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舅舅說的是她,生得這般美,瞧着就是嬌俏可心的人,怪不得舅舅那般的石頭人都能動心。
甄洛對姓秦的印象不好,一聽他說姓秦,又見他從王府走出,輕易就猜到他和那秦彧應是親戚,她摔了一跤,本就心情不佳,心中煩悶,也沒有攀談的念頭,便抿唇不語。
第10章夢中人是她嗎?
秦彧俯身握住甄洛的腳踝,褪下羅外仔細瞧着。
“啊,松開呀,疼。”甄洛拍打他的手,不肯讓他觸碰。
秦彧手上力道素來重,便是此刻盡量柔下來,甄洛卻仍覺自己腳踝處這人的力道讓她生疼。
“疼?疼才好,不疼怎麼能長記性。”秦彧手指沾上藥油,在甄洛腳踝處緩緩推開。
他力道極盡輕柔,嘴上卻是不肯饒人。
甄洛倚靠在背枕上,蹙着眉頭哼哼痛。秦彧瞧她這模樣,揚聲問守在門外的侍衛道:“郎中呢?還沒來?”
侍衛遠遠瞧見郎中已進了小院門内,忙回話道:“來了來了,這便到了。”
郎中擦着額上跑出來的薄汗,氣喘籲籲痛侍衛小聲抱怨:“一連兩日喊老夫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将軍的身子不康健呢。”
侍衛不敢接茬,推門拱手道:“您進去瞧瞧吧,是甄姑娘傷着了。”
随着門聲一響,秦彧擡眼瞧郎中走過來,随手扯下甄洛腰間絲帕扔在她足上,将那隻褪了羅襪的玉足遮的嚴嚴實實。
“郎中來給我看傷,你遮着作甚?”甄洛嘟囔道。
秦彧不應她的聲,起身同郎中道:“從牆上跌下,腳踝傷着了,郎中開副治外傷的藥即可。”說到這裡,他瞧了眼卧在榻上的甄洛,清咳了聲,又開口說,“還有,房事傷着了,郎中開副藥調養着,另外配些外用的藥膏備着。”
甄洛正卧在榻上忍痛,冷不丁聽秦彧說起房事傷着的話,又驚又羞,臉上盡是紅霞,她将臉整個埋進靠枕,伸手抓着秦彧方才給她褪下的羅襪就沖他扔了過去。
“唔。”秦彧将正砸在他臉上的羅襪拿下,握在手裡,倒沒有分毫嫌棄。
倒也是,昨夜不知握着那雙玉足把玩親吻了多少遍了,自是不會嫌棄。
可不嫌棄是不嫌棄,若是縱着她在人前這般嬌縱,怕不是日後要騎到他頭上撒野,秦彧低聲斥了句沒規矩,握着那羅襪,擡步往甄洛縮着的床榻走去,邊走邊與郎中道:“傷情大抵如此,郎中下去配藥吧。”
郎中心下抱怨,又不讓瞧傷,隻口述傷情,吩咐侍衛轉告他即是,何必累他這一把年紀的老大夫白跑一趟。
抱怨歸抱怨,卻是不敢說出口,隻道了句告退,就出去了。
秦彧待人出去了,才半俯在榻前,将甄洛從靠枕中扯出來發作。
“聽聞江南女子規矩柔婉,怎的你卻是這般沒規矩?嗯?”最後那字的尾音帶着點暧昧沙啞落在甄洛耳畔。
甄洛耳尖泛紅,橫了他一眼,嬌斥道:“明明是你不知羞!”
說他不知羞?秦彧想到這妖精讓下人給他傳話說身上傷着的事,反駁道:“我不知羞?是哪個大白日讓人傳話說房事傷着了,吵嚷着要出府瞧傷的?是哪個□□不成,反倒摔了的?”
甄洛被他說的羞臊,伸着小腳一使勁踹在他心窩,将人從榻上踹了個仰倒。
見将人踹倒了,甄洛也生了懼意,眼前這人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她抿唇,聲音怯怯道:“我、我不是,我明明是肩傷着了,想去瞧外傷,哪是你說的什麼、什麼、房事。”最後兩字聲如蚊蠅,可秦彧還是聽了個清楚。
他怔愣了瞬才反應過來,想來也是,這女人昨日還一副厭恨他的模樣,今個兒又怎會突然那般同他傳話,便是真傷着了,怕也是隻會咬牙忍下,半點也不會與他言說。
“那,可是有傷着。我瞧瞧傷處?”話雖是詢問甄洛,可秦彧手上已有了動作。
甄洛以為秦彧隻是瞧瞧肩胛上的傷,懶得同他鬧騰,便由着他去了。卻沒想到,秦彧褪了她肩上衣物後,竟直接将衣衫整個扯了下來。
身子在空氣中輕顫,甄洛想到昨夜他的折騰,怕得厲害,眼眶泛紅,推搡着他。
“不要,你松開我。”
“乖,爺瞧瞧你的傷。”秦彧啞着聲安撫她。
他褪她衣服時,當真隻是想着給她瞧瞧可是真的傷着了,并無什麼風月心思。
可這衣衫一褪,瞧着眼前這副玉人般的身子上,盡是他昨日淩虐的痕迹,秦彧瞬間被激的紅了眼。
甄洛一擡眼就忘進他那雙壓着沉沉欲色的眼眸,驚惶恐懼,側過身子邊拉自己衣衫邊想着逃開他,往床榻裡邊爬去。
秦彧撐着手臂半俯在床榻上,一眼不錯盯着看她白玉般的身子,還有她那半跪半伏的往裡爬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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