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
林歇笑笑:“教我琴藝那位先生。”
也就是林歇從煙花之地贖回來的問琴,問琴在贖身後被林歇帶回了京城安置,找起人來倒也不難。
就像林歇所說,初賽與她而言并沒有什麼難度,這并非盲目自信,而是書院大考之時她就聽過書院裡其他人的演奏,摸得清自己與衆人的水平差距。
隻是林歇并不知道,她在台上演奏時,林安甯恰巧路過,遠遠聽着琴聲便覺得好聽,想着無論是不是自家書院的學生,她都想與之結識交好,可等看清台上之人是誰後,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垮了。
——是林歇。
和自己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差别的林歇
林安甯的出現惹來了不少人的矚目。
畢竟台上的林歇與台下的林安甯真的是太像了,一樣的臉,一樣的衣服,一樣的發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林安甯有些煩躁,她不喜歡這樣的目光,更不喜歡被别人議論她們是姐妹。
——哪天找把剪刀自己的臉給劃了算了,真是看到就煩!
林安甯氣沖沖地走了。
她繞過樂試的場地朝着邊上人少的地方去,誰知會突然被人攔下。
來人一身棗紅色圓領長袍,微微昂着下巴,語氣也不好,開口就是:“林姑娘要去哪?”
那人雖然态度差勁,長得卻還算可以,不然也不會被林安甯看上,一時糊塗就與其定了親。
對,來人正是曾與林安甯有過婚約,後又讓林安甯的大哥——林修去退了親的方禦史家的方殷。
林安甯當初之所以同意與方殷定親,是因為在她與同窗出門遊玩時險些被人欺辱,得他所救,這才覺得此人還算不錯,芳心暗許。
可她也是後來才知,那日要欺辱她的人竟就是方殷的狐朋狗友,他們都是串通好的,這才氣得林安甯非要退婚。
但那日在場的僅有他們幾個,林安甯不敢把這事情說出去,怕把人逼急了往她頭上潑髒水,隻好耍賴非要讓大哥林修去替她退婚。
若非大哥疼她,她被這起子小人給毀了不說,還要給侯府蒙羞。
此刻又見到方殷,林安甯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火上澆油:“我去哪裡與你有什麼關系!”
方殷扯扯嘴角,絲毫不見最初在林安甯面前僞裝出來的溫文爾雅,渾身上下溢滿了叫人作嘔的倨傲:“确實與我無關,可我怎麼說也曾是你的未婚夫婿,過來與你叙叙舊罷了,何必這麼翻臉無情。”
林安甯:“你最好别提曾經這事,一提我就想作嘔。”
方殷脾性不好,被退婚一事本就叫他倍感羞辱,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個女人,若非這女人背後是北甯侯府,他早就叫他那些個弟兄想法子把人抓來輪番羞辱了,如今又被這般駁了面子,火氣一上來,他便徹底沒了顧忌,大步走向林安甯,擡起手就要往她臉上扇。
林安甯雖不曾習武,卻也跟着嬸嬸練過幾手,許是像嬸嬸說的那樣,她資質不錯,即便是隻學了些皮毛功夫,應對一下突發情況也足夠用了。
隻見她後退一步,輕易躲開了對方那一巴掌不說,還準備擡腳去踹對方的下三路。
嬸嬸還說了,危急時刻,儀态優雅當不了飯吃,該狠就得狠。
隻是她這一腳落了空,因為在她之前,一個身着景逸書院院服的男子沖上來,将方殷暴揍了一頓。
林安甯慢慢收回腳,還有些懵。
隻覺得眼前這一幕……莫名的熟悉。
——當初方殷也是這麼救她的。
林安甯頓時就警惕起來,滿是懷疑地看着那個景逸書院的人。
但和曾經不同的是,當初方殷是佯裝把人趕跑,這位卻是實打實的,将方殷打成了豬頭。
一邊打還一邊罵:“對女人動手,你他娘的丢不丢臉!”
若與上回一樣是演戲,那看着還真是挺爽的,林安甯心想。
等把方殷揍得抱頭蜷縮在地,那個景逸書院的人才拉起她的手朝另一處跑了。
因是跑去人多的方向,林安甯也沒掙紮,等到跑出一段距離,那人慢慢停下,回頭說道:“放心吧,他要是……”
那人的話語在看清林安甯的模樣後卡頓,随後更是猛地放開了拉着林安甯的手。
林安甯皺眉,這麼避之不及……怎麼,她長得很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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