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下午我再睡會養養神。”磕着下巴有點痛,雙臂也不麻了,向陽立即正襟危坐。
枕着的人倏然離開,枕過的地方蓦地發涼,盡量漠視想将人按回的沖動“晚上又通宵?”
向陽打着呵欠,點點頭。
“你到底在做什麼?”一想到可能明天還要看到無精打采的人,袁澤的眼神變得哀怨。
“向日葵寫文,是作者,你不知道嗎?”林桦驚詫。
“恩?”這口氣,為什麼像是全世界隻有他被蒙在鼓裡,哀怨的藍眸多了絲縷委屈。
沒想到馬甲這麼快被扒,向陽不止一次後悔認識林桦,打眼再看袁澤,即使知道有演的成分,還是忍不住心軟、内疚。“我本來想挑個合适的時間好好說說,順便安利你看看的”向陽眼神閃躲,絞盡腦汁使得話語自然可信。
林桦搖頭,就差把”我在騙你、我心虛了”說出口。
“我很期待。”陰霾聚散,爽朗的笑容,眼睛擠成兩彎弦月。
嗯嗯?這麼好騙?難道談戀愛的人眼睛都被濾鏡煳住了?林桦腹诽,餘光鎖定班長的身影“我走了,回聊。”
“回去給你看。”并未留意林桦的留去,向陽重新趴回,腦袋深深埋在雙臂間,思緒裡袁澤的笑容、他的聲音,心髒快要裂開,卡的段落靈感從四面八方迸濺而來,今晚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成果。
閉着眼睛小憩,不一會兒沉沉睡去,同學的嘈雜、課桌的碰撞、漸行漸遠,意識蒙上薄紗,帶入另一個灰暗空間,視線在漆黑裡,能感覺在動,終點定格家門口,随之靠近,空間從黑白模煳,多了色彩,細微至大門欄杆油漆的斑駁,與前兩回的夢迥同,門半掩着,向陽知道是夢卻毫無辦法。
再一次推門而入,房裡的布置沒有改變,一熘煙竄到二層的房間,蓦地眼一晃,似乎又被擁抱了,淚珠從眼前經過下墜,擡頭先是下巴,再是壓抑哭聲正被咬緊的嘴唇,再往上,卻是怎麼也看不清,或許是本身對母親的記憶已經模煳了,不過單看下巴嘴唇也能判斷出是個美人呢。
“是爸爸的錯,原諒爸爸好不好”耳邊又是幾近崩潰的聲音同上回如出一轍。
再三無果下,向陽移開了目光,同一個夢出現的次數多了,便習以為常,何況,他哪來的第二個父親。
向陽不由打量起眼前的人,雖然看不清臉,衣服的紋理、材質、倒是一目了然,脖子白皙秀颀,不過···喉嚨那塊··發育過度?胡思亂量多了,似乎隻剩下哭聲、哭嗝,逐漸什麼也聽不到,周遭又是灰蒙蒙。
“該吃午飯了,醒醒。”聲音驟然出現,喚醒意識。
“嗯”向陽擦了擦嘴角,盯着一處地方目光逐步清明。
食堂裡正是人流擁擠的時候,好在林桦他們占了座,有周闖這個”兇神”在,沒什麼人敢找茬。
“你倆的飯菜,按照袁美人的請求提前弄好了,不算太久,趕緊吃飯。”林桦老遠就在招手,待兩人走近,迫不及待說道。
“多少錢,轉你。”袁澤坐下位置說道。
“你是我青梅竹馬的戀人,咱四舍五入怎麼着也算半個内人,不用。”林桦擺擺手。
“沒關系的,他不計較這些。”向陽拿起筷子,跟着說道,
“那就謝了,下回請你吃飯。”袁澤露出真心實意的笑。
林桦像是受到爆裂一擊,朝身旁的錢航倒去“快!救救我,我中槍了!”
“滾”份量不重,但糟心,錢航中氣十足地說完,專心緻志吃飯,不再理會。
向陽用筷子戳米飯,不時還會挑起一小口直接塞進嘴裡咀嚼,葷菜素菜愣是一個沒碰。
“我選的你不愛吃?”袁澤問道。平時在家做飯時的狼吞虎咽是假的麼?
向陽搖頭,一個夢如果隻一回還好,可是三番兩次的同一個夢,就有那麼點兒驚悚,“你說夢這個東西能信嗎?”話一出口,顯得神神叨叨,生怕下一句緊接着一聲哀嚎”大師救我。”
“如果寓意是好的夢,可以信”袁澤不明所以卻認真回答。
“喔唷,做夢而已,别想太多。”看着向陽神遊的樣子,林桦趕忙接話。
“我并不認同,沒有明确的證據表明夢是虛幻的,也有人發聲說提前夢到之後真實發生的事情。”任毅正投喂楊青吃蔬菜,看着眼前又一筷子綠色食品,楊青心情差的不想開口多說。
“沒錯,醫學方面,很多關于病人因外部原因造成失憶或完全沒有記憶的,進行催眠治療,也有通過夢境逐漸想起來甚至痊愈的人,并不代表夢跟現實完全無關。”凱硒答道。
錢航忽然背嵴發涼,看着眼前的葷菜似乎想到前幾天關于美食的夢,難道他就要像夢裡一樣,被炸雞追着吃掉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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