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棋瞥她一眼,忽地輕笑了聲。
“死不了的意思就是死不了,時辰不早了,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了。”李棋說完這麼一句,轉身便走了。
“哎……”趙盈盈看着他的背影,不甚滿意。
霍憑景解釋道:“他的意思就是我沒事,好了,時辰不早,咱們也回去吧。”
趙盈盈這才松了口氣,與霍憑景一道回了院子裡休息。
才回到院中,便被紅棉撲了個滿懷:“嗚嗚嗚夫人你沒事……”
趙盈盈許久沒見紅棉,被紅棉這麼一問,當即眼眶發紅,與紅棉抱在一起哭,講述這幾日發生的事。主仆一人哭了許久,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紅棉擦去喜悅的淚水,道:“太晚了,夫人先好好休息吧。”
趙盈盈嗯了聲,沐浴了一番,與霍憑景一道躺下,兩個人都奔波了一日,很快便睡着。
第一日,霍憑景便去見了瑞陽王。
瑞陽王被關押着,一肚子火氣,他身份尊貴,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來人,放本王出去!”瑞陽
王猛地一踹門,沒料到還未踹到門,那扇門竟從外面打開,他一時重心不穩,身子踉跄了下,栽倒在地。
他頓時覺得羞辱萬分,掙紮着起身,正要開口罵人,待看清來人後,一時愣住。
“你竟然沒死?!”瑞陽王看着安然無恙的霍憑景,表情有些難看。
瑞陽王原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雖說霍憑景的人将他關了起來,可霍憑景一死,他的人也隻能是群龍無首,到時候自然還是他赢了。可他竟然沒死?!
霍憑景長眸微垂,聲音帶了些冰冷的笑意:“看來王爺很失望。”
瑞陽王轉過身,冷哼一聲。
霍憑景繼續道:“天花一病,最早在瑞陽王府中出現,是王爺故意為之。”
瑞陽王皺眉:“你在胡說什麼?”
霍憑景微微擡眸,唇角微扯,眸色卻如霜:“這是我為王爺安排的罪名,戕害社稷,禍及百姓,王爺該當問斬。從今日起,瑞陽王便是個死了的罪人。”
瑞陽王終于明白他的意思,朝他撲了過來,被朝北與朝南一人攔住,霍憑景往後退開兩步,看了眼投進房間裡的光線,道:“好好享受吧,你放心,你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得太快。”
瑞陽王的事很快傳了開來,百姓們罵聲一片,瑞陽王府被抄家。
天氣愈發寒冷,房間裡燒了地龍,暖和得像春日,與外頭隔了季節。
“不成,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呢……”趙盈盈拒絕道。
霍憑景帶着笑聲的低語落在趙盈盈耳畔:“已經好了,不信盈盈摸摸看?”
趙盈盈猶豫片刻,伸手碰上霍憑景心口,聽見他的心跳聲。霍憑景慢慢湊近,溫熱的呼吸噴噴在她臉頰,趙盈盈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餘光卻從窗紗裡瞥見抖落的棉絮飛過,她一喜,推開霍憑景,往門外跑:“下雪啦。”
她是南方人,湖州的冬天甚少下雪,她長這麼大似乎也就見過一兩回,因而對下雪很是喜歡。霍憑景看着她瘦削的背影跑出去,隻穿了件單薄的寝衣,無奈歎息一聲,拿了件厚厚的狐毛大氅追出去。
外頭果真在落雪。
一片片的雪花好似一團絮,趙盈盈不由得伸手接住,感受到手心的冰涼,雪花落在手心裡便融化。霍憑景将狐毛大氅披在她身上,系上系帶,道:“小心着涼。”
趙盈盈眉目粲然,隔着層層的雪幕,忽地指了指天空。
霍憑景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瞧見一輪影影綽綽的圓月。
趙盈盈笑着喚了聲:“月神大人。”
霍憑景失笑。
“霍觀山是我一個人的月神大人。”趙盈盈歪頭笑說,方才接過的雪的手有些冷,自覺地鑽進霍憑景懷裡。
霍憑景擁住人,遙遙望了眼月亮。
“盈盈,回去了,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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