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牆之上,修長的脖頸宛如天鵝一樣發出高昂的尖叫,炙熱的氣息從法袍之下溢出,竟把寒冰化成春水。
鳳眼徹底染上豔麗的欲。色,墨發散開落在法袍上,無人能看到裡面的情形。
不知過了多久,久得冰山外的風雪止了又開始,久得雪蓮花的花瓣再也承受不住風雪的多次肆虐,久得寒冰下的水流得到處都是。沈可羽再也承受不住消耗,腦中噼裡啪啦閃過一陣閃電流之後,才靠在水千絕的懷裡沉沉睡去。
水千絕鼻尖挂着晶瑩的水珠,鼻腔裡是空氣中久不消散的香甜味。品嘗過肖想已久的蜜味之後,她終于心滿意足地靠在冰牆之上。
“别......”沈可羽瑟縮地嘟囔了一聲,像是陷在夢境中沒有出來,“千...千絕。”
水千絕低頭,屏住呼吸按照記憶中幫她穿戴好,嘴角是極為溫柔的笑意:“還真是嬌氣。”
嘴上雖這樣說,卻拍了拍她的背,讓她能睡得更好。
時間過了許久,芥子空間裡面的樂扶子一陣心慌意亂。沒有水千絕的同意,他無法通過她的視角得知外面的情況,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突然被屏蔽。
可能她完成計劃的法子不想讓自己知道吧?反正他想不出水千絕會實行計劃失敗的原因,隻當她一心完成計劃,忘記跟自己交流。
反正隻要計劃成功,自己同樣能得到目的,想到這,樂扶子倒也不着急了。
沈可羽醒來時,是在一處清幽的小院中。她躺在柔軟的被褥裡,睜開眼看見的是淡黃色的金絲帳頂。
這是在哪裡?
渾身都沒有力氣,在短暫的迷茫之後,冰山裡發生的一切重現在腦海裡。那被堵住的炙熱,和冰牆上倒映着自己酡紅的雙頰。
千絕,竟然對她如此......
饒是她平日裡大大咧咧慣了,想到此處也不禁一陣臉熱。
千絕在哪裡?這裡又是哪兒?
水千絕坐在院子裡,手中提着食盒,一副剛才外面回來的樣子。
而芥子空間裡面的樂扶子終于能跟她交流,立馬追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水千絕仍然沒有開同視功能,隻淡淡說道:“苦禅寺的了空去了。”
她這話雖隻說了半截,可樂扶子卻自動解讀出計劃失敗的意思。苦禅寺的那群佛性整日渡這渡那,萬丈冰原裡面的血怨自然不會放過。
樂扶子剛想問具體情況,就聽見她說:“血怨還在,我傷勢頗重,無法再打開芥子空間。”
說完,就主動切斷了與他的聯系。
“這個意思是她成功了?”樂扶子心道,要是計劃失敗的話,天道那邊應該知道,水千絕不可能安好地站在這裡。
想到這,樂扶子又安心起來。
從在萬丈冰原見到了空大師後,水千絕就驚悚地發現祁刃竟把一切都算計得這麼周全。而了空見了她也隻是道了一聲佛号,特意囑咐她不用聲張,此處血怨也不會消失,讓她找個地方藏好就行。
血怨沒有消失,蒼藍界天道自然不會知曉讓她進行的計劃失敗,如此這般,竟直接把她摘了出來。
她不知道祁刃讓了空大師去做了什麼,但她卻能感受到他心思缜密得可怕。而現在,她隻需要糊弄好樂扶子,然後帶着沈可羽找到一處暫避風波就行。
明知道是他推動着沈可羽的行為,可得償所願的自己竟對他沒有半分怨怼。
因為這些,本來就是她想要到。
她帶着沈可羽來到了原來呆過的桃花鎮,經過仙宮一事後,這裡很多人搬到别處。桃花樹也少了很多,但勝在清靜安全。
雖偏僻了一些,但這裡還殘留着仙宮的氣息幹擾,離修真界又不遠,算是一處藏身的好地方。
屋内,傳來沈可羽喚她的生意。水千絕臉上揚起一抹笑容,不再多想,提起食盒朝裡面走去。
......
在樂川府城内,尚家人在連續幾次邀沈修可出去時都發現院子外面的防禦法陣開啟,又見到它的靈寵落白能自由進出,就以為他在屋内修煉。
畢竟,修士一打坐運行功法個把月不出門都是常有之事,尚家人倒也見怪不怪,反而在尚家主面前誇贊他情勉。
而屋内,昏睡了兩天兩夜的沈修可終于醒了過來。像是做了一場冗長而旖旎的夢。屋子裡靜悄悄的,像是無人來過。
等他下意識翻身準确起來的時候,目光正好看見枕頭旁邊的儲物戒指和一隻朱紅色的簪子。儲物戒指倒是不算少見,可旁邊的簪子确實散發着火靈的氣息,簪尾竟是用線條簡單勾勒出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而儲物戒指和鳳凰簪上,都留着祁刃的劍氣。這劍氣并不傷人,隻是在他伸手過來的時候纏繞在他手指上,留下一點酥麻,然後消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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