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清,楚楚我們的青春就像一個憂傷的小婊~子,總是在不要臉的美麗,嚴肅的不正經着。————————《有話好好說》周末悠然甯靜的午後,街邊的小書館寥寥數人,在這樣一個夏末秋初的季節,燕潭市的太陽依舊毒辣。小書店裡,老闆搬梯子拿書的場景、咖啡壺不時冒出的濃香和顧客進出時門的叮當聲一同組成了米漁在這個将要消逝的夏天的最美好記憶。她喜歡一整個下午都窩在彩繪玻璃窗邊的那個座位上看書,陽光透過窗戶照到她的身上,照在淺白的書頁上,彩色光圈在手指上跳動着的樣子總是讓她既惬意又滿足。書館老闆是個帶着圓眼鏡的中年女人,她喜歡捧着書在收銀台津津有味的讀着,總是一副老學究的樣子。估計是看書看累了,老闆悠悠然的晃到米漁身邊,邊給她的咖啡加冰邊說寒冰傷胃少喝為妙。米漁故意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這都怪周老闆的冰咖啡太好喝。”聲音軟軟的帶點撒嬌的意味,卻字字清晰,讓人聽得舒服極了,周老闆隻笑着搖頭。門口風鈴叮鈴鈴的響起來,随即傳來異常清晰的高跟鞋踩在木闆上的聲音,還在笑着的周老闆無奈歎口氣,頭都沒回的說道,“周清我說多少次了,穿高跟鞋就别到我這來。”叫周清的女孩放輕了腳步,“rry媽媽,我忘記了。”卻不想隻安靜了一下,後面咚咚咚又跑進來一個滿頭大汗的姑娘,她越過周清一屁股坐到米漁對面,随手拿起米漁放在桌上的記事本扇着風,“外面真曬,曬的我細嫩的小臉蛋都成高原紅了。”周清慢悠悠的坐到她身邊,“小點聲,楚楚,很多人在看書。”楚楚點着頭答應着,卻立刻又向水吧的服務生喊道,“小夏姐,一杯檸七,多加冰。”小夏頭也不擡的伸手做出ok的手勢表示知道。“去哪玩兒了?”米漁喝了幾口咖啡随意問道。“剛才去了西塔,那邊有一家韓國料理的牛肉湯特别好喝,米漁你哪天有空,我們再去吃呀。”楚楚有些興奮,太過用力扇風以至于把米漁的記事本弄掉了一頁。周清對楚楚這毛躁的性子很是無奈,彎腰撿起來還沒說話,紙就被楚楚搶過去,她手忙腳亂的在本子上比劃了半天也沒安好那張活頁紙,“米漁,我錯了……”楚楚總喜歡做楚楚可憐的表情,偏偏米漁還吃她這套,隻笑着說沒事。小夏将檸七拿給楚楚又端了杯冰咖啡給周清後繼續去忙别的。“你這上面寫的什麼?鬼畫符似的,各種莫名的字母和數字……”楚楚喝着冰檸七看着手裡的紙喃喃自語。周清将紙從她手裡抽出來夾到米漁放在桌上的書裡,“體育生,化學式你都看不懂就别說這些藥理圖了。”楚楚吸吮着吸管,笑嘻嘻的哦了一聲。周清和楚楚的性格是兩個極端,周清冷靜、美麗、聰明;楚楚天真、活潑還有點愚笨;就是這樣兩個人,從小形影不離一起長大,而且相處的異常和諧,周老闆曾說過周清太冷淡,楚楚太熱情,她們倆中和一下正好,于是,在遇到了米漁的時候,她感歎竟然真讓自己說來了一個,她總是誇米漁性格中的‘度’把握的太好了。氣質和氣度這種東西,與性别無關,與年齡無關,有些人或許是在經過大是大非後造就,有些人或許是在經過時間磨砺後形成,然而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米漁屬于後者。米漁和周清楚楚兩人認識兩年多,因為經常來這裡看書,所以和周老闆熟識後自然也就和她們成了朋友。她喜歡周清和楚楚,她覺得她們身上那種自然和諧的默契總是讓人羨慕,周清說什麼楚楚都會聽,偶爾楚楚調皮任性周清也就讓着她,兩人的友情太讓人向往。但這種和諧僅僅維持在不提及‘雲蘇’兩字的情況下。在每每提到雲蘇這個人的時候,她們的姐妹情誼就會消失殆盡,兩人會立刻變得劍拔弩張,互不相讓的争吵會讓氣氛立刻降到冰點。所以,這個叫雲蘇的男人一度讓米漁好奇。米漁在認識她們第三個月時第一次目睹了兩人吵架,那時候,她們說翻臉就翻臉,臉紅脖子粗的互相揭短,那次以楚楚對周清破口大喊‘雲蘇才不會喜歡你!’而結束,之後兩人冷戰了一個月。她們和好後似乎有意避開雲蘇這個敏感話題,但經常在一起的兩個人難免會不小心對心心念念的人感懷一下,于是在去年冬天,米漁有‘幸’成了第二次大戰的觀戰者,那次以周清冷冷的對楚楚說‘雲蘇根本不認識你!’