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事兒都上午八點過了,文靜拿着那一堆香蠟紙錢騎車直奔甯安武校。
等她到了武校都九點過了。
沒等何建軍發火,文靜的話就堵了過來。
“你先别發火,我今天來是請假的,我明天一早想回一趟娘家。”
何建軍聞言皺眉,以為王大海死了她就沒有威脅了,“你這是不想學武了?”
“不不不,要學的,我思來想去,文武雙全嘛,我想讀書。”
何建軍聽到是這個理由,心下松了口氣,“讀書挺好的,那要去多久?”
“估計要一段時間,我還得回去和人扯皮呢,當年我是考上高中的,我那個繼妹把我讀書的名額搶走了,我得把讀書的名額搶回來。”
“我還要去一趟秦省,我姐在那兒,我想把她接回來。”
何建軍見她很平靜的訴說過去,有些心疼的擡了擡手,想摸摸她的腦袋,想了想還是捏緊了拳頭。
“那我讓石頭跟着你回去吧,他能保護你,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肯定有不安好心的人惦記你,萬一他們下狠手把你綁走呢?”
文靜鼻頭突然一酸,“好啊,那謝謝你了。”
何建軍考慮的比較全面,以學校的名義開了幾張介紹信給他們倆,保不齊出去吃住行要這些東西。
“這段時間你可不能偷懶啊,該練就得練,等你回來我得好好檢查,石頭你得監督她,明白了沒!”
石頭呲着個大牙花子,“知道啦師傅,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會嚴格監督她練的。”
文靜大大方方接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練的。”
文靜也沒回王家,她怕那幫子人大晚上就去王家堵她。
索性就在甯安武校住了一晚。
何建軍把自己的屋收拾了一下,還抱了一套新的被子鋪上。
自己去和學生們挨着擠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文靜留了五千塊錢在枕頭底下,還寫了一封信,裡面夾了一疊隻能在長右縣用的各種票據,和石頭一起坐上大巴車走了。
何建軍看着大巴車搖搖晃晃遠去的背影,歎了口長長的氣,眼裡盛滿着擔心。
回了屋收拾床鋪的時候,看到枕頭下的東西愣住了。
把信展開一看,不禁熱淚盈眶。
“這小姑娘”
樹木被冬日裹挾着,枝葉凋零,枯黃的葉片随風飄落,在陽光下閃爍着微弱的光芒。
早上的家屬院很是熱鬧,最熱鬧的莫過于王家。
徐父徐母那哭嚎的聲音響徹整個家屬院。
“我那命苦的女兒啊,你死得好慘呐!”
“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今天就撞死在你王家門口!”
王家門前聚集了一大堆人。
除了那群看熱鬧的鄰居,還有張春梅娘家人,王家旁支,烏泱泱的一大坨。
他們眼裡都帶着各自的算計,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讓文靜把錢交出來。
算計着怎麼多拿點錢。
蘇麗也帶着王樂樂來了,她現在有些慶幸,還好當初沒和王大海結婚。
要是結了婚,這群人就該找她要錢了。
王家大門緊閉。
張來福去敲了敲門,裡面久久不應。
心底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扭頭問那些鄰居,“你們曉不曉得,文靜在不在家?”
鄰居們也不太清楚文靜是否在家,最近文靜都是特别規律的騎着車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外面幹啥。
“我昨天看到她拎了一大口袋香蠟紙錢回來了,她後面又拎着那些東西騎車出去了,估計是去殡儀館了吧。”
王家大伯脾氣很急,沖着那個說話的鄰居吼,“那她回來沒有?!”
鄰居莫名其妙被吼,脾氣也上來了,“那哪兒曉得,我們又不是警察,難不成天天看着她嗦。”說罷翻了個白眼兒走了。
王家大伯很是生氣,罵罵咧咧的去踹王家大門,“狗日的婊子,敢不給老子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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