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然有些惱,雙手并用,試圖想象握着的是自己的小兄弟。可是根本沒用。那不是他的,那是沈尋的。心上人的和自己的,閉着眼都知道哪不一樣。他歎了口氣,盡量娴熟地動着手指,時不時瞄沈尋一眼,見沈尋嘴角一直帶着笑意,但似乎并沒有很享受。他一時喪氣起來,想着剛才自己舒服得險些叫出來的情形,就覺得有點對不起沈尋。于是又瞥了沈尋一眼,心下一橫,突然埋下頭。他一直覺得口交惡心,但是用嘴幫沈尋做卻毫無抗拒的心理,甚至還有些莫名興奮的意思。但是沈尋卻迅速撐起身子,手臂往他胸前一扣,笑道:&ldo;樂樂,别這樣。&rdo;他更加羞躁,臉頰也熱起來,垂着腦袋支吾道:&ldo;我……我手做不好。&rdo;&ldo;手做不好嘴就能做好?&rdo;沈尋在他右眼皮上親了一下,&ldo;飯都不會蒸,就想炒菜了。&rdo;他耳根都紅了,拳頭捏緊,下巴抵在沈尋肩頭,悄悄埋下頭,在人家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沈尋再一次發覺,撿回來的小狼崽的确是個相當黏人的家夥。一周後,白小越被檢察院提走,樂然回到刑偵隊報到。出門之前,他有些忐忑,雖然已經做足了心理建設,但心中的陰影仍然在。沈尋四平八穩地開着車,見他一臉嚴肅,問道:&ldo;怎麼?在看守所待過就怕見人了?&rdo;他點點頭,小聲說:&ldo;覺得有點擡不起頭。&rdo;沈尋過了半分鐘才說:&ldo;然哥,你想多了。&rdo;他轉過頭,&ldo;想多?&rdo;&ldo;你是不是覺得大家知道了你小時候的事,就會可憐你?&rdo;樂然摳着手指,沒說話。&ldo;誰有那工夫啊?又不是聖母白蓮花,可憐你的時間都夠咱們破一個案了。&rdo;沈尋右手一探,在他鼻尖上刮了刮,嘴角依舊帶着笑意,語氣卻認真起來,&ldo;然哥,這事還是在你。隻要你不經常想,慢慢也就淡了。你要老是想呢,我也有辦法治你。&rdo;&ldo;啊?&rdo;樂然眨了眨眼,顯然是沒聽懂,&ldo;怎麼治?&rdo;沈尋哼笑,在他湊過來的腦門上一拍,&ldo;還能怎麼治?把你迷得欲罷不能不就行了?&rdo;&ldo;哎……&rdo;樂然耳尖又紅了,嗖一下縮回來,擠在窗邊,還把熱起來的臉頰貼在窗玻璃上。&ldo;看吧,現在就起效了。&rdo;沈尋又笑,&ldo;我說然哥,收起你那玻璃心,打起精神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刑偵隊的正式隊員了。&rdo;作者有話要說:改名了改名了!從今往後這篇文就叫《然哥》!如沈尋所言,刑偵隊一切如常,警員們各忙各的,就連八卦心、憐憫心更加旺盛的女警員待樂然的态度也沒什麼特别。唯一不太一樣的是座位。過去他沒有自己專屬的座位,一直擠在白小越的辦公桌旁,如今那桌子已經連同白小越的私人物品一起被搬走了,隻剩下一張多餘的靠椅。他左右看了看,想找個空位暫時坐下,門口卻傳來一陣吵鬧。沈尋和徐河長擡着一張嶄新的辦公桌進來,身後跟着抱着一個紙箱的喬羿。他連忙上前幫忙,沈尋卻斜了他一眼,&ldo;一邊兒去,大人幹活,小孩兒湊什麼熱鬧。&rdo;喬羿笑着把紙箱放他手上,&ldo;喏,上次你不是找我要屍檢案例嗎?這都是,夠得你看。&rdo;他撥了撥那些裝訂得整整齊齊的文件,擡頭感激地笑,&ldo;謝謝喬法醫!&rdo;喬羿在他腦袋上一揉,&ldo;叫喬哥。&rdo;沈尋已經将桌子挪到隊長辦公室門口了,吼道:&ldo;喬什麼哥,他連我都沒叫哥!&rdo;樂然立即跑過去,抓住桌子的一角,&ldo;這是我的辦公桌?&rdo;&ldo;難不成還是我的?&rdo;&ldo;那你搬裡面去幹嘛?&rdo;&ldo;你哪隻眼睛看我要搬裡面去?&rdo;&ldo;這不是……&rdo;&ldo;這是門口。&rdo;沈尋将桌子擺正,指了指不遠處的靠椅道:&ldo;小孩兒,把那椅子給爸爸拿過來。&rdo;徐河長一聽就哈哈大笑,甩手道:&ldo;沈隊你這人,30歲了還老不正經。占人家樂然便宜算什麼事兒啊。&rdo;樂然黑着臉搬來靠椅,剛一放在地上,又聽沈尋說:&ldo;以後你就坐這兒,給我當個門童兼保镖。&rdo;徐河長幫着搬好桌子就走了,門口隻剩下刑警隊長和他的小門童。樂然抓了抓頭發,心裡對這位置十分滿意,表情卻沒那麼誠實,嘴角一咧,嘀咕道:&ldo;門童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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