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阿熒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道。随後,何琰勳邁步走至二人跟前強行将何琰懷推開道:“這是朕的後宮,還輪不到你撒野。”何琰懷喘着粗氣,心中頗不服氣,“是她出言不遜在先,臣弟不過稍加懲戒。”何琰勳聽後冷笑道:“這人尚未過門,你有何資格懲戒?若要懲戒,也是朕去懲戒,而不是你。”阿熒聽罷,知道何琰勳有幫她的意思,遂含淚委屈道:“我才未出言不遜,是他得了失心瘋,抓着我不放。”何琰勳看向阿熒,聲音軟了下來,“傷着了沒有。”阿熒連忙點頭,“我的手現在都擡不起來了。”“傳禦醫。”何琰勳對身旁的黃秋生道。待黃秋生走後,何琰勳走至何琰懷跟前冷冷道:“人都尚未過門你便已開始對人無故施暴,倘若過了門朕的妹子哪日死在你府上都未可知。”“滾。”何琰勳吼道。何琰懷雖然不服氣,但也不敢說什麼,隻是灰溜溜的退了下去。阿熒走到何琰勳跟前,低低的說了句,“三哥,我不想嫁給他。”何琰勳在阿熒額頭上輕敲了一下,“有求于我時便喚我三哥,平日裡便是喚我官家,你這改口倒是改的快。”阿熒扁着嘴不說話,隻聽他淡淡道:“你若不喜歡,那便不嫁。”離京當何琰勳領着阿熒回到凝月閣時禦醫已至。阿熒很少見過這位禦醫,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隻知他自舅舅登基之前就已在太醫院多年,祖上三代都是太醫或是禦醫。這老禦醫給阿熒診治過後,說是無大礙,明日便可痊愈。但阿熒卻在太醫離去之後對黃秋生道:“你且對外傳長公主骨頭折了,要修養兩月餘方可痊愈。”“是。”黃秋生道。阿熒也知道他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能順理成章的推了自己與何琰懷的婚事,遂未作聲。晚間的時候,太後至阿熒房中。這時候阿熒正在與皇後下棋,太後見阿熒無事,才松了一口氣,道:“今日官家在我宮中大怒說你琰懷将你的手骨給擰折了,吓得琰懷母子二人險些下跪求饒。我以為是真的,也不敢作聲。”阿熒放下手中的棋子,抱怨道:“舅母,你都不知道何琰懷的脾氣多大,我不過說了句不想嫁給他,他便要對我動粗。”“如今是真的嫁不成了。”太後歎道。阿熒撇了撇嘴後太後又道:“算了算了,這孩子自幼便被人誇贊慣了,受不得任何人跟他反着幹,驕縱得很。”“京中子弟衆多,也不差這一個。”皇後緩緩道:“阿熒可有自己中意的?讓官家給你指婚便是。”“我是想永遠留在宮裡不嫁人。”阿熒想了一會兒道:“如果要嫁人的話二哥不錯。”此言一出,太後突然不悅,對阿熒道:“你這孩子,若是沒有中意的,也不可胡說啊。”“我沒有胡說啊。”阿熒道。若是能嫁給二哥這種人美且性情溫婉之人,也是不錯的。太後離去之後,皇後忽然間問阿熒道:“阿熒,你覺得官家如何?”“官家太兇了。”阿熒說罷,又想到今日之事,遂補充道:“不過他有時候待我确實不錯。”“你可喜歡三哥這樣的夫婿?”阿熒立即搖頭,說:“三哥待我比我爹娘還要兇,若是嫁與他這樣的人,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他管得死死的?”皇後看着阿熒一笑,不言。阿熒的心智尚是個孩子,還不通曉情|事,過兩年再說罷。翌日,何琰勳便收到了廉親王請罪的折子。他草草批注了世子魯莽,故婚事作罷後,這樁事便算了結了。同年冬月,西南楚國趁着福州動亂入侵晉國,不出一個月便攻下了晉南邊兩座城。一個月後,晉楚而國決定議和,晉贈與楚三千兩白銀且将甯親王送往楚地為質。阿熒知道官家要将二哥送到他國後十分生氣,在文承殿内公然砸壞了一隻?f端香爐。何琰勳任由阿熒摔砸并未跟她置氣,而後又命皇後親自前來将她勸了回去。西北與燕國戰事方停,南方福州又有何琰川自稱為王,如今萬不可再起戰事,此時即便是吃些虧也不能讓整個南邊皆處于水火之中。次年榴月時節,凝月閣内的所有盆栽都敗落了。阿熒趴在桌子上,将昨日官家送來的一串珍珠扯開,屋内頓時傳來“嘩啦啦”的響聲。若竹聞聲入内,見落了一地的珍珠,連忙一顆一顆撿起來道:“你好好的,将它拆開作甚。”阿熒未搭理若竹,隻是将散落在桌上的珍珠都拾起來放在了一個雕刻着百子圖的楠木盒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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