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升堂!”一名衙役看到常興文應景準備就緒,立刻高喊一聲。
“威武——”三班衙役點着殺威棒,一股肅殺敢彌漫開來,圍觀之人也随之安靜。
元瑾汐元晉安鄭重下跪,“民女草民,拜見縣令大人。”
桂頭卻是一臉地倨傲,站在那裡,沖着這兩人伸手一指,“常興文,這小娘皮就是元清翰那些人的同夥,你非但不把她下獄,竟然還敢收了他的狀紙,你是瞎了眼麼?”
此時,堂下不少人圍觀,看到桂耀祖如此嚣張,目光紛紛集中在常興文身上。
這目光刺得她極不舒服,可是想想家人,有想想桂耀祖的背後勢力,他還是忍了下來。
常興文可以忍,元瑾汐卻是絕對不會忍。畢竟她今天來,就是來把事情鬧大的,反正衛叔答應會保護她,她是毫無畏懼。
聽到桂頭主動提起了元清翰等人通匪一事,她心裡一喜,立刻道:“元清翰是我堂兄不錯,但這位軍士又憑什麼說我就是他的同夥?”
“哼,我說是,就是。元清翰一家裡通外賊,早該一刀砍了,要不是這個慫貨還要堅持什麼上報州府,到刑部複核,這會兒墳頭草都要三尺高了。”
“不過,這樣倒也好,黃泉路上,你們一家人也能有個照應,互相告誡一下,下輩子記得别再惹你桂爺!”
元瑾汐冷笑一聲,“你說是便是?這麼說來,我堂兄一家的通匪罪名也是這麼來的喽?”
“是有如何?”桂頭一臉倨傲,輕蔑地看了一眼元瑾汐,有擡頭看向了常興文,挑釁的意味十足。
“你們看上了我元家的祖宅,便給我堂兄一家扣了個通匪的帽子,如今見了從外地歸來的我,便想要來個斬草除根,在你的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不怕告訴你,老子在懷安就是王法!常興文你他娘的聾了是麼,老子剛剛的話聽不見,我讓你趕緊把人下獄。”
常興文眼看着桂頭的話說的沒邊了,再讓他說下去,連他也不好收場,忽然用力一拍驚堂木,“大膽!堂下何人,見本官為何不跪?”
“常興文,你他娘的吃錯藥了?連你桂爺桂耀祖都不認識了?吓我一跳。”
“桂耀祖,你一無功名,二無軍功,不僅見本官不跪?”常興文瞬間火起,腦子裡再次想到了立威兩個字。
“跪?就憑你?常興文,你可想好了再說話,敢跟我這麼嚣張,就不怕我禀報了姐夫,扒了你這身官衣!”
有那麼一瞬間,常興文差一點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但想到桂耀祖身後的楊銘,以及楊銘身後的陳霄,他又一次地忍了下來。
隻是衆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忍得太過明顯,不然這裡的百姓以後都不會再服他。
“本官雖然隻是七品縣官,但也是朝廷親授。此處乃是縣衙,朝廷的法度所在,不容你再次放肆。你若再不跪拜,本官必治你個咆哮公堂、不敬朝廷之罪!”
希望他能聽懂吧。
“長能耐了是吧,來啊,本大爺就站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治我一個咆哮公堂、不敬朝廷之罪。”
常興文萬沒想到桂耀祖竟然如此混不吝,給了他一個騎虎難下。
元瑾汐看着場面陷入焦灼,立刻說道:“大人,此人剛剛承認,是他誣告我堂兄一家通匪,民女請求重審元家通匪一案。我元家祖上雖然被高祖皇帝貶回此處定居,但一直都是耕讀傳家,曆經四代也未曾改變。以求禁令過後,重新出仕,為我大梁天下再盡一份綿薄之力。”
“元家在此居住幾近百年,衆鄉親都看在眼裡,還望大人開恩,重新審理。”說罷,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還望大人開恩,重新審理。”元晉安自然也不會落後。
“草民與元家人做了快四十年的鄰居,相信他們絕對不會通匪。還望大人開恩,重新審理啊。”堂外,一個微微有些蒼老的聲音想起。
元瑾汐回頭望去,見是剛剛苦勸他離開的韓茂林。他的旁邊,一個年輕人也跪了下來,“還望大人開恩,重新審理。”
緊接着,更多的百姓跪了下來,口中齊呼,“還望大人開恩,重新審理。”
元瑾汐鼻子一酸,扭身向外,“瑾汐在此拜謝各位父老鄉親。”
“去去去,你們這些泥腿子都湊什麼熱鬧,再敢求情,連你們一塊抓進去,全都按通匪論處!”
啪地一聲,又是一聲驚堂木,再看常興文,氣勢已與剛剛截然不同,此時的他一身正氣,極有威嚴,“桂耀祖咆哮公堂,不敬國法,來人,将他外衣褪去,重打二十大闆!”
說罷,一支紅頭簽子就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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