而告終,之後兩人依舊是冷戰了一個月。而第三次……就是現在。楚楚可能是因為看到周清将紙放到米漁書裡的動作而突然傷感起來,咬着吸管看着米漁面前的書喃喃着,“當年我也是這樣把信夾到他的英文書裡,為什麼會沒看到呢?”米漁不懂她在說什麼,周清卻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不知道是因為從小培養的默契還是因為兩人都對那個人太敏感。周清斜眼瞟了瞟她,眼中出現了戲谑,“誰說沒看到?他一定是将你的信扔垃圾桶裡了。”“才不會!我寫的很好,他要是看到一定會被打動的。”楚楚怒目而視。周清冷哼一聲,“他每天收到那麼多信,全都是那麼解決的,我見過。”楚楚立刻咬住了嘴唇,眼中升起了霧氣,她氣的握緊了拳頭,“那你不早告訴我!”她想了想又說,“你的方法也好不到哪去,當面表白也不見得有多高明。”“起碼他沒拒絕!”“他看都沒看你就走了!”“他看了我一眼!”“沒有!”“看了……”根據經驗,米漁知道這又是在說雲蘇,她看着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不遠處的周老闆像是沒事人一樣,捧着書在收銀台前看着,應該對此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米漁實在受不了兩人越來越高的分貝,小心翼翼的挪出去,“周老闆,客人都被她們吓跑了。”“管不了,這種時候離她們遠點才對。”周老闆慢悠悠的翻了一頁書。“雲蘇是誰?”米漁坐到周老闆身邊,好奇道。“她們的中學學長。”周老闆歎口氣,“中學那個情窦初開的年紀,遇到個漂亮男孩喜歡喜歡這都很正常,沒想這倆孩子這情一開開了這麼多年。”“那他人呢?”米漁覺得或許他根本不在這個城市。“高中畢業後去了國防大學,現在在哪個部隊不太清楚,當年我就覺得這孩子不适合去當兵。”周老闆指着書架上一本有着帥氣男模封面的雜志說,“雲蘇就應該成為這樣的,去當什麼模特啊演員啊一類的,這樣也不虧了他那身條和那臉,周清爸說我是婦人之仁,或許是吧,聽說他用了八年時間就升到了中校。”周老闆語氣中參雜着絲絲佩服,随即又笑着搖搖頭,“真難以想象那樣一個幹淨又安靜的孩子怎麼在部隊承受高強度訓練的。”對軍銜,米漁了解的不多,隻知道,正常士兵,十年也就是個上尉。但她更好奇的是這個人如何會讓周清和楚楚鬧了這麼多年,她以為頂多是大學同學,沒想已經是離開八年的人,這倆人也夠長情的了。“周老闆好像跟他認識?”周老闆搖搖頭,“雲蘇爸正好是我家老頭領導,我也就在大院見過他幾次,冷冰冰的不愛理人,現在姑娘應該就喜歡那個型的。”周老闆說着好像是想起了什麼,繼續道,“這幾個孩子都是聖瑟林國際高級中學畢業的,米漁你要是那裡畢業的一定聽說過他。”想來雲蘇應該是個風雲人物,畢竟他在藏龍卧虎的聖瑟林也如此的名聲大噪。聖瑟林高級中學是絕對的貴族學校,米漁每天擠公交車去實驗中心的時候都會路過那,學校門口接送孩子的各種豪車總是能讓人目眩神迷。“聖瑟林呀,我不是那裡畢業的,不過我在别的城市的時候聽說過這個學校。”米漁來到這個溫暖的城市的時候,才十七歲,本碩連讀到現在已經六年了。“别的城市?”這是周老闆和米漁第一次聊到私人問題,通常她們隻會對某個浪漫派詩人或者現實主義的作家進行探讨。米漁點點頭,“之前去過很多城市。”見周老闆看着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米漁猶豫了一下接着道,“小學是在挪威和瑞典上的,初中就去了印度,後來巴西和墨西哥也待過一段時間,那之後又去了加拿大和南非,十七歲才來的燕潭。”周老闆眼睛一亮,對米漁瞬間充滿了興趣,她一直覺得這個女孩博學,猜測可能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沒想到原來她的見多識廣是因為從小四處移居。“你的父母是旅行者?”周老闆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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