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頭子沒什麼分别。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
徐慨為何一直以為自己啥也不懂,甚也不會?沒了他,就立刻哭哭啼啼、帶雨梨花?
含钏仰頭笑起來,笑彎了眉眼,突然想起什麼來,拿起鐵夾子撲滅了竈間的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灰裡掏了兩隻烤得流出蜜糖的紅薯。
含钏被燙得直摸耳垂,一邊摸一邊說話,“知道了知道了!”沖徐慨使眼色,“吃吃紅薯吧,焖了好幾個時辰,鐵定好吃。”
徐慨:...
行吧。
他面對含钏,總是不由自主地變成一個話多多的老頭子...
就像順嫔一見他,就叨叨叨個沒完一個道理...
第二百六十五章紅柳羊肉串
(前文小曹同知年紀,部分文字及心理活動也作了小幅度修正,感謝大家夥的指正。)
正月的天兒,時不時落一場大雪,再時不時出一場金燦燦的太陽,胡同的街頭巷尾四處都擺攤賣貨,天下下頭雜耍賣藝的也沾了正月的光,賺了個盆滿缽滿的賞錢兒,時時處處都透露着喜慶歡愉的氣氛。
含钏認祖歸宗的消息漸漸散開了。
瞿娘子送了隻半人高的紅珊瑚擺件,珍寶齋掌櫃的把含钏抵押在他們當鋪的那支紅玉髓簪子原封不動地送了回來。
張三郎一邊在家好好溫書備考,一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在家盡掌天下事,為人耿直,沒啥虛話,直接送了兩個紅木匣子的銀錠子過來,順捎帶了一張英國公府的名帖,時辰也沒落,意思就是含钏想啥時候去做客,就能啥時候去做客。
說實話,兩木匣子銀錠子沒啥稀奇的。
那張能扣響英國公府大門的名帖,比較厲害。
黃二瓜送了一對玉石獅子擺件,算是給合夥人的分紅。
東郊集市的賈老闆也來湊熱鬧,送了兩支肥嫩豐碩的羊腿,特意告知含钏,是從北疆運回來的,吃的草比他的飯還貴。
含钏表示那兩隻羊腿送到她心坎上了。
讓含钏沒想到的是,竟收到了胡文和和魏書生的禮,胡文和送了一方松花石雕山水人物圖硯,看着像是古物件兒,被磨得溫潤細緻,隻是一看就不是送給含钏的,瞄準的是曹醒;魏書生送了一籃筐玫瑰花露水和乳膏,含钏拿手背試了試,真香!
拉拉雜雜的禮,堆了一個小暖閣,含钏記了冊子,薛老夫人說分到哪個庫便分到哪個庫。
曹醒回來樂淘淘地看了含钏收的這些禮,一邊看一邊同薛老夫人笑道,“都說路上的貨郎,城裡的老闆娘人脈四通八達,如今瞧着這話兒着實沒錯。”曹醒說着,漫不經心地拿起了張三郎送的禮,眯了眯眼,“英國公府的拜帖?”
薛老夫人笑起來,“英國公府三郎君送過來的,那小厮看上去伶牙俐齒的,直說要來給含钏請個安。我抵不住,便扯了張屏風,叫他給含钏磕了頭。”
自家妹子,得英國公府這般禮遇?
曹醒愣了愣,随即偏頭想了想,之前好像是常常在食肆看見那油頭粉面張三郎。
等等。
那纨绔!
曹醒蹙了眉,“我記得張三郎是北京城出了名的纨绔,逗貓遛鳥,先前定了尚禦史家的幼女,為了娶親,收拾了秉性,如今正閉關苦讀...”
曹醒臉色一沉,“潑皮!”
薛老夫人哈哈笑起來,指着曹醒,“看看這做哥哥的,就送了張拜帖來便急赤白臉成什麼樣兒!”
曹醒眉頭緊鎖,面色不郁,“定了親,還與我們家姑娘來往,想什麼想?!英國公府百年世家,張家那塊牌子曆經五朝不倒,我一向有所敬仰。如今看來,可謂是名不副實,這纨绔家教不嚴,我找機會參他張家一筆,亦或是在漕運上扣了張家的船舶。”
薛老夫人伸手狠狠拍了拍曹醒,“莫犯渾!也不怕毀自家姑娘的聲名!含钏都說了,張三郎是個老饕,最愛的是吃食,與她是陽春白雪君子之交,‘時鮮’能開成人張三郎功不可沒...噢!尚家那門親事還是在‘時鮮’做的宴請呢!含钏這個做掌櫃的,算是半個媒人!你跟這兒犯什麼混!”
曹醒想了想,展顔笑道,面色如往日般溫潤如玉,“既如此...便叫庫房好好拟個單子,備上好禮,待三郎君高中之日,咱們曹家去好好賀一賀。”
英國公府的張三郎連打三個噴嚏,摸一摸發燙的耳垂,嘟嘟囔囔地從書海裡擡了頭,露出兩隻烏青烏青的眼圈。
第二日曹醒難得沐休,含钏就叫小丫鬟在庭院裡支起了炭火炕爐,小雙兒帶着八寶粥去東郊集市買了兩捆紅柳枝,親拿彎刀割了羊腿子肉,大塊兒大塊兒肥瘦相間地串在紅柳枝木上,先拿茴香、孜然、山奈、八角、幹辣椒磨成粉末放在牛乳裡攪勻,再把串得大條大條的紅柳羊肉浸潤其中,待吸收夠味後,拿到炭火上烤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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