆生。”
“這還不激進?”你反問道,對方咧嘴笑笑,帶着些對另一個自己的嘲諷說道:
“可你看我的「同命姐妹」呦,不僅沒了憂慮、遲疑、多情等一切不純正的思緒,就連同恻隐之心,心中至為柔軟細膩的部分一并被剔除了,也因如此,她對待凡事用的都是最生硬、最純粹的解決辦法,隻要「确幸」與「實惠」組成的「眼前既得利益」,不相信「長遠飄渺利益」。然而,這裡畢竟是塵世,不是我們故土的那片星空,不單有唯一的「命運」,還有無數衆口難調的「人心」。
她那用名為「饞悅」的「欲無雜識之雜識」掌控一切心智的辦事風格,簡直是在強人所難,包括自己和子民。有時候我都在想,究竟誰才是激進的那一方?”
這麼說來,現在的糖神的确不是完整的狀态,雖說抛棄的是雜念,但将即便驅離仍舊還在這裡自行存在的雜識置于身外不理的作法會不會導緻幾許問題滋生?你若有所思。
“這近五百年來,你在這一邊又做了些什麼呢?”你問道。
“她能将我關在這裡,但完全管束不了我施加的作為,也無法消滅我的存在。我在呼喚她,我的力量一直在纏着她與我共同的子民,給她帶來的問題或許比我們并存一體時更猛烈,籠罩在這片國土上的每個人心頭揮之不去。當然,我也見到了許多能與我共生共處之人,他們可比逃避我、推開我的「自己」強多了。
她想将衆生帶入塵世「極樂」,然而,她自己才是最該被「極樂」拯救的家夥。”
“和我說這些,你有什麼目的?”你對視對方問道。
“既然你通過了煉獄考驗,馬上要回去面見她了,幫我帶些話吧。”對方狐眸笑着答道。
你點頭,“你說。”
“有些事情一開頭便沒考慮周全,急匆匆地上路趕路,一意孤行,對過往抛之不管,留下的隐患隻會愈演愈烈,最終「不撞南牆不回頭」。”她走近了些,将手放在封印壁上,鄭重了一點說道,又道:
“十五年前曾有一名少女也為我傳話于她,後來為了守住我存在的秘密,少女成為了帕西的咨議官,并被允許給予帕西與「聖女」看中的孤兒們另一種「成長經曆」的可能性,也許你也可以得到些更能讓你心滿意足的福祉。”
你想,或許她在引導你。
你坐在糖獄島的沙灘上,遙望遠遠的天倫島和基石島,不知怎麼回去。
“那群家夥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們會活着走出來這種可能?他們壓根就不信吧!”露德在空中跺着腳叫道。
“那個,是船嗎?”你看遠方有一個小黑點越來越大,便是站起身來指指道。
露德凝睛望了一會,開心地叫道:“是船!船上的人是…首席咨議官身旁的跟班小姐!”露德大臂揮揮手。
“「牧人」的妹妹瑪雅?還真是她。”你向着海邊的碼頭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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