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單?這個詞倒是有趣!
魏秉文挑眉問道:“江狐狸,你今兒個如此大方,可是有什麼開心之事,說出來讓本少爺跟着高興高興。”
江景辰爽朗一笑,直言道:“開心的事情沒有,我家四弟被人廢了子孫根,我這當兄長的悲傷的很,這才出來借酒消愁。”
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出半分悲傷的樣子,魏秉文對威遠侯府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卻也知道他口中的四弟就是威遠候世子江景昭。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你給說說,具體是怎麼一回事?”魏秉文端起酒壺為江景辰添了一杯酒,追問起其中隐情。
這話說的甚妙,江景辰笑得更加開懷,心中暢快之際,也不隐瞞,将先前在醉仙樓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魏秉文直呼“稀奇”、“實在有趣”、“運道不好”。
見他拍手稱快,江景辰便知這其中多少有點恩怨,便問了句:“你們有仇?”
“倒也不是”
魏秉文頓了頓,接着說道:“你四弟那人,表面上裝着一份謙謙君子的模樣,實則表裡不如一。”
他緊跟着講了幾件江景昭拜高踩低,欺善怕惡之類的事情。
與大多數京城纨绔行事一般,唯一的差别就是正經纨绔好歹敢作敢當,可江景昭做了壞事,偏還要裝一副僞善的面孔。
“大約兩年前,曲江池上的一艘畫舫上來了幾名盲妓,一開始着實吸引了不少京中貴公子,你四弟便是其中之一,後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江景辰聽的興起,十分配合的接了一句:“發生了什麼?”
“那小子跟人對賭,為了驗證盲妓是真瞎還是裝瞎,便将人帶上岸帶到乞丐窩,哄騙那盲妓說是世家公子,讓她好好作陪。”
魏秉文喝了杯酒,接着道:“最關鍵的是他居然帶着一大群人圍觀,從頭看到尾事後因輸了錢,直接就将那盲妓扔在了乞丐窩”
之後的事情不用說也能猜想得到,能上畫舫的女人樣貌都不一般,落到乞丐窩裡無異于羊入虎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一點。
兩年前,那時的江景昭才十四歲吧?
江景辰是當真沒想到,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還隻是那小子諸多壞事中的一件,有些我都不想說,怕髒了口。”魏秉文說完,倒了杯酒漱了漱口。
“這事難道沒傳到我父親耳朵裡?”江景辰十分好奇,究竟是是有意縱容,還是毫不知情。
“就這麼點事情,哪裡值得去告狀。”
盲妓不過就是個供人取樂的玩意,哪怕再看不慣江景昭的所作所為,也不會有人将這件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魏秉文忽然将臉一闆,接着說道:“我不知道你在江南如何,可在這京城裡最好少管閑事。”
江景辰見他說的真誠,不禁莞爾一笑:“你這人一直都是這麼矛盾嗎?”
魏秉文疑惑道:“何意?”
江景辰笑了笑,不解釋,轉而問道:“你知道奉恩公世子的事情嗎?”
“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魏秉文略顯詫異。
江景辰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接着道:“他對我這麼上心,我也總得了解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瞿明赫這人怎麼說呢”
魏秉文拿着折扇輕輕敲了敲腦袋,瞑思苦想搜腸刮肚,好一會才想到該如何開口。
“他是奉恩公府的世子,當朝皇後親侄兒,從小就嚴于律己,也沒做過什麼壞事,非要讓我說的話,隻能說他是京中少有的好人。”
“好人?”
江景辰忽然間覺得,該對魏秉文的認知有重新的定義。
在他看來,好人可不會做出陷害人的舉動。
魏秉文搞不猶豫的點頭:“對,他這人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對雲瑤縣主太過上心,曾經沒少為此鬧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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