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應了聲,見雲容沒再多問她和岑河商量的事兒也就松了一口氣,笑了起來。
雲容看她沒心沒肺的笑,隻瞪她一眼,這會兒還隔着距離,夜色之下,秦蔚也看不清她的眼神,站了起來往回走,“你明日要去雲嶺嗎?”
“要的。”不去那韓易指不定又得費精力出來找她,這樣下去百十年他都出來不了。
秦蔚點點頭,又說:“魔族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上次掌門進去,新的大殺器出現,那次就已經是打得昏天暗地,後來掌門出來後,魔界更是一團糟。”
雲容‘嗯?’一聲,秦蔚才苦了一張臉道,
“岑河說他已經差不多快要把他老爹拿下了,但魔界現在徹底分裂了,新培養出來的那個人他要篡位,他和他老爹現在忙得很,隻是這事兒站隊,魔族就已經分了兩派,但這些裡面,主人魔和平的更少,他們又打不過新培養的大殺器,所以現在這事兒還隻能在他和他老爹的私話裡,萬不敢在這個時候拿出來與衆魔商量,不然,還不等人魔和平,他們倆就要先被‘和平’了。”
雲容抿了抿唇,她倒是沒想到魔族現在也亂成這樣,都自顧不暇了自然是沒有多的心思再說其他。
秦蔚走在前頭,雙手背在身後,頭仰起來看月亮,腳下卻沒停一直往前行,卻能很巧的避開所有的樹,走得平穩。
“林聽風已經出來了,你沒告訴他?”
“說了,他說出去的是林聽風,留下的是魔族的林聽風,唔,就和掌門的情況一樣,不同的是,不管是哪個林聽風都是一心向着魔族的。”
秦蔚仰着頭說話,聲音有些奇怪,喉嚨被拉扯着一般。
雲容慢慢悠悠跟在後頭,倒是沒慌的。
“若真是這樣,那林聽風為何幾次三番不敢見我?”
秦蔚停下來,回頭看雲容,雲容挑眉笑了,“你讓他趁着現在趕緊動手,免得等林聽風什麼時候重新打開了魔界的封印就麻煩了。”
秦蔚颔首沒說話,重新往前走,走出林子,坐在石凳上,“林聽風有問題,雪合宮的人不知道嗎?”
雲容聳聳肩,知不知道她不知道,但祁媱應該不至于知道林聽風是魔族還幫他的,或許也有别的緣由。
曾經,韓易還誇過祁媱兩句來着。
“林聽風待在雪合宮就是一個隐患,偏他又警惕心強不上當,這事兒還要重新計議,現在才剛演了這麼一出失敗了,緩一緩吧。”
她一邊跟秦蔚說一邊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現在确實還不是時候,還是先讓岑河那邊動手,給林聽風壓力,等魔族那邊丢了地,林聽風自然會着急,到時候她再一起施壓,叫他兩頭顧不過來。
再說,萬一到時候韓易已經醒了,對林聽風來說也是一大威脅。
窗外夜風輕來,花影搖曳,明月的光照在窗戶上透進屋子裡,帶來些些光亮。
雲容一坐一整晚,慢慢籌劃着。
外頭不時有鳥叫聲,天邊泛起的白光自然也透過窗戶照進來,都在提醒她天亮了,該出門了。
她今日懶洋洋的不太想動,慢騰騰的站出來伸了個懶腰,随後又到藏書閣看了會兒書。頂着明處秦蔚一雙期待出去的眼睛,暗處頂着在雲嶺等着她去的韓易的視線,臨近晌午了她才不慌不忙地帶着雲容出去。
一離開南嶺秦蔚就立馬消失了,速度飛快,雲容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不見了人影。
雲容哭笑不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囚着秦蔚。隻是秦蔚進了幾次魔界卻沒什麼大事想來應該是岑河有護着,應當是沒什麼事的。
她路過北嶺時特地和屈何交待了一聲。
“看好雲嶺入口,别讓人進來了,有事就傳信給我。”
屈何聽了有些猶豫地點點頭,末了還搖頭歎氣,“斯人已逝,咱們還得往前看。”
雲容本轉身的步子停住,側頭看他,笑着道,“說得不錯,我會幫你将這句話帶給你家掌門。”
看着雲容‘嬉皮笑臉’的樣子,屈何久久沒說話,等她身影徹底消失的時候,他才又是重重歎一口氣。往常總是聽說掌門在雲容那兒又撞了牆,這回人沒了,雲容反倒關心起來了,這叫什麼事?
雲容實則并沒有打算真的就坐在那裡看他,無聊又浪費時間的事她懶得做,不如将雲嶺守起來,她将三千畫卷帶進去,她在裡頭進三千畫卷去修煉去,等在裡頭修煉些日子再出來。
這次她一進去,就發覺些不對勁,結界之内竟是不知何時天雲變色,靈氣亂竄,像是有神魔戰場一般。
她進去時,自有靈氣分開為她讓出一條道來,讓她可以看到裡頭那人。
雲容瞧着還是沒什麼變化,隻是這些靈氣都在往他身上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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