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榭看到那些高高堆起的古典的時候,他差點暈過去,他覺得這些古典的數量實在是大大地超過了自己的想象。他忽然覺得自己剛才還在擔心枭之一族會不會有這些曆史的記錄真的是一件極其愚蠢的行為。更要命的是這一大堆的古典他連一個字都不認識,全都是枭之一族自己的語言。言榭笑着對獨眼族長說,你以前看過這些沒有。獨眼族長有些猶豫地說,看過,可是不太熟。顯然對自己民族的曆史不了解是一件很不恥的事,尤其是像他這樣身為族長的身份。言榭又笑笑說,沒關系,今天以後我保證你會是你們族裡最熟悉你們曆史的人,因為這些字我們一個都看不懂,看來隻有你一個字一個字地給我們翻譯了。言榭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已經累得幾乎睜不開眼了。言榭喃喃地說,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好像又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沐木躺在床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問,你又發現了什麼。言榭說,在現在這任的王就任的期間一共發生了三次叛亂,最後一次是十五年前,也就是我們五歲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分為了勤王派和反王派,勤王派就是以擁護現在的王為代表的,而反王派卻是現在的祭司,最後是以雙方的講和結束,殒空,你現在是軍部總督,你不覺得這個結果很奇怪麼。殒空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疲憊的臉上露出沉思之色,他說,确實很奇怪,當時勤王派的兵力至少十倍于反王派,而且已經明顯占據上風,可以說如果再打一次就可以完全将反王派連根拔起,可是最後卻講和了,一個統治者為什麼會允許有那麼多反對自己的人随時虎視眈眈地在潛伏在自己身邊呢,這樣的政權根基根本就不牢固。言榭說,更奇怪的是明顯處于整個戰局控制權的王在講和以後卻像個戰敗者一樣不僅失去了原有的權利,還像一個戰犯一樣被囚禁起來,失去了任何自由。而祭司卻像一個驕傲的勝利者一樣獨攬大權。這時候沐木也坐了起來,她插話說。而且從那以後的王隻有一些名存實無的權利,象征性地批閱一些文件,實際上的決定權卻在祭司的手上,而且行動也受了限制,沒有祭司的批準不能離開那間又小又破的屋子,就連吃飯也常常有一頓沒一頓。殒空的眼睛一亮忽然說,王消失的那天隻有祭司和王在屋子裡,并沒有人看見他們出去過,而祭司說他昏倒了,醒來以後王就不見了難道是他說謊?也許王本來就被他殺了。言榭說,可是這個可能性很小,如果祭司要殺他,早就殺了,何必等到現在,這麼久以來他不斷地折磨王其是就像是一隻貓捉住了老鼠一樣,總是要将老鼠折磨個夠,以滿足自己勝利的欲望。況且,他們的王久經沙場,并不是那麼容易被殺死的,門口的守衛并沒有聽到裡面打鬥的聲音,屋子裡也沒有打鬥的痕迹,而且如果按我們的推理的話,祭司就不可能是趁王沒有防備的時候出手,因為他們之間特殊的敵對關系,王一定對祭司随時都嚴加防範。沐木說,那難道是王是因為受不了這種生活所以自己逃了,那麼他的兩次出逃就就可以解釋了。言榭說,無論誰被像囚犯一樣過這種生活總是受不了的。殒空說,這也就解釋了王的消失的動機,現在枭之一族全族戒防,所以王也一定沒有逃出去,一定還在這附近,他知道了我們遲早會找到他所以不斷派人來殺我們,那他派來殺我們的人也就很可能是勤王派的人。言榭想了很久說,現在我們還不能妄下結論,我想在我們知道這麼多事以後我們應該回到王居住的那間小屋子去,也許還會發現一些之前忽略的線索,或者能想通一些我們之前想不通的事情。無孔不入的黑暗。殘垣斷壁般殘缺的屋子。言榭他們回到了那間屋子裡。冷冷的風肆無忌憚地溢了進來。沐木打了個冷戰,她忽然有了種奇怪的想法,也許王就躲在這間屋子裡,現在正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用一種詭異的眼神注視着自己。她輕輕地靠近了言榭,她的手在接觸到言榭的手臂的時候,她的心裡忽然登了一下,言榭的體格絕不會如此強壯,手臂上也肌肉也決不會如此的堅硬,現在屋子裡一片黑暗,她根本就隻能勉強看清楚一個大概輪廓的人影。那麼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是誰?沐木向後踉跄了一步,這時候微弱熒熒的燭光亮了起來,溫暖的燈火立刻鋪滿了整間屋子。沐木看到了言榭的臉,她松了口氣,原來她剛才碰到的人是殒空,她發現自己剛才的想法實在是很可笑。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的人喜歡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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