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直接去店裡,找到雨掌櫃的就行,她們家的紡織手藝在夏禹城裡已經傳承了兩百年,再過段時間,應該能換上三百年老店的稱呼。”
偌大一勾欄,才女無一懂女紅,唯一懂些許的還是西域姑娘小金,蘇言直接整一個人都無語了,但一想到她們以前都是富貴人家的大小姐,衣裳那些東西應該都是買成品布匹的時候,倒也覺得她們說的非常有道理。
又不是打造法器,為什麼需要從源頭開始把控質量,布匹的品質不好,扔了再買一匹新布便是,反正又不貴重。
“老金謝了,你是我的恩人啊!”蘇言握住小金的手掌萬分感激道。
勾欄裡的才女們都用的化名,以自己特色或者擅長為字,再添一個小字。
像喜歡紅衣裳的小紅、金發碧眼波浪卷的小金、棋藝了得的小琪,勾欄裡面的才女都用這樣的命名方式取名,沒有賠償完夏禹的損失之前,她們都是無法取回自己名字的,除非和情郎私奔。
不過才女們都是重刑犯,估計也沒有情郎如此想不開,和朝廷來硬着幹。
………………
在蘇言尋遍勾欄才女之後,時間逐漸來到勾欄的營業時間。
蘇言并沒有時間去皇城邊上,找老金口裡說的紡織坊,開始了一天工作。
一開始,蘇言負責上菜又或者給顧客們拿一些下酒菜,但随着顧客多了蘇言直接成為菜肴被人放到桌上,一些沒有輪到上台表演的才女們,受到小姨指示在一旁賣貢品以及許願牌。
我們開的哪裡是勾欄,我們開的店鋪名為狐仙廟保姻緣和生崽的。
許完願也無需急着離開,我們這還有夫人們都喜愛的馬吊和牌九娛樂,我們勾欄也不抽夫人們的水,你們适當給我一些台費和賞銀即可。
才女們忙碌着服務夫人,舞台上現在奏樂的姑娘們,也不自愛自憐,連彈奏琵琶也彈出氣勢磅礴來,嗨到不行。
蘇言整隻狐淚目,勾欄的生意,确實蒸蒸日上但和自己所想不一樣。
我的劍仙滿堂論修道,各方霸主勢力坐在大堂裡兇煞滔天,互撕的場景都在逐漸遠離成為婦女聯誼活動中心。
蘇言心裡歎了一聲,自我安慰:
“婦女聯誼中心也沒什麼不好,起碼沒有血流成河的場景,也沒有哪位魔道朋友高呼:小二出來洗地闆血迹!”
…………
時間來到飯後時分,也是夏禹城夜市最為熱鬧的時間點,街頭上懸挂着五顔六色燈籠在燭火的照耀下,讓街道景色顯得熱鬧非凡繁盛無比。
一名身着深藍色半胸羅裙女子,渾身濕漉漉的走在街頭上,所過之處,四周寂靜無聲眼睛都瞪圓怔在了原地,男子一臉狗樣,女子滿臉驚恐,似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鲛南霧沒有在意圍觀自己群衆,看着手裡已經濕透的紙片,又擡起頭看了看面前勾欄的招牌,道:“呼到了。”
她僅駐足片刻時間,身後就已經尾随着一大群目露癡迷神态的男子。
鲛南霧以為是人族熱情,沒有往其他不好的東西去想,因為在族裡時候大家都是以月光為紗衣汪洋大海為裙,從來沒有說出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找到蘇言所在勾欄之後,鲛南霧徑直走到勾欄裡面,小跑着上台階,一小跳跨過勾欄門前的門檻,引起小震動。
她的到來,讓勾欄也鴉雀無聲,舞台上東風破的琵琶曲也止息。
夫人們剛摸到手上的馬吊牌,也因為看到鲛南霧而震驚到跌落,“啪嗒”一聲落到台面上發出脆響,就連蘇言也滿臉驚異的看向站在門口的藍衣少女。
“龜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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