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北府一丘八第二百三十一章軍帳之中兵棋會
廣陵城,北府兵大營,飛豹軍帳。
劉裕坐在空無一人的營帳之内,面色沉靜,自從上次的演武失敗之後,飛豹營就給拆分了,象檀憑之等精兵銳卒多半去了别的部隊,而留守的軍士不到一半,還在前一陣的彭城撤退行動中出動,這會兒正駐紮在壽春一帶,防止秦軍南下,這廣陵城外的北府軍大營,飛豹軍的營地裡,隻有百十名老弱殘兵留守,而劉裕當前呆着的這個軍帳,更是隻有他一個人了。
這陣子以來,劉裕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孤獨和寂寞,以前不管何時,他的身邊總少不了兄弟和熱鬧,那漢子們身上的酒味與汗味,那熟悉的呼噜聲,刺鼻的腳丫子的臭氣,不知何時,早已經成了劉裕生命中揮之不去的一部分,以至于乍然沒了這些,讓他感覺靈魂都缺了一部分。
可是劉裕仍然每天一個人出操,訓練,沒有人管他,也沒有人在清晨的時候吹号叫他,但他早已經準點而醒,一舉一動,都如在部隊時那樣井井有條,甚至是刻闆,卯時起床,一刻吃飯,三刻越野跑步,辰時四刻回來,開始列隊出操,午時二刻吃飯,四刻小憩,午時七刻繼續訓練,練騎馬與砍殺,直到日落。接下來就是晚飯,初更開始讀兵書,沙盤上演練幢和軍為單位的攻防,直到三更入睡。
今天的劉裕,對面卻是坐着一個肥頭大耳的家夥,劉穆之與他隔着一個沙盤,如同下棋一樣,把沙盤之上的那些個标志着步兵與騎兵的木偶,棋子,一個個地推進,碰撞,最後或是拿掉,或是留存,誰也沒有想到,這樗蒲之物,居然可以用來進行兵棋推演。
劉裕哈哈一笑,手中的一個步卒狀的小人,向前走了三步,踢掉了劉穆之面前的一隻木馬,順手拔掉了木馬之後小山包上的一面小旗,劉穆之苦笑着搖了搖頭:“我自認熟讀兵書,但怎麼就是勝不了你呢?”
劉裕微微一笑:“兵書上說的隻是泛泛之論,是不是實用,還要到戰場上實驗,再說了,你成天忙的是兵馬錢糧這些事,不象我,每天除了出操訓練,就是在這裡兵棋推演,要說花在兵事上的時間,你可遠不如我了。”
劉穆之歎了口氣:“看起來這輩子起碼是軍學之道上,我是不如你了。不過,我還是覺得,秦軍沒有這麼好打敗的,畢竟,戰場上不是兵棋推演,你的老虎部隊也不可能真的能一軍破敵!“
劉裕勾了勾嘴角:“要是在平原上,面對敵軍的鐵騎沖殺,或者有些吃力,但如果引敵軍南下進入淮南水網地帶,我軍可以用舟師運兵,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就象彭城之戰一樣,他們隻會退營避戰,根本不敢主動進擊!”
劉穆之不服氣地說道:“任何招式都不可能多次使用,秦軍上次給吓退一次,這回就算你突然出現,隻怕他們也會轉而應戰,而不是後退!”
劉裕的眼中冷芒一閃:“我要的就是他們應戰,到時候壽春堅城在後,我軍的輕兵銳士陣列于前,兩面作戰,本就是兵家大忌,秦軍縱有八萬,我又有何懼?以五千精兵打垮八萬秦軍,想必苻堅也會震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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