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合該是我的愛人,看——!你我之間是多麼的般配!你我之間的組合就如同月與塞西莉亞花,皎皎月光落在純白的花瓣上,仿佛是為其鍍上一層銀輝,枝葉搖曳間說不清的愛戀盡數道出。”
“你我之間的組合又如同夜間山脈中的夜泊石與石珀,在那一眼望見的嶙峋山脈裡,唯有那揮灑着薄薄光輝的珍貴玉石作為點綴,為浩瀚磅礴之景添上一絲優柔之意。”
“你我之間的組合更如同雷霆轟響下的鳴草,萬千雷光展示殊勝威嚴之力,花草凄凄,動物瑟瑟,隻有鳴草敢于直面天光,與雷霆作友交心,共論永恒。”
數之不盡的贊賞與歌頌盡數道給面前的這位愛人,漸漸顫動的湛藍色瞳孔中布滿漣漪的水光,喜極而泣的淚水流過臉龐,掩藏着苦苦等待的痛苦。
侍神櫻齋深情地說道:“早在五年前相遇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你注定要陪伴我一生,與我共同經曆風風雨雨,塑造永恒的雷霆之國。”
“等待了數年,苦熬了數年,如今的我終于得償所願,你可知着我心中暢快之意?你可曉我心中歡舞之意?請輕輕起我的發絲,和我一同喜悅吧。”
捧着杯子,一點一點地飲用着杯中酸甜的日落果汁,默不作聲地看着白毛狐狸身份到兩尾巴都露出來搖擺,琴不複之前的羞澀之意。
左右看了看,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她小聲提醒道:“櫻齋弟弟,你手上的那個發繩是最近才買的,倘若你要的是五年前我用的發繩,那應該在樓上我房間的梳妝櫃裡。”
“不,你騙不了我。”
耀眼閃爍的智慧在眼中流淌,侍神櫻齋淡漠道:“這就是五年前你佩戴的發繩,哪怕這個發繩制作出來不足一年,那也得是五年前的那個。”
“誰是五年前的發繩我不在乎,這隻是我的借口而已,用來欣賞一下西蒙先生和芙蕾德莉卡女士認為自己女兒要被拐走時的憤怒表情。”
餘光瞥了一眼,侍神櫻齋哼哼笑道:
“可現在這場表演中有人出了岔子,隻欣賞到了一點點,就被人抓住了漏洞,虧她還自诩幾百年老演員的身份。”
“侍神櫻齋,這個我沒有說謊!”
面對這般毫不掩飾的質疑,艾莉絲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她的目光沉了沉,嚴肅說道:“在當初楓丹的歐庇克萊歌劇院剛剛建成的時候,我可是毛遂自薦,成為了那個新舞台的第一批演員。”
“我精心為觀衆們準備的魔術表演誰不啧啧稱奇?誰不鼓掌慶賀?即便是芙卡洛斯也為我的表演獻上了慷慨激昂的表情,贊賞我的魔術精湛。”
此乃謊言!
艾莉絲在剛剛的話中稍微摻雜了一點點謊言作為調料。
真實情況是她因為鬧的動靜太大,差點把剛剛建成的歐庇克萊歌劇院給弄開一個天窗,因此受到了底下觀衆的嚴重譴責,拍着腿要她下台。
而坐在最上方位置欣賞表演的芙卡洛斯則是忍不住搖頭歎息,大抵是因為自己沒有聽取民間的傳說,沒有識破為毛遂自薦時的禮貌狀态的艾莉絲掩藏下的真實面目。
也是在那天起,艾莉絲登上了歐庇克萊歌劇院的黑名單,重點标紅,之前沒有從黑名單的最頂端挪走。
“像你們這種年紀大的老太婆的事情我一個小年輕不清楚,直覺告訴我裡面肯定有隐藏的事情,但是尊老愛幼的良好道德感讓我決定相信你。”
沒有與之進行争辯,這是認真中又透露着敷衍地回答着,仿佛剛剛說的話是在安撫這個老人家一樣,侍神櫻齋擡起杯子,抿了一口果汁。
他轉頭問道:“還有松餅嗎?”
“櫻齋的胃口有一點點大,偶爾餓極了一餐吃掉一個普通人一星期的口食,别看他人類形态這副模樣,我敢肯定他的本體早就胖成了一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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