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徐厚仁則有些緊張的觀察柳雁行的反應。
柳雁行轉過身,看着姜幽,邊向她走,邊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因為你的威脅停下來呢?”
看着柳雁行即将走到她的面前,姜幽手上用力,碎片劃破皮膚,鮮血從碎片處留下,道:“不要再往前,讓你的手下将狐妖和小孩都放了。”
姜幽自是不認為柳雁行會因為她的威脅停下來,不過是這是她實在是沒有别的辦法了,隻能試一試。
柳雁行盯着她的脖子,停下向前的腳步,看着姜幽,半響忽然一笑,道:“不過是個人與妖罷了,聽你的,你把手中的東西先放下來。”
姜幽并沒有放下,反而更加用力,鮮血順着脖子将白色的衣領染紅,道:“你先把他們放了。”
花解意松了一口氣,雖然她知道柳雁行不喜歡她,但是她跟了柳雁行這麼久,還是了解柳雁行的,今天她會是這一場博弈的勝利者,被愛的人總會赢。
徐厚仁在一旁焦急阻止:“教主,我們多日籌謀,成敗在此一舉呀!”
柳雁行望着姜幽的手,厲聲道:“還不快去!”
徐厚仁咽下口中的話,吩咐手下将綁着的小孩與妖放開,怨恨的盯着姜幽。
小孩與妖怪被放開後快速的一起跑下圓台,此時已全然不顧人妖有别,他們都是受害者,是一個陣營的,圓台上的教衆看着一人一妖的背影跑遠,沒有得到命令,無人敢去阻止。
等到狐妖與小孩跑出衆人的視線後,柳雁行看着姜幽道:“他們已經走了,你現在可以放下來了?”
雖然知道,她現在隻能救他們一時,要想阻止柳雁行,她隻能等她的妖力完全恢複,但是隻要拖過正午,她就又有十五天的時間,見達到目的,姜幽周身的力氣一下子全部消耗殆盡,随着瓷片一起下墜。
柳雁行快步上前接住倒下的姜幽,抱着她,地上被摔碎的瓷片,此時在他的腳下被碾成粉末。
柳雁行低頭看着懷中的姜幽臉上喜怒不明,姜幽突然輕輕笑了笑,對着他道:“柳雁行,可以讓我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嗎?”
柳雁行呵退衆人,教衆全部退下,花解意拉着不甘心的徐厚仁:“怎麼,你賴在這兒不走是想要違抗教主的命令?”
徐厚仁憤怒的看着花解意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把她放出來的,我不會讓你輕易得逞的。”
花解意明白他口中的她是指姜幽,隻是她敢将姜幽放出來,就想到了會被教主責罰,她從沒想過能瞞過柳雁行,自然不會被徐厚仁恐吓到,笑道:“你不過就是去告狀罷了,你去呀,我會怕你?”
徐厚仁沒有理她的話,甩開她的手快步走下圓台。
見人全部都走了,姜幽才放松自己,将自己的頭靠在柳雁行的肩上,輕聲道:“你問過我,讓我猜你為什麼想要變成妖,如果我猜到了,你就停下來,現在我回答還算數嗎?”
柳雁行僵住身體,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反問道:“那你猜到了嗎?”
姜幽笑了笑,她變成妖後,為了唬人,不怎麼笑,可是遇見柳雁行後總是忍不住,她頭動了動,找了個舒适的姿勢,下巴放在他肩窩上,道:“沒有猜到呢。”
不等柳雁行失望的情緒産生,立馬接着補充道:“可是柳雁行,我好喜歡你,我這一生,除去開始的十多年,後來最大的願望就是變成一個人,和喜歡的人白頭到老,如今,我遇到了我喜歡的人,願望已經實現了一半,另一半你能陪着我實現嗎?”
柳雁行臉上的表情幾經變化,最後定格在欣喜上,語氣中仍然有不可置信,抱着姜幽的手微微收緊,道:“你喜歡我,喜歡我嗎?”
姜幽微微點頭回答他,在他耳邊回答道:“是的,我喜歡你。”
柳雁行從喜悅與不敢相信的神情中回過神,将姜幽放在椅子上,蹲下來與她平視,看着她的臉,眼神中帶着探究與試探道:“我變成妖一樣可以永遠陪着你,這樣不好嗎?”
他是一個謹慎的人,冷靜下來後,固然為姜幽同樣喜歡他感到欣喜,但是他還是要确定這是不是姜幽為了阻止他而騙他。
姜幽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看着他的眼睛,認真道:“可是做妖太過痛苦了,我想要變成人,我們之所以能遇見,就是因為我在找我體内妖丹的主人,我想找到他将妖丹還給他,我已經找了三百多年了,接下來我想讓你陪着我一起去找。”
柳雁行端詳了她半響,多年來的執念在這一刻消弭,真心實意的笑爬上眼角,他點點頭,道:“好。”
在最初,姜幽救下他又丢下他時,柳雁行就發誓,他要變強大,他要找到姜幽,讓她再也不能丢下他,隻是在這執念起的時候,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要變強大還是想要再遇見姜幽,再遇見月下穿着紅衣背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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