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伶自然也是驚疑不定,加之她是孤身一人,而此時其他人也都已入睡,她自然也不敢在此多做逗留,她隻匆匆往思心園而去。
然而一路匆惶逃回思心園,剛才那黑衣殺手居然也沒有半路出來截殺自己,一切仿佛不過是一場夢一般。
不過這殺手出現的也太奇怪了。
同屋伺候的筱雨顯然是剛剛起夜醒來,見如此深夜,憂伶衣衫完好,整個人卻是驚魂不定的模樣,她不免好奇的問上一句“憂伶姐姐,你這大晚上的是去哪了?怎麼這副表情?”
雖然筱雨是自己人,也不會多想,但憂伶想着剛才柴房所見,還是下意識撒了謊“沒什麼,我就是起夜了一趟,剛才從恭房出來時,看到一團黑影,還以為是見鬼了。”
她本是随口胡謅,但這筱雨卻是被吓得不輕,她膽子小,自然再不敢出去。可人有三急,她也不能憋着。她隻能求助的看向憂伶“憂伶姐姐,你陪我去恭房好不好。”
憂伶雖然仍怕那人追來,但想着自己連那人的臉都沒看清楚。或許對方不會對自己下手。
故而憂伶思慮一番,還是陪着筱雨去了室外。
此時已是深夜,但思心園外還是留着夜燈的,這一路雖然昏暗卻也不至看不清腳下的路。
便是夫人屋裡也是光暈朦胧,她雖然很想同夫人說說今夜的情況。
但夫人與老爺感情一向甚笃,二人同睡一屋,她此時若進了那屋子,驚擾的怕不是夫人一個了。
便是剛才那羅箬叫嚣着要二百兩銀子之事,她雖裝模作樣答應了羅箬,其實也沒有回去禀告夫人。
她本是打算先哄騙着羅箬,待将人哄出了江府,她自然有的是手段讓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然而她實在料不到姜府這樣防守也算嚴密的府裡居然會出現刺客。
待筱雨回頭四處張望着出來,憂伶也隻将今日的這樁事默默壓在了心底。
反正橫豎明日有的是時間将此事告訴夫人。
……
翌日,黎明未至,憂伶便早早起了床,此時一夜的燭火都熄了大半。
夜色仍是深濃,憂伶卻是摸黑往柴房方向而去。
她昨日想了一夜,随後又想到自己昨日夜裡去柴房探訪之時,曾将銀袋與賣身契交給羅箬。雖然這些東西放在并不稀奇,然而那銀袋是她自己的銀袋,而如今可是涉及兩條人命啊,這種事情,若是驚動官府,到時官府來查,自己留下的銀袋,怕是難免不會讓自己成為第一嫌疑人。
最後她越想越心驚。又估摸着如今一夜都過去了,那兇手怕是已然離開。故而她這才敢往柴房而去。
她摸索到柴房時,東邊園區裡已有油燈亮起,想來是廚娘們準備起身了。
好在平日裡便少有人往柴房而來,而這柴房就歸李四有一個人負責,平日裡也都是他劈好柴火,自己送去廚房。所以想來這段時間,自己應該是不用擔心會碰上什麼人的。
而柴房院外倒是規整的十分自然,甚至昨日她提過來的食盒此時也不知收去了哪裡。
但當憂伶一推開那扇仍半開着的柴房大門時,卻還是被室内的景象吓得不輕。
這柴房内部與外部卻是截然不同兩種畫風。
柴房之内原本堆碼的整整齊齊的木柴隻散落一地,就連易燃的柴禾捆子也被推的東倒西歪。
一地亂象裡,那兩人就躺在一旁。俨然一副殊死搏鬥過的模樣。而昨夜的血泊如今早已幹涸
借着朦胧的光亮也能看出這兩人已死去多時,此時他們的面部已呈青白之色,如蒙霧罩,甚至那面上還能看到一些小黑點。
她總覺得自己仿佛都能聞到屍體的臭味,然而如今來都來了,她也隻能不管不顧的捏着鼻子來搜尋羅箬的屍體,隻可惜她搜遍羅箬全身,卻也沒找到昨日她交給羅箬的那個銀袋子和身契。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昨日那黑衣殺手是為了偷銀子才痛下殺手。
可這顯然也不合邏輯。畢竟姜府可是富貴之地,這人若真是為了殺人劫銀而來,此時應該去的是各位主子的屋裡才是,而不是來這一看便不值錢的柴房。
她随後又将柴房,甚至是李四有身上都搜尋了一番。
卻仍是一無所獲。
眼見着天光已然大亮,雖然這柴房晨間未必會有什麼人過來。
但她回去路上總不免遇上一些人。
想到這裡,她也隻能放棄對這些東西的尋找。
隻是不想她不過剛起身,柴房的大門便被人推開了。
于此同時,廚房的燒火丫頭隻徑自喚了一聲“四有哥!昨日忘了通知你了,今日需多準備一擔硬柴到廚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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