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楓握着電話的手收緊。額角頭發上的水珠滴落在手背上。心髒不受控制的狂跳。
他想起了當初是怎麼從仙道彰的嘴裡聽到的有關這個男人的那些事……緊抿嘴唇,漆黑的眸子裡開始湧起風暴。
仙道誠良久沒有聽到回應,低笑一聲,“緊張什麼,我又不是彰。面對我的時候不必心跳加速。”
流川楓的臉上頓時布滿寒霜,聲音冷冷的單刀直入。
“你的目的。”
仙道誠愉悅的揚起嘴角,手指捏着一張照片輕輕的摩挲。上面穿着湘北紅色隊服的黑發少年一手拍着籃球,雖然冷眉冷眼但整個人卻是顯而易見的肆意張揚充滿自信。
“目的?嗯,還真有一個……為你提供幫助?”
流川楓垂下眼睫。神情冷硬一言不發。
仙道誠透過聽筒仔細聽着對面毫無起伏的呼吸聲,冷哼嘲笑,“還是說,你其實并不需要。還挺享受現在被我兒子養在後宮裡的生活的。”
流川楓下垂的睫毛抖動,沉默的握緊拳頭。
然後就聽仙道誠再次陰陽怪氣的感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兒子還真是挺有本事的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把一隻雄鷹馴服成了金絲雀。怪不得新年那天他回東京參加家宴的時候那樣得意,到處炫耀。看來還真是我小瞧他了。”
新年?家宴?他過生日那天……
流川楓想到那日下午仙道彰說有事要出去,後來很晚才回來……他是,回東京了。
炫耀?
他的呼吸一窒。
所以,那晚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是在東京……還是當着這個人的面?
腦海裡浮現出當時那人莫名其妙同他說的那些暧昧不明的廢話。還有他自己的回應……
流川楓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握着電話的手掌不自覺的再次收緊。細看指骨都用力到有些泛白。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仙道誠聽到這句近乎咬牙切齒的問句。臉上的笑容無限擴大,帶上了些柔和磁性的聲音誘哄道。
“我想幫你啊。順帶給你提個醒。”
“現在躺在你身邊的不是一條溫順的狗,而是一頭已經吃過血肉的狼。你好像忘記當初他是怎麼撕咬你的了,你覺得再來一次,以你現在的能力阻擋的了他嗎?”
一顆水珠順着額角的鬓發再次滴落。空氣靜默良久後流川楓才梗着脖子沉聲反駁。
“他答應過我。他不會。”
仙道誠啞然失笑。
“幼稚。你真以為那種過家家一樣的小伎倆能夠掌控的了他?”
流川楓的呼吸開始緩慢加重。
“這樣,我看你是真的很不了解他呢。我跟你說一件事吧。”
“你知道他當初是怎麼打籃球的嗎?”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詞,流川楓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突然感覺有一刹那的恍惚。然後就聽仙道誠似笑非笑的聲音平靜無波的繼續響起,
“跟我去了趟nba談生意,回來就心血來潮的說要打籃球。開始我拒絕了。他便提出了條件作為交換。”
“想要的無論付出什麼都要得到。這或許是我們仙道家男人骨子裡的本質吧。”
仙道誠說着,裝模作樣的感歎一聲。繼續道,
“所以我就讓他去拿到地下拳館的冠軍。嗯……我想想,他那時才12歲吧……在東京最大的黑市一個人磨練了半個多月。從最底層打到終場僅用了一周的時間。本事還算有一點。不過等我再去見他的時候,右胳膊已經斷了,身體其他地方也是多處骨折,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起來床吧。”
流川楓目光沉冷。仙道誠卻突然遺憾的喟然長歎。
“丢了半條命才得來的機會,我以為他真的喜歡。唉,還特意幫他請了nba的名教過來訓練。然後……你也看到了他後來對籃球的态度。”
“不過,這個興趣還是維持了一段時間的。呵呵。拿他沒辦法。”
“對了,流川同學。你覺得跟這個比起來,你在他心裡算什麼呢?”
流川楓面無表情靜靜的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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