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守舊派,和新派的權力争奪已經白熱化。
而郁家則屬于隻做實事不針對人的中立派,不說郁将軍德高望重,是該陣營的主心骨,就連下一代中,執掌gdp排名全國第一省份的郁玮,已經隐然有振臂一呼領袖全派的架勢。
領導召覃平過去的時候随口問他在忙什麼,司機是從郁家接到的他,覃平自然不好隐瞞,直言是為了兒子的事才登門拜訪郁将軍。
沒想到領導竟然很有興趣,詳細詢問了兩人的情況,最後直接斷言:“是一樁好婚事,郁瑾我也知道,那麼鐵骨铮铮的女子,她的女兒不會差了。”
更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随後節日登門慰問老幹部的時候,領導居然親自向郁将軍以及陪在他旁邊接待的郁瑾,提起了這樁婚事,并表達了贊同和美好祝願。
事後覃平帶着覃骁登門請罪,這次真的被郁将軍抽了一頓,覃骁倒是沒有繼續坑他爹,迎在前面讓拐杖全都招呼在自己身上,并誠懇表達自己的心意,也隐晦地表明他和姜棠的關系已經很親密了。
郁将軍一口老血差點啐他身上,随即覃骁又提出來,這婚事已經定下來的事先不要告訴姜棠,他要憑借自己的能力去追她,讓她心甘情願。
倒是為他挽回了幾分形象,但在郁家依然很不招人待見,郁瑾和郁夫人還好,覃骁的外表在中老年婦女那裡實在很加分,這個“人”主要是指郁将軍,至于郁家的其他兩個男人,覃骁還沒來得及見,并不知道迎接他的會是什麼,在那之前他迫切需要先把姜棠拉到自己陣營,否則他直覺那兩關不會太好過。
于是便有了如今的局面,毫無追女經驗的覃少爺,病急亂投醫之下甚至連大土那樣的狗頭軍師都信了。
姜棠臉色鐵青:“要聯姻你找我郁淩雲,我又不姓郁。”
覃骁并不生氣:“你覺得我們倆誰在上面?”
一個霸道,一個陰險,兩人半斤八兩,想到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姜棠整個人都不好了,覃骁卻閑閑地接着道:“郁淩雲我沒興趣,不過如果換成你,我不介意在下面。”
個老流氓!
姜棠再次氣紅了臉,不過還是沒忘了他話裡的漏洞:“你不是說先不拿這個說事嗎?那今天怎麼回事?”
“追你是咱們倆的事,我不希望有亂七八糟的人搗亂,對于他們來說,名分這個東西還是可以用一用的。”
好話壞話都被他說盡,自今晚那句“佳兒佳婦”之後一直懸在心頭的那另一隻靴子終于落地,姜棠卻感到有一種荒謬感。
二十三歲,正值青春年華,戀愛都沒好好談上一場,就因為一時軟弱酒後放縱,睡了個不該睡的男人,她就要把後半輩子都交待了?
對此,覃骁的反應是:不就是談戀愛嗎?你說怎麼談,我陪你!
從小到大學什麼都不費力的覃少爺,對此信心滿滿,就算狗頭軍師大土不靠譜,少爺他也能自學成才!
這問題姜棠不想和一個滿腦子流氓思想的鋼鐵直男讨論,自從得知實情後,整個人都恹恹的。
好在覃骁也沒有再鬧她,老實把她送回酒店,叫了客房服務,給她送些容易消化的粥點,便自行離開了。
有一種情緒叫遷怒,還有一種狀态叫逆反,逼得太緊反而适得其反,這點道理覃骁還是懂的。
母親肖岚那裡還等着他去解釋。
進門之前正好和往外走的年輕男人迎面碰上,男人一見是他,愣了一下,立刻側身給他讓道,覃骁瞥了眼李玉童那張精緻的臉,立刻回想起和眼前這人齊名的某人,那人昨晚居然拉着姜棠的手要給她買首飾。
想到這裡,他嘴角扯出了個諷刺的笑,自行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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