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答應父親。”手機裡傳出來溫予北的聲音比溫予遲印象中的要低沉一些。羽曦犢+。
溫予遲:“為什麼?”
溫予北:“因為那是我的。你對于爸來說什麼都不是。”
溫予遲:“那我要是答應了爸呢?”
說完,溫予遲等着哥哥回話,但溫予北的聲音過了許久才再次響起:“溫予遲,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溫予遲忽地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他的手指無意識地蜷起,“什麼事情?”
“你在刑偵支隊的那些事。”溫予北冷冷地說,“你知道這傳出去是什麼影響麼?”
預感沒錯,哥哥果然是在拿溫予遲的性取向說事。但之前在遊輪那個案子的時候,已經有人這麼威脅過他了,溫予遲這次被威脅反而沒有那麼慌張無措了。
溫予遲平複了一下緊張的情緒,道:“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但我不怕。”
溫予北似是沒料到弟弟會有這樣的回答,須臾才說:“你不怕,還不是因為你有錢?但是,他也會不怕麼?”
溫予遲一怔。晏鈞說過他不怕,但是事情倘若真的發展到那一步,就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承受住影響的問題。溫予遲熱愛在刑偵支隊的工作,晏鈞也熱愛。
這份職業、這身警服對于晏鈞的意義,應當比對于他的意義更加重大。
溫予遲沒說話。
溫予北:“你覺得晏鈞會容忍自己就這麼栽在你的手上?”他頓了頓,續道,“不過話說回來,幾年不見,溫予遲,你變狠心了。”
溫予遲彎了彎唇角。大概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不是變狠心了,而是選擇了義無反顧地信任晏鈞,所以說話都有了底氣——不是狠心,而是信心。
“你自己好自為之。”溫予北道,“後天别讓我看到你。”他說完,沒給溫予遲留出回答的時間,就挂斷了電話。
溫予遲握了握拳,收起手機,垂着睫毛沉思了一會兒,才側過頭去看晏鈞。
晏鈞像是能夠聽到兩人剛才說了什麼似的,道:“你去做你想做的,不用擔心我。”
溫予遲炸了眨眼:“我願意為了你放棄我爸給我的一切。”他眼看着不遠處聚集的一圈人,又說,“算了,先不提這個了,趕快先去找那人談談吧。”
等到走近了,溫予遲和晏鈞才發現那一圈人并不是在圍着導演。站在最中心的是先前問過話的兩個青年演員中個頭稍大點的那個。
旁邊人都喊他小石。但小石好像并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到來,還繼續給劇組的人講着故事。溫予遲随便拉了個人問了下:“請問,這是在做什麼?”
那人似是還沉浸在故事之中,連回答都是在笑的:“這小石啊,你别看他年紀小,可是去過很多地方呢!所見所聞也多,也挺有講故事的天賦。這不,有時候就擺個場子,賺點我們的小錢。
溫予遲:“你們都很喜歡聽他講的故事?”
那人繼續笑着答:“嗐,我們也就聽個樂子,這小子講的比電視劇好看多咯,至少啊,他講的都是真人真事,比那電視劇上編的故事好多咯!咱們啊,沒戲拍的時候不也沒事幹,也不算話冤枉錢喽…”
溫予遲繼續打探:“那這個小石,是什麼時候來你們劇組的?”
“前兩年吧,”那人答道,“之前啊,聽說這孩子的父親被追債的打死了,然後就一直跟着他母親接着逃債,走遍了各個地方,撿過破爛也開過小店鋪。反正啥都做過但都沒什麼起色。”
那人頓了頓,續道:“後來啊…不知道是哪個公司的看中了他的臉蛋生得好,就簽了他,但那個時候公司剛好在捧别的小生,就一直不給他資源。唉,這小石說起來啊,也是個可憐孩子。被簽了,又不能亂跑,又沒有資源,就這麼耗着呗,還能咋呢……”
溫予遲回想起當時問他話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和現在這副開朗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現在被包圍住的這個人,見過世面,會講故事,善于打交道。
會講故事……
溫予遲一頓,眉心不自覺地蹙起。
——小石會是殉海嗎?可是剛才局裡打電話來說查到的那個人并不姓石。本以為是别人,但如果這個小石曾經為了逃追債的而改過名字,那麼查到的姓名就極有可能是小石以前的名字。
本來以為清晰了的線索再度纏繞起來。
溫予遲蹙了蹙眉,望向晏鈞。晏鈞則抿着唇,全神貫注地看着人群中心,像是在仔細聽着小石講的故事。
溫予遲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和晏鈞一起聽。今晚講的是一個老婆婆偶然和一個小夥子起了争執,結果到頭來卻發現隻是個烏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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