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霄一通忙活,終于把火爐生着了。
他洗了洗手,做什麼呢?他突然想起來了,午晴說十幾年前,他作的畫,她家公子都收起來了。
“對!找找那些畫,看看皓月把它們收到哪兒了!”
想到這裡,傅雲霄走進了書房。
他在書房裡東找西看,終于在一個非常精緻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個小錦盒。傅雲霄打開一看,錦盒裡蓋着一塊白色幹淨的錦鍛。
他拿出錦鍛,看到了十幾年前他畫的那些畫。可讓他驚訝的是,每幅畫上都成了兩個人。十幾年前,傅雲霄隻畫了東方皓月,可如今十幾幅畫上都是兩個人。
東方皓月舞劍的,傅雲霄就在旁邊托着腮看着;東方皓月站立的,傅雲霄在他不遠處站立;東方皓月蹙眉的,傅雲霄歪着頭看着。
更讓傅雲霄呼吸急促的是,那張東方皓月流淚的畫,旁邊的傅雲霄正欲擡手去為他拭淚,眼神中全是心疼。
傅雲霄一口氣看完了他十幾年前的大作,他的心又急速地跳了起來,“皓月!你——這十幾年,你在雲室的時候,就是——做這些嗎?你怎麼這麼傻啊?從來不告訴我,你——你若告訴我,我——”
傅雲霄輕輕地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他拿起這十幾張畫,想重新整理一下,再把它們放進去,可連帶着把鐵盒底下的那塊白錦鍛也掀起來了。
傅雲霄一看,下面還有一幅畫。
傅雲霄急忙拿了出來。
他一看,呆了,那是十幾年前,他陪着東方皓月去訪巡路上的:東方皓月穩步向前走着,傅雲霄肩上挂個袋子,一手拿着酒壺,一手拿着根狗腿。
傅雲霄一看,“噗嗤”一聲樂了,他一下又想起了那過往的事,他是如何捉弄東方皓月,東方皓月又是如何急得在他面前不止一次地流淚。
傅雲霄又一看,在畫的兩邊竟然還有字,在他自己那一邊的字是:“東方皓月,小爺我是看明白了,你啊!這輩子就别成親了,你一個人過得了,要是你娶了哪家的姑娘,那豈不是要讓人家的姑娘守活寡?所以啊!你一個人過就行!”
而在東方皓月那邊,卻隻有四個字:“這樣!挺好!”
傅雲霄咽了口唾沫,然後又開始粗喘了。
他的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了,他搖着頭,輕聲說:“皓月!你這人怎麼這樣?自己折磨自己嗎?如果這些年不曾發生這些狗屁事,也許我就成親了。而你呢?難道就一個人在雲院裡這麼過?我——傅雲霄,你把他拖進來了,卻又不管他了,讓他一人獨受煎熬,你真他娘的混到家了!”
傅雲霄長長地籲了口氣,擦了把淚,把那些畫又小心翼翼地重新整理好,放回原處了。
他呆呆地坐在那兒,又想了好一會兒,這才站起來,心事重重地走了出去。然後又不知不覺地走向了卧室。
看着那個寬敞的卧室,傅雲霄一下笑了,因為他又想起了六年前他被鬼面人劫持前,他跳到床上說一定要睡一晚的,結果也沒睡成,就被鬼面人給弄走了。
一别經年,再來時,它依舊啊!
傅雲霄便又開始翻看東方皓月的東西,衣服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到一塊,連内衣、中衣、外衣,都分得清清楚楚。
傅雲霄笑着說:“你說你啊!洗衣、做飯、收拾屋子,什麼都會做,還真是不用找女人,哈哈——找個男人就行!”
傅雲霄一邊看,一邊笑,他拉開了衣櫃中的一個匣子,一看,裡面是一套疊得整齊的藍衣,上面還有兩隻草蜻蜓。
傅雲霄又呆了,因為他一下想起來了,那身藍衣,就是當年東方皓月借給他穿得那身,而那兩隻草蜻蜓正是當年傅雲霄給東方皓月玩的。
傅雲霄輕聲笑着說:“皓月!你時不時地給我驚喜,可讓我的心又不時地難受。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傅雲霄輕歎一聲,心想:大概他再也沒穿這件衣服吧?就那樣藏着,也許會時不時地去看看它。
傅雲霄又開始去看别的東西,他又看到了那個古色古香的黑紅的原木物架,上面放着幾個好看的錦盒。
傅雲霄從第一個開始看,裡面盛放着各種各樣的東西,傅雲霄猜想,一定是皓月自小親朋友好友送他的禮物了。
在物架的正中最顯眼的地方,傅雲霄看到了兩個不一樣的錦盒,是淡藍色的,而且比其它的都要大一些。
傅雲霄打開了一個,他又一次傻眼了,如此好看的錦盒裡面,竟然放着一包成了石頭般的桃花酥,一串黑的的糖葫蘆,一支同樣是發了黑的蘭花稀糖。
傅雲霄又憶起來了,那是十幾年前,他陪着東方皓月去往皓月仙莊四大依附仙莊時,到了他們那裡,傅雲霄每到一處時,給東方皓月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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