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伯此時正是關鍵時刻,即刻便能激發一枚強橫的道符威力,将東叔、流莽、雪茵幾人制服。
九伯本來凝神念咒,聽到流莽提起“先天木之靈脈”已是眉頭一動,險些便不能集中精神。他對這所謂“先天靈脈”有所耳聞,但不知其詳不明其存在與否,自也是無從識别身負靈脈的異人。
此刻看到東叔暴喝而起,目眦欲裂,長劍直取自己頭顱,不由得心力一滞、咒文之間緩了一拍。正所謂為山九仞,功虧一篑。随着靈力乍停,那黑色道符沒了支撐向下飄去,原本幾乎已經要完全現出的金色經文也随之一黯。
“不好!東叔,這老道有——”石廣濟忽然想起什麼,大聲疾呼道。
隻見九伯面色驚惶,忙以掌握拳,心裡念想【金鬥九曜玉環】,周身青光緩緩出現凝實。可東叔一劍刺出何等之快,未待青色光幕光芒大放之際便已刺中。
轟——
一聲巨大的堅物相撞之聲。
九伯面色慘白,身體斜飛向地面。
可他亦料到這金鬥九曜玉環威能未成,必有變化。方才雖心中驚懼、險些被東叔吓得肝膽欲裂,但也臨危之際亦心中一動,心中念想玄靈級中品寶器【霹靂九盛八卦盤】。那八卦盤方才懸于九伯頭頂,九伯受長劍光幕的餘震波及身體倒飛,八卦盤便如飛劍、坐騎一般亦随九伯而去。趕在他前面接住九伯軀幹要害,懸于半空。
九伯雖自身修為甚低,但身體素質亦超出尋常凡人。有八卦盤的阻擋緩沖,自也能夠爬起來,盤坐于八卦盤中心,由着八卦盤支撐着自己。
須發飄飄着,面露慈和微笑,九伯仍是一副仙風道骨之态,八卦盤亦光芒閃爍,仿佛并未吃虧。
溫和地望向東叔,微笑道:“小輩劍意尖銳,然偷襲終究并非正人君子所為。老夫不察,險些遭你暗算,可願與我再比過嗎?”
東叔亦受之勁力反震影響,身子在空中被震出幾丈遠,忙又以真氣運轉到足踝,雙腿于虛空中連蹬幾步,得以穩住身形,懸于半空。登時覺得右手小臂握劍處俱已麻木,登時體内氣血激蕩,一口血已上竄到嗓子眼,随即複又咽下,面色一如往常。
地面觀戰者俱是親屬小輩,若此時露怯,必當有損己方士氣。東叔心道。
東叔耳朵微動,面上不露聲色,正是又聞聽一事。
他雖欲繼續追襲九伯,然心内也一直在暗中留意離去的二妖。東叔身為飛渡後期高手,耳力何等過人?雖二妖已撤回林間,但東叔存心留神,對兩人言語倒也聽得大差不差。
隻聽得二妖絮語道:
“夫人,你此刻受傷甚重,真要就此離去嗎?”
“那不然呢?那老伯勇武非凡,又如此疼惜他的孫女,豈會令我們如願?若再逞能,隻怕我們都難逃一死了。”
“可你斷了一臂,實力折損,可要多久才能彌補回來?”
“若是尋常年歲,兩三年閉關即可恢複如常。可如今我們身受‘六靈困妖大陣’影響,再也無法感受到天地間的靈氣,實力已是不增反減。若要再修煉出這截手臂來,隻怕要再飲千八百凡人的精血,沒個五六十年是不成的了。”
“唉……”流莽歎了口氣:“本是巧合被我們在雪林間碰到了何等稀有的‘木之靈脈’。可她身邊高手坐鎮,本也不做他想……跟了一日卻瞧見他們窩裡鬥,除掉了厲害老伯。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這老伯卻忽然殺出,這一得一失,怎能讓我甘心!”
“夫君……性命為要,大不了我們回東極國去!”
“繼續看人臉色?想起那‘飛猱’看你的眼神,我是一刻也不能忍!”流莽激憤道:“我們此行本為來投靠‘無極雪山辰氏一族’,人還未見到影子,便累得你受傷。若不能揚眉吐氣,叫我如何敢當得起‘夫君’這個稱呼?”
“不要計較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最愛的夫君……”
二妖濃情蜜語,又是卿卿我我。東叔聽罷這些眉頭一皺,感覺他們談論的都是些妖族中的事務秘聞。東叔對這些并不感興趣,心内隻想着守護好石家便好。正欲收了耳力神通,專心對付九伯林培等人,忽又聽了流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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