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兄弟升完級,鄧儒便前往了演武場上。
此時的演武場挂滿了白布,白幡。
要知道昨夜,那還是紅燈籠,紅布匹,一副喜慶之相。
今日,便變成了白布白幡。
鄧儒在衆山匪的矚目下,倒了一碗酒,撲通一聲跪在兩副棺材面前,大聲道:“大哥!小妹,今生你我三人不得已為敵,是我鄧儒對不住你們,這碗酒你們路上喝着,慢些走,幾十年後,我再來尋你們呐!”
說罷,鄧儒将手中的酒倒在地上,而後又強迫自己回想一些傷心的事情,大聲的哭起來。
哭的震天動地,撕心裂肺,好似真情流露。
這一幕讓青牛寨的土匪們看了一個個都議論紛紛。
“大當家怎麼哭的這麼傷心,難道,蠻大當家和蠻小妹的死另有内情?”
“大當家對蠻當家和小妹都是厚葬,獨獨對軍師卻是随意裹個草席子一埋”
“你是說,軍師挑撥了蠻當家和大當家的關系,才會導緻昨夜的血案發生?”
“是了,不然為什麼,昨日大當家和蠻當家稱兄道弟,還娶了小妹,如此大好的情誼怎麼會淪落到刀劍相向,定是奸人挑唆!”
“天殺的軍師,是他害死了蠻當家和小妹!”
衆人的議論傳到了鄧儒的耳中,鄧儒對此并不理會,隻是一個勁大哭着,一邊哭一邊悔恨的流淚,說自己不該動手殺了小妹,不該殺了蠻牛。
十分裡面有兩份真吧。
要成大事,就得會哭。
将士戰死,要哭。
親信死了,要哭。
百姓苦了,要哭。
隻有哭了,人們才會覺得你有很多的苦衷。
這一哭,便為的是收買人心。
至于他們怎麼想的,鄧儒并不在乎,甩鍋給了軍師,隻能說是一個意外之喜。
他要牢牢抓住這些山匪的忠心。
接下來一連七天,鄧儒都在棺材面前,給蠻牛和蠻小妹二人守靈。
哭,隻能夠赢得一時信任。
而行動,能夠将這份信任無比加深。
蠻牛和蠻小妹已經死了,死人不會說話,最終的解釋權在鄧儒的手中。
而鄧儒,則用七天的守靈,這份情真意切的行動,向這些山匪們解釋了,自己當初殺蠻牛和蠻小妹是多麼的身不由己。
虛僞也好,小人也罷,很多人要的就是這個态度。
等七天回魂夜過後,鄧儒親自帶人為蠻牛擡棺,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後山上,衆匪将兩副棺材分别落入土中。
鄧儒一鏟子,一鏟子的将土填上。
一邊填,一邊哽咽着:“大哥,小弟沒本事給你辦副上号棺材,你莫要嫌棄啊。”
“小妹啊,這輩子你我做不成夫妻,若是有緣,下輩子再聚啊。”
一旁的土匪們看着鄧儒一邊哽咽,一邊将土填上。
“大當家真的情深義重啊。”
“是啊,是啊。”
鄧儒耗時七天演的這場情深義重的哭戲,徹底赢得了青牛寨山匪們的認可。
将二人埋葬,鄧儒又親自給二人燒了三炷香,這方才準備離去。
“你這虛僞的小人!為蠻子和小妹償命!”
忽的,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
鄧儒愣了一下,他記得蠻牛心腹應該都被他清除幹淨了。
再加上自己這七天演的哭戲,就算還有忠于蠻牛的,也該歸心了。
怎麼還有人要給蠻牛報仇?
隻見一個模樣看上去已入中年的婦人手拿一把小刀沖了上來。
“是李嬸?李嬸可是把蠻當家和小妹當兒女照顧的,她肯定要為他們報仇的。”
一旁的青牛山土匪認出了這位婦人。
“去你的,老東西!”
黑虎眼疾手快,一巴掌拍掉了李嬸手上的短刀。
又補了一記窩心腳,将李嬸踹倒在地。
“呸,竟然敢害大當家,蠻牛那厮之所以死,那都是被那軍師挑唆,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老東西,竟然将刀子對準我們大當家。”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從見到仙人開始 終滅廢土 團寵甜妻在八零[穿書]+番外 髒手指·瓶蓋子 紅配綠賽狗屁+番外 白月光隻想做好人 紅樓之劍天外來 女配穿成女主[快穿] 真千金隻想安安靜靜寫文[快穿] 得寵 我靠“垃圾食品”重建修真界 妃惑天下之錯愛輪回空了情 我成了孤墳的主人+番外 四合院:許大茂的新生 我和對家撞崽了[娛樂圈] 重生之在書裡emo 我的團長之阿譯崛起 給我看看你的心 好馬也吃回頭草+番外 貓薄荷她三歲半+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