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禦醫診斷之後的回複,許書媛暗暗松了口氣。她出門前特地拿了不少銀子,請的也是太醫院裡跟許家有些關系的禦醫。銀子一出人情一走,人家多少就得幫着這邊一些。
禦醫說了不少,可鈴公主卻抓着其中一句猛問:“你說他的雙腳還能走路?真的能走路?”
“怎麼就不能走了?”慶安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我家二爺确實是病了,但他并非就是個廢人。”
有了慶安這句話,鈴公主心裡更是高興。這麼一說,俞翀就不是殘廢了。
禦醫擦了把冷汗,正欲退下,不想鈴公主又将他抓了過來,“你快好好給他查查,他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别的病?”
慶安臉一黑,險些就要發作,卻聽俞翀沉沉開口說:“俞翀謝過公主關心,公主怕是離宮很久了,俞翀這邊就不留了。”
禦醫才擦了的冷汗又濕了滿滿一身,在宮裡鈴公主可是橫着走的人,就算是現在最受寵的妃子也沒攆她的膽子,怎麼俞家這個短命的二爺這麼不怕死?
鈴公主愣了一下,杏眼瞪圓。“你攆我?”
慶安心裡咯噔一下,轉眼就看着俞翀。隻見俞翀不怕死的颔首道:“是。”
禦醫和許書媛倒吸一口涼氣,究竟俞翀是從哪裡來的底氣,竟敢這麼說!
鈴公主緊緊的抿着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有意思,你是第一個敢攆我走的。”
說着,鈴公主拿出那個鈴铛,展示在俞翀跟前,“這是你的東西麼?”
那個鈴铛就躺在鈴公主的手心上,她年紀小,臉上沒張開,就連手掌也沒長開,看着微微胖,跟童玉青纖柔好看的手掌簡直沒得比。
俞翀眼眸微黯,“是我賞給一個丫頭的。”
鈴公主将鈴铛收起來,傲然的擡着下巴,“這東西現在是我的了。”
說罷,她轉身就走。禦醫擡腳也跟了上去,沒想到還沒到門口就被鈴公主一眼瞪得把步子給收了回去。
“以後你每一日都過來給俞二爺診治,治好了算你大功一件,要是沒有成效,你提頭來見!”
禦醫吓得渾身一顫,連聲說是。鈴公主面露滿意,見許書媛也跟了出來,神色莫辨的看着自己,便柔柔笑了笑,“書媛你站在那兒幹什麼?過來送送我啊。”
許書媛扯開一抹極其難看的笑意,快步的走到她的身邊,跟着鈴公主一道朝着院外走。路過俞老夫人跟陳嵩時,鈴公主又停下了腳步。
“俞老夫人準備的那些小玩意兒啊,等我下次在來看吧。”
說着又将目光轉到了陳嵩的身上,“你叫什麼?”
陳嵩心中升起希望,“小民陳嵩,山高嵩巒的嵩。”
鈴公主擺擺手,“知道了。下回我再來的時候,你再給我弄這樣幾個,我要帶回去給我母後。”
陳嵩大喜,連連謝過了鈴公主。
俞老夫人跟鈴公主寒暄了幾句,又把許書媛留下來說了幾句話。許書媛聽了老夫人的吩咐後臉色微變,狐疑的擡頭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給她打了個眼色,她才點了頭,送着鈴公主出府了。
見陳嵩一副高興,俞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這麼點兒小事兒就讓你高興成這樣?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陳嵩碰了一鼻子灰,不甘心的往屋裡看了一眼,跟着俞老夫人就離開了。
屋裡人走了之後,慶安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鈴公主剛剛坐過的那個凳子給扔了出去,進來的之後手上濕哒哒,顯然是洗了好幾遍的手。
“當公主的能當成她這個德行,古今裡怕也隻有她一個人了。童玉青雖然也是個不要臉的,但是這麼一比較,我還是喜歡童玉青多一些。”
說完這句話,慶安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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